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普拉在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演講:人生沒有失敗

奧普拉是一黑人女子,美國脫口秀主持人,世界級名嘴。她主持的脫口秀節目在一百多個國家播出,並且連續十六年穩坐美國日間電視談話節目的榜首。除了電視節目主持人,她還是娛樂界明星、商場女強人、慈善活動家、億萬富婆。從身無分文、窮困甚至墮落的黑人孩子到坐擁億萬財富的世界名流,她的人生經歷感動和激勵著無數人,對全世界的觀眾來說,她就是美國精神與創業成功的典範。

奧普拉在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演講:人生沒有失敗

omg,我竟然在哈——佛!哇喔!

尊敬的福斯特校長,與我一同獲得榮譽學位的各位,卡爾(哈佛校友會主席),這真是太棒了,謝謝你,還有哈佛的教職工們,特別感謝我的朋友蓋茨教授,感謝所有的校友,特別要感謝88屆校友1億1500萬美元的捐款。還有你們,XX屆的畢業生,大家好!

感謝你們讓我成為你們人生這一篇章結語的一部分,以及下一章節的開始。“深感榮幸”已無法表達我內心深處對於哈佛授予我榮譽學位的感激之情,不是每個來自密西西比農村的小姑娘都能來到劍橋城(哈佛所在地)。可以告訴你們,當我今天早晨坐在這台上為你們和自己眼眶濕潤的時候,我將今天看做是我漫長、感恩人生中的一個里程碑。

今天我只希望能為你們帶來一些啟發,我的演講是為那些曾在人生中感到自卑、感到自己一無所長、甚至覺得生活如一團亂麻的人們準備的。其實我真的非常榮幸,我想為你們做些特別的事,我希望能跟大家說請看你們的座位下面那裡準備了免費的碩士或博士學位證書,但我發現你們已經不缺這個了。坦誠地說,在過去的幾周中我感到壓力巨大,因為我想分享一些你們從沒聽過的東西,畢竟你們都上過哈佛,而我沒有。然而後來我意識到其實並不一定上了哈佛才能獲得驅動強迫型a類人格,雖然上哈佛還是多少有所幫助的。我並非從哈佛畢業,但我認為自己的性格和哈佛畢業生們一樣。

大家都知道我的電視事業始於意料之外,正如你們早上聽到的,當時我去參加“防火小姐”比賽,16歲,在田納西的納什維爾,想贏得比賽還必須事先蓄好一頭紅髮。在問答環節中,因為我知道我在泳裝展示環節不會獲勝,所以當問答環節中問到“年輕的女士,你長大後想做什麼,為什麼?”而且輪到我回答時好答案都被說完了,那天早上我正好看了芭芭拉·懷特的《今日秀》,所以我答道我想成為一名新聞工作者,我想要為人們帶去在某種程度上能改變他們的生活、能改變世界的故事。當那些話從我嘴裡說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哇!挺好的哎!我想做個記者,我想做出一番事業!

後來,19歲時我上了電視,1986年推出了自己的電視節目,並且下定決心要取得成功。我曾經對比賽感到緊張,可是後來我和自己競爭,每年不斷提高標準,鞭策自己,用盡全力地鞭策自己。你們聽著挺熟悉吧?最終,我們攀上巔峰,並將這成功延續了25年。《奧普拉秀》在同一時段電視節目的收視排名中21年蟬聯第一,我必須說,對於這樣的成功我感到非常滿足。

但是幾年前,我感到在人生的某個時間點,我們需要重新開始,找到新的領域、實現新的突破。所以我離開了《奧普拉秀》,並且推出了自己的電視網路“奧普拉·溫佛瑞電視網”(oprah winfrey network),縮寫正好是“own”(自己)。

