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小圖經典語錄

領導說:天上人間黃了,我們的下一站在哪兒,這是個難題;丈夫說:她老公出差了,我怎么跟媳婦兒找個夜不歸宿的藉口,這是個難題;一姑娘說:怎么能讓他相信我那膜是小時候騎腳踏車弄破的,這是個難題;暖小團說:怎么寫段子能不被和諧,這是個難題。

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婦女,你根本不需要問她的職業,她永遠有一種職業叫媒婆。

請把我的哥,帶回你的家。請把我的黃瓜留下。

原來40歲之前,每個男人早上醒來都能做到天天向上。

我愛你時你才閃耀,我不愛你你算個毛。

情話這種東西就好似大姨媽。來了,總覺得噁心,不來,又覺得擔心。

在天朝,打架鬥毆不值一提,但和名人打架鬥毆就一提再提大提特提。在天朝,不管真相如何,打人者一般是凶神惡煞,被虐者一般是諾諾羔羊。在天朝,記者有不懂的問題就可以馬上知道用百度一下。在天朝,記者來你家採訪就算你和你媳婦兒正忙活著造人你都要提上褲子面帶微笑出來接受話筒和攝像機的爆菊。

天朝降霞光,賤妾有內傷。不敢高聲語,我愛郭德綱。

生活的苦逼壓迫讓我沒空說難,只有在刷牙的時候才敢膽大包天的口吐白沫。

男人是因為空虛才會一夜情還是僅僅因為是對女性的饑渴?也許我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男人射精的一剎那到底是什麼感受。也許那感覺千金難買。我是女人,我只知道,女人的心和那張膜一樣,都只有一個,只是心更容易破碎,而且無法無痛修復。

讀書跟找姑娘一樣,喜歡去租書店借書看的,就好比找雞,方便不貴,也能解決欲望,就是不知道之前被多少人摸過。喜歡在網上讀小說的,就好比口爆,快感也有,但總不知道差了點什麼。我發現我得了一種賤病:書勢必是自己從書店買的才讀且讀得飛快。這就是一個被中文繫上了四年的婊子給自己立的貞節牌坊。

與其在圍脖上被意淫千年,不如在戀人身下輾轉一晚。

小時候,我被迫看《雷鋒日記》,長大後,我喜歡看《沙僧日記》。成人後,我喜歡看《局長日記》。

相信我吧,姑娘們,現在男人跟你說“我想你了”的時候的心理,跟說“你好”沒任何區別。

你看那粗壯的月亮/有一閃一閃潮濕的星光/還有隔壁玉人那動人的簫聲/你看那片渙散在沼澤里的白色瓊漿/還有在月宮裡搗藥的玉兔發出的噗噗的聲響/你可有那般粗壯的玉杵/你可有吳剛那般夯實的脊樑。

幸福就是非安全期那事兒還沒懷;幸福就是姨媽能按月來;幸福就是把帶著私照的電腦送出去修回來還沒成陳冠希;幸福就是媳婦兒生了孩子還真就長得像你;幸福就是學了經濟還沒讓鳳姐惦記上;幸福就是找的工作沒在富士康。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這是雞賊的時代,這是二逼的時代;這是yy的時期,也是sy的時期;這是交往的季節,這是交配的季節;這是房產之春,這是房事之冬;人們面前有各種利誘,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奔小康,人們正在直奔墳場。

熱戀時可能因為性格不合分手,同居時可能因為拌嘴傷害分手,膩歪後可能因為第三者插足分手,畢業後可能因為異地戀分手,訂婚前可能因為爹媽反對分手,登記前可能因為買不起房分手,領證後可能因為裝修風格不統一分手,婚宴前可能因為禮金分配分手...能歷經千難萬險走進婚姻殿堂的都他媽得算是聖鬥士!

分手了憑什麼就不能是朋友?憑什麼就要老死不相往來往事不要再提?我們也不是因為男出軌女劈腿分手的!無非死於異地戀而已。我為什麼就要忘了破我身的第一頭男人,我倆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就不能稱兄道弟?這是種境界你們懂個屁!

自打我教書到現在,基本已經發現國小女生蘿莉化,中學女生動漫化,大學女生女最佳化的社會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