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決笛安經典語錄

錢以外的東西,永遠都還不清。

——笛安《西決》

我曾經以為,女人都是飛蛾,生性擅長不怕死的撲火,後來才知道,原來也有一種女人是候鳥,無論如何都沿著一種靜謐的軌跡安寧地飛翔。

——笛安《西決》

天真其實不是一個褒義詞,因為很多時候,它可以像自然災害那樣接著一股原始,戲劇化,生冷不忌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毀滅一個人。

——笛安《西決》

你終有一天會發現的,生命的名字叫做徒勞。

——笛安《西決》

有時候,只要大家都願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就是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

——笛安《西決》

仇恨,是種類似於某些中藥材的東西,性寒、微苦,沉澱在人體中,散發著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長日久,卻總是能催生一場又一場血肉橫飛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彈、炸藥包,當然還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贈送的禮品盒,打開它們,轟隆一聲,火花四濺,濃煙滾滾,生命以一種迅捷的方式分崩離析。別忘了,那是個儀式,仇恨祝願你們每個帶著恨意生存的人,快樂。

——笛安《西決》

我聽見我的身體裡颳起一陣狂風,它尖銳的呼嘯著,穿透了我的身體,穿透了我的視覺跟聽覺,那就是歲月吧,我知道的,那一定是多年來,瘋狂的沉澱在我身體裡的歲月。

——笛安《西決》

高速公路是個好去處。因為全世界的高速公路都長得差不多,所以你很容易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因為一望無際,所以讓人安心。

——笛安《西決》

仇恨祝願你們每個帶著恨意生存的人,快樂

——笛安《西決》

我想,最初那個名叫麥哲倫的傢伙真是可憐,他航行了那么久,他本想去一個無邊無際的遠方,可是他發現所能到達的最遠的距離原來就是最初的地方,所以他寫了一本書告訴世人我們生活的地球是圓形的,只不過是為了遏制絕望。

——笛安《西決》

我什麼都丟了,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再丟臉,你說對么。

——笛安《西決》

人們總是願意為身邊發生的事情尋找各種各樣複雜的理由,卻往往忽略了最簡單的那種可能性。

——笛安《西決》

聰明地用合適的方式保持不同身份之間的距離,是維繫任何一種社會關係的精髓所在。

——笛安《西決》

一個女人到了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味道的年紀的時候,有可能有錢,有品位,有修養,有很多見識,但是說不定就拿不出來像樣點的愛情來給別人了。

《西決》

修養這個東西就像血管一樣,可以盤根錯節地生長在一個人的血肉之軀的最深處,不可分割。

——笛安《西決》

開車的時候聽音樂的妙處就在這裡,恍惚間我會覺得音樂聲不是來自車裡,而是來自車窗外面那個看似跟你沒有什麼關聯的、熙熙攘攘的城市。

——笛安《西決》

庸常生活總是會在心力交瘁的時候給人一個恰到好處的擁抱,提醒你,活著這件事,並不總是那么艱辛。

——笛安《西決》

旅途對大多數人來講都是催眠的。但是我總是很享受那種浪漫,只是為了等待到達什麼地方的時光。往往在目的地真正到達的時候,我反而會有點隱約的失望。

——笛安《西決》

不管怎么樣,兩個人相互喜歡都是難得的事情。

——笛安《西決》

女人,碰到自己無法解釋的事情的時候,就喜歡把命運、緣分之類的東西搬出來當後盾。她們擅長不問原因地接受現實。

——笛安《西決》

你怎么就不懂得人們都是只會揀軟柿子來捏呢?你怎么就不懂得從來都是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呢?

——笛安《西決》

我希望南音永遠都不要長大,永遠都不要把看別人臉色當成自然而然的事。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我願意為南音做一切事情讓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笛安《西決》

這就是我的秘密。這就是我藏的最深的秘密,我曾經把它埋在某個歲月深處的荒冢,然後我以它為起點開始拚命的往前跑,拚命的跑,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反正那因為奔跑而帶起來的急速的風聲已經永遠的存在於我的夢境裡,和我的靈魂相依為命,我一閉上眼睛就能聽到它們。但是有一天我突然覺察到,我沿著它狂奔的這條路,是環形的。

——笛安《西決》

可是想想看,十八歲是多么美好的年紀。整個世界,有可能就是一條輔助線那么簡單。因為喜怒哀樂,甚至是愛恨情仇,原則和夢想,光榮和尊嚴,全都可以因為一條輔助線而起。什麼都沒有經歷過,所以再小的事情都可以讓你心裡把什麼都經歷一遍。那就是所謂的原始的生命力吧,用完了才知道,完了就是完了,不會再有第二次的。

——笛安《西決》

總有一天 你會發現 生命的另一個名字叫做徒勞 不過關於這個 你還是越晚知道的越好…

——笛安《西決》

人生在世,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和某些人有著深刻的聯繫

——笛安《西決》

南音,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拼盡了最好的年華里最乾淨的勇氣,你像普羅米修斯那樣從你自己生命最深處偷來了只要一點點就可以燎原的激情,你認為你用它們做了一件值得的事情。但是你想聽真話嗎?你搭上這些最珍貴的東西,把你和你的男人變成了一對最平凡的飲食男女。 話說回來,最珍貴的力量其實只能用來浪費。你不是浪費在這件事情上,就是浪費在那件事情上。

——笛安《西決》

仇恨,是種類似於某些中藥材的東西,性寒,微苦,沉澱在人體中,散發著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長日久,卻總是能催生一場又一場血肉橫飛的爆炸。

——笛安《西決》

我家南音是個傻丫頭。動輒勇往直前破罐破摔,以為她看上的男人都願意陪她上演莎翁劇情。再說得通俗一點,南音只知道拿出自己最珍惜最寶貴的東西拚命塞給別人,她不懂得所謂對一個人好,是要用人家接受並且習慣的方式,她智慧用她自己的方式對人好。所以越是用力,錯得越離譜。

——笛安《西決》

人生在世,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總是要和一些人發生非常深刻的聯繫。我們四個就是如此。東西南北,亂鬨鬨,你方唱罷我登場。除了血濃於水之外,還有很多東西是我也說不清的。

——笛安《西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