在own推出一年後,幾乎所有媒體都認為我的新項目是失敗的,不僅僅是失敗,他們稱之為一個大大的失敗!我還記得那天翻開《今日美國報》,頭版頭條的標題是《奧普拉,搞不定“自己的”電視網》(oprah, not quite standing on her own)。我覺得,不是吧?!《今日美國報》?是份好報紙啊!不過確實,去年此時正是我職業生涯最黑暗的時刻,倍感壓力與挫折,老實說,我十分難堪。

正好在那個時候,福斯特校長來電,邀請我來作這個畢業致辭。我心想,你讓我給哈佛畢業生演講?我能對哈佛畢業生說什麼,對世界上最成功的畢業生們,而我已經不再成功了。

掛了福斯特校長的電話,我去洗了個澡,當時要么洗澡要么吃包奧利奧,我選了洗澡。我洗了很長時間,洗到中途我突然想到某一首古老讚美詩中的一句話,你們可能沒聽過(唱):“終於,當清晨來臨”,我開始思考,我的黎明何時到來,因為當時我感到身陷囹圄。我又想起那首讚美詩,“困難非永存,終將成過往”,洗完澡我想到,現在的困難同樣將有結束的一天,我會扭轉局勢,我會好起來。等我做到了,我就去哈佛把這個真實的故事告訴大家!

於是,今天我來告訴你們,我已經把我的電視網路帶上正軌!

我能做到這些都是因為要給你們演講,所以非常感謝大家,你們不知道你們給了我多大動力,謝謝你們。

我甚至能更加驕傲地分享一個也許你們在哈佛沒有學過的真理,除非誰上過納芝教授的課,研究過古希臘英雄人物。納芝教授今天上午對我說:“溫佛瑞女士,請決然向前。”我應該決然地向前走,這就是我想分享的。

無論已達成怎樣的成就,有時你還是會跌倒,因為如果持續地做著現在我們所做的事,不斷提高標準,如果我們總是要求自己做的好一點、再好一點,不必說伊卡洛斯(icarus)能預測到你我的失敗。當你跌倒時我想讓你知道,請記住:世間並不存在“失敗”,所謂“失敗”只是生活想讓你我換個方向前進罷了;當你處在人生谷底,那看起來像是失敗了而已。過去的這一年,我咀嚼著這些話,以此支撐自己。

當你來到人生谷底,在那時,一時的難過完全無妨,給自己一些時間,去為自己可能失去的東西默哀。但是最關鍵的是:從每次錯誤中學習,因為每段經歷、每個遭遇、特別是你的每次失誤,都會教育你、迫使你成為真正的你;然後,想想接下來該如何做。

生活的關鍵在於健全一套內在的道德、情感gps,它將指引你選擇今後的道路。現在和將來,當你google自己,搜尋結果將會是“哈佛XX屆畢業生”,在這個充滿競爭的世界,這的確是塊敲門磚。雇用過很多人的我,看到“哈佛”二字時,總會坐直一點才說:“他/她在哪?請進來吧。”這真的是塊很好用的敲門磚,在未來它甚至會更好用更犀利:律師、議員、企業家、科學家、物理學家、諾貝爾和普利茲獲獎者、或者知名脫口秀主持人。然而,我認為,真正的挑戰,並不是編寫一份簡歷,僅僅闡明你想做什麼事,而是充分展示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不是僅僅介紹你想有何成就,而是說明你為何想有如此成就;不是僅僅羅列所有頭銜和職位,而是告訴大家你究竟想做什麼。因為,我們總會遭遇挫折、陷入困境,到那時,將是這樣一份人生履歷幫你渡過難關。你真正的嚮往是什麼?你的人生哲學是什麼?你的目標是什麼?

