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至17日,田桂榮親自帶領7名環保志願者冒雨騎腳踏車100多公里到衛河污染最重的“癌症村”濬縣屯子鎮老關嘴考察,他們頂風冒雨而行,個別路段路滑泥多,凡不能騎車處就扛著車走,沒有路就徒步行,克服了重重困難,完成了考察任務。
8月23日,田桂榮會長帶領7名環保志願者從牧野橋開始東巡,沿衛河騎腳踏車到衛輝北,過了12個橋,查到19個排污口,取了水樣,其中,泡花鹼廠、印染廠、化工廠的排污量比較大。同時調查了河岸的農民,取得了大量第一手寶貴的環保資料。XX年7月12日田桂榮曾帶領30多名大學生,冒著酷暑徒步150公里,走西線沿衛河、共-產主義渠和黃河進行過水源污染、水質分析,並向上級環保部門遞交過8份考察報告。
9月2日至10月7日,綠色環保遠征隊13人騎腳踏車沿著衛河一直走到天津。他們途經河南濬縣、濮陽、河北大名、山東館陶,直到衛河在山東臨清市與河南運河交匯成衛運河,並延續海河入海口。田桂榮會長親自跟到天津,發起“保護環境、保護大氣臭氧層、拯救地球、共補蘭天”的萬民簽字活動,受到天津市環保部門和市民的好評和大力支持。這次衛河全線巡之方,總共歷經了36天的艱難行程。
此後又經一個多月的時間辛勤工作,終於完成了從源頭到入海的全衛河考察工作,在“綠色環保”征程上樹起了一個新的里程碑。
一、 衛河兒女痛訴污染之害
這次環保志願者所到之處,發現衛河污染的確觸目驚心,沿岸民眾深受其害。現舉例如下:
在今日衛河“悶葫蘆”頂尖的新鄉縣合河鄉,有個博迪顏料有限公司。它1987年建廠,每天排出的氯氣污染空氣,使人呼吸困難,村民范子金早晨在工廠附近鍛鍊身體,被氯氣熏倒,抬到醫院搶救無效,第二天就死了,這裡的幾十畝水稻,被氯氣風一刮就倒伏死亡,這個廠排出的污染廢水,通過地下管道流入衛河,使衛河水成了毒水。在 距離不遠的賈橋村有個鍍鎘小工廠,老百姓稱為“黑污鴨工廠”,這個廠原來建在許昌,環保部門不準他乾,就搬到新鄉來放毒,把禍害轉嫁到衛河。據實際調查和抽水化驗,排出污水超標數十萬倍。據合河民眾反映,這兩個廠明知污染嚴重,上邊一檢查就停產,領導一走,風頭一過,照樣生產。雖然他們每年也交排污費,但是對衛河帶來的污染、地下水的破壞、莊稼的損失、老百姓健康的負面影響,子孫後代帶來的長遠災難卻是無法用金錢計算的。類似情況在衛河兩岸屢見不鮮。這幾年一些家庭式小作坊、小化工廠,的生活排污方式向衛河中排放污水,他們排出的污水不經任何處理,有的超標達百萬倍。當地主管部門竟熟視天睹,聽之任之。
在衛輝市孫杏村鄉,有幾個村莊用污染的衛河水澆地,農民吃衛河的淺井水,致使癌症患者明顯增多。據村民韓喜一反映,近幾年村里得癌症、偏癱的病人越來越多,東曲里已有幾個得癌症者死去了。李士屯的張舉良、孟懷全,王魁屯村的張保、張順也得癌症死了,他們固然是多方面的,但與長期接觸被污染的衛河水不無關係。
在衛河下游的“癌症村”濬縣屯子鎮老關嘴村,更是咬牙切齒,農民恨透了被污染的衛河水。村民孫秀蘭,50多歲死去。村民王志文,才37歲就死去了。我市環保志願者小分隊調查訪問時,老百姓眼裡含者淚水,雙手作著揖說:“這污染的水卻是你們新鄉流過來的,我們真是沒法過了。能不能給上面說說,讓我們趕快搬遷吧!請回去給你們新鄉的領導反映反映,可不能再往衛河放毒水了”。地處老衛河與共-產主義渠交匯處的老關嘴村。過去是行船的重要渡口之一。據村幹部 新河介紹,他是1957年出生的,因這年開始挖河而取名。小時候經常在河中抓魚捉瞥。1982年以前這裡還是“魚米之鄉”,可是,1982年以後污染不斷加劇,一年比一年嚴重。駐村工作隊隊員吃了一碗麵條,拉了兩天肚子,報導到鶴壁日報,引起了許多媒體的重視。北京的記者曾來這裡考察,沿衛河走到新鄉、查出污染源就在新鄉,新華網報導說老關嘴村受衛河之害成了”癌症村“。河南省委副書記張宏華曾主持在這裡召集盛市、縣環保局長現場會,尖銳地責問道:“這就是你們搞環保的成績?衛生部及省衛生廳都來處理過問題。XX年4月至XX年3月,鶴壁市國土資源局吳仁慶科長、濬縣國土資源局喬學民總工,受市委委託進駐老關嘴村,協調資金40萬元主持打配深井,安裝供水設施。民眾吃上潔淨的自來水後,才結束了飲衛河污水、受氯病煎熬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