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冰心的真實歷史故事

冰心是中國現代著名女作家,其作品深受讀者喜愛。 今天小編在這分享一些關於冰心的真實歷史故事給大家,歡迎大家閱讀!

1.漸入讀書佳,

冰心自小是個聰穎異常的女孩子,4歲的時候就跟著母親認字片。但是,單個的字片滿足不了冰心的求知慾,她更感興趣的是那些有人物、有情節、悲歡離合的故事。於是,在颳風下雨的天氣,她不到海邊去的時候就糾纏住母親或奶娘,請她們講《老虎姨》,講《蛇郎》,講《牛郎織女》,講《梁山伯與祝英台》等故事。

1920xx年,她的大弟弟謝為涵出世了。她的母親沒有時間再擔任她的啟蒙老師,於是就把這個職務讓給了冰心的舅舅楊子敬先生。

楊子敬先生是冰心父親的文書,同盟會員,全家和冰心家居住在一起。他的思想很開明,當他知道小冰心愛聽故事後,每天晚飯之後他都給冰心講。冰心從舅舅的嘴裡,第一次聽到了美國作家斯陀夫人的小說《黑奴籲天錄》,美國南部黑奴的悲慘命運和他們勇敢抗爭的故事,使冰心激動不已,總是“緊握著眼淚濕透的手絹,在枕上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入寐”。

也是從舅舅的嘴裡,冰心第一次聽到了《三國志》的故事。這個小女孩,竟然覺得刀光劍影的三國故事比兒女情長的牛郎織女痛快得多。她聽得入了迷,晚上不肯睡覺,奶娘勸著哄著她,還是不願意脫鞋解衣。

為了討得舅舅的歡心以便舅舅能給她講更多有意思的故事,白天的時候,冰心更加勤奮地學習了。可是舅舅是有工作的人,公務一忙,晚上就顧不上給冰心講故事。每逢這種時候,冰心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有時舅舅竟然一連間斷了五六個晚上不給冰心講故事,這個文靜的小姑娘,急得天天晚上在舅舅的書桌旁邊徘徊。然而這個狠心的舅舅,竟粗心地埋頭於自己的公務之中,不接受外甥女兒的暗示。每當冰心急於要知道故事的發展,沒辦法,只得自己拿起《三國志》來邊猜邊看。有的字她實在不認識,但是因為反覆出現,字義居然被她猜著了。她就這樣又猜又看,又看又猜,囫圇吞棗,一知半解地讀下去,越讀越有興趣,居然把偌大的一本《三國志》一口氣看完了。

2.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愛情,這不是一顆心去敲打另一顆心,而是兩顆心共同撞擊的火花。” 冰心與吳文藻有相遇相知的緣,卻不懂得怎樣去把握,延續這段緣,他們缺少的是相守。機會是為有情人而準備的,這一年的暑假,一次意外的相遇,讓他們的愛之繁花瞬間如火如荼。

當時,美國大學的研究生院規定,學生除了掌握本國的語言外,還必須掌握兩門外語才能畢業,冰心選修了法語。於是1920xx年的夏天,在綺色佳的康奈爾大學暑假學校法語補習班上,冰心看見了同樣在選修法語的吳文藻。四目相對,會心微笑,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是你的躲也躲不過”吧。

夏天的綺色佳是一個桃紅柳綠的世界,最適合生長蓬蓬勃勃的愛情。這一次,吳文藻和冰心再也不想錯過了。在風景如畫的刻尤佳湖上,一天,他們又像往常一樣盪開了雙槳,靜靜地漂在水中,但吳文藻再也無心流連這湖光山色,他欲言又止,反覆數次,最終鼓起勇氣,鄭重地對冰心說:"我們可不可以最親密生活在一起。做你的終身伴侶,是我最大的心愿,當然,你不一定立即回答,請你考慮一下"。

這就是想像中的求愛嗎?冰心只覺得自己的心從未有過的快樂,臉成了一朵紅燒雲。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好,人品好,才學好,放棄了,還到哪裡去託付終生?這樣思來想去一整晚,第二天,冰心坦誠跟吳文藻說:"我自己沒有意見,但我不能最後決定,要得到父母的同意,才能最後定下來"。面對冰心認真謹慎的態度,吳文藻表示理解。

1920xx年6月15日,冰心與吳文藻在燕京大學的臨湖軒舉行了西式婚禮,主婚人是身著黑色長袍的校長司徒雷登。那一天,柔情蕩漾的未名湖畔,新郎吳文藻身著深色西裝,戴同色系玳瑁圓眼鏡,溫文爾雅又不失英挺帥氣,被花童和伴娘擁在中間的新娘冰心則是一襲白色的曵地婚紗,頭戴花冠,手執嬌艷的玫瑰花束,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幸福笑意偎依在吳文藻身邊。到場嘉賓無不贊他們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這一年,冰心29歲,吳文藻28歲。

3.父親的舐犢之情

冰心的父親謝葆璋雖說是一位行伍出身的海軍軍官,卻也是一位舐犢情深的可愛的父親,他對自己這唯一的愛女,是充滿了柔情。

他捨不得讓女兒吃一點兒苦。冰心很小的時候,當大家庭里的伯母、叔母們催促給冰心扎耳朵眼時,父親就藉口說:“你們看她左耳唇後面有一顆聰明痣。把這顆痣扎穿了,孩子就笨了。”

父親還不讓冰心穿緊鞋。冰心深知父親對她的疼愛,所以,她剛一感到鞋子有點緊,就故意地在父親面前一瘸一瘸地走,父親一見,就立刻埋怨母親說:“你又給她小鞋穿了!”母親也氣了,就把剪刀和紙裁的鞋樣推到父親面前說:“你會做你給她做,將來長出一對金剛腳,我也不管!”父親就會真的拿起剪刀和紙來剪鞋樣,小夫妻經常為了此事笑謔口角。

家搬到煙臺之後,冰心早晨梳小辮子的時候,父親總來幫助母親,拿著照相匣子,哄著小女兒,嘴裡還柔聲柔氣地說:“站好了,站好了,要照相了!”父親一邊說,一邊擺出了姿勢,假裝照相,冰心又短又粗的兩個小辮子,天天都是在父親哄著的時候將就編起來的。

一天夜裡,冰心跑到了山頂的旗台上,父親心急如焚,在山下著急地呼喚她,尋找她,那種摯愛的心意,冰心一直深深地記在腦海里。直到成人之後,冰心在美國讀書時,當她思念父親的時候,仍然想起這動人的一幕,以至於內心立刻湧起愛意。

冰心在成年以後,寫了一篇名為《海上》的短篇小說,不像她在許多散文、小說與詩里歌頌著母愛,這篇名為《海上》的小說,是專門歌頌父愛的。她寫了兩對父女之間的深情,那位穿著深黑的軍服,袖子上綴著幾圈金線的海軍軍官,無疑就是謝葆璋的化身,而那個第一人稱的“我”的小姑娘,對她父親的崇拜和依戀之情,正是冰心對她父親感情的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