對我來說,發現這一切,是在1994年採訪了一位小女孩,她立志收集大家口袋中的零錢以幫助有需要的人,並且靠自己的努力籌集了1000美元。我想如果一位9歲的小姑娘靠著零錢罐和善心就能有此成就,我又能做點什麼呢?所以我請我們節目的觀眾貢獻出他們的零錢,在其後的短短1個月內,我們一角一分地籌集了超過300萬美元。我們從美國的每個州選出一名學生,用這筆錢資助他們進入大學,這就是“天使組織”的發起。而我所做的就是簡單地向我們的觀眾發出呼籲,無論你在何時何地或人生的任何一個階段,請您拿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時間、能力或者金錢。他們這樣做了。無論你在哪裡,將你的仁慈傳遞給他人。我們一起在12個國家建立了55所學校,重建了近300個被麗塔和卡特里娜颶風摧毀的家園。

我做電視節目做了很長時間,但卻是天使組織聚集了我的內在定位系統:它讓我認識到——我不僅僅是每天出現在電視上就行了,我更需要明白自己做這些事情的目的,無論是做節目、做生意、做採訪或做慈善。我做的所有慈善行動,無論我是否在其中獲利,都會讓我更加清楚,是那種把我們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比任何讓我分裂的力量都更令人覺得滿足和不可抗拒。我清楚並且想讓你們知道,在事情的一開始,一切並不很明朗,正如我所說,我19歲就開始上電視,但直到94年我才漸漸明白,別期待一下子就把所有目的都定義得很清楚。對我來說,我清楚的是我要利用電視,而不是被電視利用。我要利用電視來讓我們內心的天使顯示出它卓越的力量。

天使組織的存在不僅僅是要改變那些我們幫助過的人們的生活,同時也改變著那些提供幫助的人們的生活。它提醒我們,無論我們是誰,看上去怎樣,或者信仰什麼,都可能為共同目標走到一起。我最近在比利摩爾秀上看到的一些東西再次提醒了我這一點。那是一個採訪戴維和佛朗辛·惠勒的節目,他們在sandy hook慘案中痛失7歲幼子ben,儘管在此次訪談時國會已經否決了增加背景調查的槍枝安全立法提案,他們說自己不會被國會的否決所打擊。佛朗辛說:“我們的心碎了,但是精神並沒有垮。我要告訴他們,如果我們要進行一個希望帶來改變的對話,那就是愛。我將會接受它而不是牴觸它。”她的丈夫戴維補充說:“你不能詆毀或妖魔化那些持有異見的人,因為在你這么做的那一刻,你們的對話就結束了,不再有下文。我們不能那樣做,問題已經很嚴重了,總會有辦法使光明驅逐黑暗。”

在我們的政治體系和媒體環境下,我們經常看到別人對這個國家的評價,比如這是一個兩極分化嚴重、近乎癱瘓和自私自利的國家。然而,我知道你們清楚真相是什麼,我們都知道我們的現狀比電視上新聞每天24小時滾動從華盛頓傳來的那些憤世嫉俗和悲觀主義好。順便說一句,不是我的電視頻道哈。我們理解這個國家大部分人都相信並支持背景調查,因為他們明白我們可以支持憲法第二修正案,同時也可以減少殘害兒童的暴力行動。這兩者並不牴觸。

我們知道大多數美國人相信,會有一條清晰的法例讓一千二百萬居住在這個國家但沒有合法身份的移民成為公民。因為在捍衛法律的同時,還要踐行自由女神上面刻的那些話——歡迎一代代人到達美國的海岸。這兩者,我們都能做得到!

我們了解,正因如此你們才會是在哈佛的人。來自兩黨派和無黨派的人同樣堅信,貧困的母親和家庭都理應獲得健康的食物、居所和強有力的教育支持,因為我們生活在全世界最富有的國家。我們有能力提供最基本的安全和機遇保障。問題也隨之而來了:我們對此有何打算?

