父親躬背在山坡上,辛勤勞作,夕陽的餘輝將他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忽而父親直起身來撐著被雙手磨掃光的鋤頭,望望遠處,父親顯得那么那么的蒼老,他那張經曆日曬雨淋的臉皺得像久旱的老樹皮一般沒有一絲光澤與生機,天大地大我無法忘記父母的恩大,歲月無情的在流逝,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記憶如潮水般層層激起。
人們讚嘆大都市的美麗繁華,身為建築工人的爸爸,正是那大都市美麗形象的塑造者。爸爸酷愛畫畫兒,只需一支鉛筆,那明朗的天空,淡淡的遠峰,飽含靈氣的山、樹、房屋以及小橋流水,便會在他的筆下顯現出來。他也是玩泥巴的好手,可愛的“小動物,在他的手下栩栩如生。於是,農家小洋樓的屋脊上便有了活撥的小鹿,吉祥的和平鴿.姿態萬千的雙龍戲珠。
我的爸爸不是作家,只是位普通的農民。他今年35歲,身材高大,說起話來蠻風趣的。媽媽常說他是個作家,村里人也說他很有才氣。爸爸喜歡寫散文,雖然沒有什麼名氣,可他卻像拖拉機一樣,在寫作的天地中一響一炯地犁田,一趟一趟地鋤地,一塊一塊地收割。
我的爸爸是個裁剪師傅,很自然手裡離不開一把剪刀。你看他使起剪刀來多么熟練,多么輕鬆。只聽剪刀“吱呀、吱呀”地響,在他剪刀下很快就剪出新穎別致的時裝。他裁衣服很少要劃線,剪得總是那么準確,那么整齊。到爸爸這裡來做過衣服的顧客,人人都誇他是個了不起的裁剪師傅。
我的爸爸是個足球迷,不管電視裡足球賽放得多么晚,他都堅持到看完為止。他的個子挺高,幾件外套上還印著足球的圖案呢。一說起話來,他準離不開“足球”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