說真的,你要為它做些什麼呢?或許你贊同這些理念,也許你持有異議,或許你作為XX年哈佛的畢業生,對這些問題很上心,抑或是你把關注點放在其他極具挑戰性的事情上,你可能想要通過為美國政府工作去改變我們的社會,又或者你可能想要做自己的電視節目,也有可能你僅僅是想要掙些小錢,你的父母都會讚揚你所做的事情。但關鍵是,你們這一代人身上肩負著突破國家積年累月無法突破的重重圍幛的使命,在場的每一位都手握千萬機會和無儘可能。你可以改善你的生活,改變你周圍人的生活以及整個國家的命運。當你這樣做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你一件我始終堅信的事兒:這個時候,你的故事已經非常精彩了。

maya angelou常說:有所學,則去傳遞;有所得,則去給予。我親愛的朋友,它會賦予你的故事一個長遠的目的和意義。你們都有能力去用自己的方式打造一個屬於你們自己的天使組織。只要你這樣做了,你所屬的階層就會擁有更多的工具或權利去產生史無前例的龐大影響力。我在虛擬世界做到了。我的網路電視在鼎盛時期的日瀏覽量,能夠達到將近XX萬。這在這個twitter、facebook、youtube和tumbler盛行的時代,在片刻之間便可獲得幾十億的瀏覽量(是很不容易的)。你們就是這一代人,在其他人都以為你們會對政治漠不關心的時候,你們用自己的一腔熱情,徹底顛覆了世人的揣測。你們在XX年的時候,參與總統大選投票的人數創了新高。當那些“博學多識”的人們說起你們,認為你們已經失望透頂,肯定不會在XX年選舉中重蹈覆轍的時候,你們以更高的參票記錄向他們證明了她們的想法是錯誤的。這才是你們!我所了解到的你們這一代,有著極為敏銳的追求。

關於我們的國家,各種虛偽幻象呈現在你面前,各種紛擾留言充斥在你耳畔。我深知你們比眾人更加了解,一個國家真正的進步是要建立在真實和坦誠的基礎上的。還有更為重要的,一種感同身受的心理。我不得不坦言,在我25年的訪談經歷中,我所學到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人生有一個共同的公分母,而我們中的大多數並不願意被分割。我發現,尤其是在每次訪談中發現,我們的公分母更想要的是被認可。我們渴望被理解。

縱觀我的職業生涯,我大概做了有35000個訪談,每每在攝像機鏡頭關閉後,幾乎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用他們各自的方式地轉向我,詢問同一個問題:這樣可以嗎?(was that okay?)布希總統這樣問,歐巴馬總統也這樣問,我在英雄口中聽到這個問題,同樣也在家庭主婦嘴裡聽到這個問題。我聽受害者這樣詢問,也聽到罪犯這樣詢問。我甚至聽過碧昂斯和他的冬粉們也這樣問。她結束表演之後,把麥克風遞到我們手中,問到:“這樣做還可以嗎?”朋友、家人、你們、敵人、或者每次在爭論中邂逅的陌生人,每次交流,我都可以篤定地告訴你們,他們都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這樣做可以嗎?你聽得見我嗎?我所說的對你有意義嗎?

儘管這是facebook誕生的大學,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脫離虛擬,走出去和那些跟你意見不同的人面對面地交流。你要有勇氣去直視他們的雙眼,去聆聽他們的觀點,並確保這世界的高速運轉和太過遙遠的距離以及匿名不會讓我們失去設身處地去站在他人的立場考慮問題的能力,或者讓我們有意識地去認識到我們作為人是要有分享精神的。這是你作為一個個體和為了我們整個國家的成功所必須要做到的。

那位在一個平凡的星期五痛失愛子的父親說:一定存在某種方法可以使光明驅逐掉所有黑暗。無論你願意稱它為靈魂、精神或是更高尚的自我或天資什麼的,我所知道的是,我們內心深處的星星之火總能夠點燃我們——只要你願意讓自己被點亮。作為一個來自密西西比州的小女孩,我很早便意識到,相比變成芭芭拉·沃爾特斯,我更加擅長做自己。縱使我對自己的堅守是因我想要成為芭芭拉而起,我希望我的坐姿像芭芭拉,談吐像芭芭拉,舉止像芭芭拉,然而有一天,在我讀新聞的時候,我把“canada”念成了“can-a-da”,這就成了我試圖變成芭芭拉的終止。我在電視上層層剖析自己,自嘲不已,隨後真正的自我脫穎而出,我突然就想通了:天哪!相比成為芭芭拉,我能夠成為一個更出色的奧普拉!

我非常理解在你們即將要離開大學舒適單純的生活,把你們在哈佛里積累的經驗拿出去實踐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些焦慮與猶豫不決。但是無論你一路上將會經歷怎樣的挑戰挫折險釁絕望,如果你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標——一個真正的目標:作為一個人,成為最真實、最極致的自己。這樣你就會獲得真正的成功和快樂。

你要奮力拓寬自己的人生領域,努力追逐生命的最大化,試著去改變你周圍的人,讓他們的人生也因你而不同。神學家霍華德·瑟曼(howard thurman)將這件事兒闡釋得淋漓盡致,“不要問自己世界需要什麼,問問是什麼讓你充滿活力地活著,然後就去做,因為這世界需要的,就是一個個朝氣蓬勃的人。”

這世界需要的——就是像來自勞德代爾堡的麥可·斯托爾岑貝格(michael stolzenberg)這樣的人。當麥可年僅8歲時,險些喪命於細菌感染,雖然他活了下來,但卻永遠地失去雙手雙腳。須臾之間,原本一個完整的、充滿活力的男孩兒失去四肢,成為一個殘疾人,他的命運軌跡在這一劫難之後被硬生生地扭轉。但在失去中,他聽懂了自己的心,他明白了自己真正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他拒絕整日坐在輪椅中為自己的不幸哀傷,而是選擇了藉助假肢繼續行走、奔跑、玩耍,甚至還加入了他高中的曲棍球隊!上個月當他得知在波士頓馬拉松的爆炸中,有一些不幸的人同樣被截肢時,他決心用同樣的光明去幫助他們驅逐黑暗。於是麥可和他的兄弟哈里斯創辦了mikeysrum.com,希望為其他被截肢的人募捐一百萬美元。等到XX年哈里斯到1000多英里外的波士頓參加馬拉松比賽時,這兩位年輕的兄弟將把人們聚集在一起來,支持整個波士頓社區,如同社區支持麥可那樣。當這個十三歲的孩子第一次被問及一些關於同樣被截肢的人的事時,他說:“他們一定會很傷心,因為他們失去了生命中重要且永不復返的東西,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當時的我也很恐懼。但他們一定會振作起來的,只是現在還沒察覺罷了。”

我們可能對這種事所知甚少,因為這些事並不常見,即使在電視裡也很少能看到。但是我對你們有信心,XX年的畢業生們,你們一定會很棒,也會讓我們的國家很棒!我有信心,因為那個9歲的小女孩兒會出去收集零錢;我有信心,因為戴維和佛朗辛·惠勒;我有信心,因為麥可和哈里斯;我有信心,因為你們!你們中就有四年前來哈佛的卡迪亞·威廉士——“天使組織”的一員。她在過去的XX年中上了12個不同的學校,身處在皮條客、妓女、毒販和流浪兒的垃圾袋子裡,為了不讓同學們聞到她身上的異味,她每天清晨會去百貨大樓、沃爾瑪超市洗澡。而今天,她成為哈佛畢業生中的一員。

不時地,你可能失足跌倒,我們之中誰也難得倖免,你會彷徨會憂慮會無所適從,但是我知道,只要你肯聽聽自己內心的聲音,你體內隱藏的gps定位系統,能讓你回歸人生的本真,你會因此活得更加奪目,你一定會快樂,一定會成功,一定可以讓世界因你而不同。

祝賀你們,XX年的畢業生們,同樣祝賀你們的親朋好友們,祝你們的命運永遠備受眷顧,感謝你們的傾聽。

這樣可以嗎?(was that ok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