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節演講稿3篇

每年公曆的11月8日是中國記者節,記者節像護士節、教師節一樣,是中國僅有的三個行業性節日之一。那記者節的演講稿該怎么寫呢?小編為大家整理了記者節演講稿3篇,歡迎大家閱讀。

記者節演講稿篇1

又一個記者節來臨了,以前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一天是個節日,更不會去為這一天特殊做點什麼;但現在,每當這個日子來臨的時候,我會在心裡計算著,這是我來經廣台的第幾個節日了,這一天又是我領結婚證多少周年呢?

每年的十一月八日,是沉澱的時候,是總結的時候,是放飛夢想的時候,是創造希望的時候。

20xx年年末到現在,我在經廣台整整四年,在這四年的時間裡,我見證了經廣台的發展,見證了廣播事業的發展,見證了吉林市的發展,當然,在這四年里,經廣台見證著我的成長並影響著我,讓我從一個剛從校園走出來不通世事的大學畢業生變成傳媒工作者;讓我從一個眼高手低的大男孩變成一個成熟穩重、收放自如的有家男人;讓我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廣播人、什麼是真正的強勢媒體。

四年的時間僅僅是我生命中的一小部分,但我的一生就是由這一個個一小部分組成的。在這四年的時間裡,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見事都深深的打動著我,讓我至今記憶猶新,永誌不忘。

記得是20xx年一月份,我和王宏一同住在七樓的宿舍里,同居的還有當時新聞部的記者於志勇(那天他值班)。大約是半夜一點左右,突然間宿舍的三個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在那種萬籟俱寂的夜晚,連於哥打呼嚕的聲音都震耳欲聾,何況這種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敲擊。那個時候我大學還沒有畢業,之前一直住在宿舍里,所以當時給我的第一直覺就是:“糟了,樓下電子系的對頭又來‘踢寢’了,哥幾個,抄傢伙!”平靜了一下,打開燈,我在王宏和於志勇的臉上發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王宏,頭髮蓬亂,眼神迷離,還記得當時他沒有脫衣服,是和衣而睡,整個人的肢體語言給人感覺就是像要立刻做點什麼又不知道做什麼好;在於志勇的臉上,我看到的是:嘴角邊流了一半的口水,眼角的差目糊,但更重要的是他眼神中的沉著、習慣和冷靜。果不其然,發生了突發事件需要採訪報導。於是,於志勇掀開臨時蓋在身上的軍大衣,離開身下的行軍床,拿起身邊早就準備好的採訪設備,真的像訓練有素的戰士一樣,奔赴採訪第一線。

後來我知道,像這樣的突發事件和突發的採訪報導對於經廣台來說一直就是家常便飯,可能每一個做記者的經廣人都曾經經歷過。但我認為,那是我到經廣台所經歷的第一堂課,在那節課上,我學到了敬業、奉獻、冷靜、沉著,當然,我同樣懂得了,如果哪天我做值班記者,睡覺時絕對不能脫衣服。關於記者節的演講稿。 字串8

驚雷一聲平地起,一年有如一夢兮。仿佛就做了幾期《都市男女》節目,就採訪了幾篇《消費調查》的稿件,歷史的車輪就滾滾向前了,一下子就來到了 20xx年的年末。那一段時間吉林市的夜晚可不太平:搶車的、殺人的、劫色的,平時根本就沒有機會經歷過的急、難、險、特事件突然離我如此的沒有距離感。

記者節演講稿篇2

各位朋友,我是一名來自貴州的新聞工作者。貴州——一個美麗而神秘的地方,同時,她又是一個經濟相對滯後的地方。貧窮與落後,常常使我心痛。然而,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我手中的筆一次次顯得沉重,我心中的淚一次次奪眶而出,因為,我面對的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滄海一粟,然而,面對逆境,他們展現的卻是感天動地的堅韌與奮爭。因為這份源泉,我感覺自己的良心唯有正直,才能更真實地反映這些普通民眾;我感覺自己的文章唯有正直,才能更如實地傳達我所獲得的感動。

我曾經採訪過生活在喀斯特山區的山裡人,你們很難想像真正的貧困是什麼:那是苦捱歲月,了無指望;那是徹底的一無所有,被迫地聽天由命;那是全部的家當加起來還不足10元人民幣……而這群山里人沒有向命運低頭,他們用愚公移山的精神改變山河,改變生活,他們的行為讓我懂得了什麼叫做與命運抗爭。

我也曾經採訪過在許多人信奉“金錢至上”的今天、卻仍然將“勞動模範”這個似乎過時的稱號當作三代人追求目標的一家人。坐在他們的中間,我感到自己的心境是如此的輕鬆和純淨。當他們一家人興致勃勃地唱起大多數人已經久違的《咱們工人有力量》這首歌時,我的眼睛濕潤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脫世俗、淡泊名利,讓我真正看到了人生價值的取向。

我還曾經採訪過回響黨的號召,離開繁華的都市,來到貴州,將青春乃至生命都獻給了三線建設的三線工人。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他們不是沒有眼淚,也不是沒有怨言,可我所看到的情景是:幾個月沒有拿到一分錢工資了,他們仍然是聽著廠里的廣播準時上下班。他們中間的許多人,來自北京、上海、天津、南京,可他們今天的穿著,已經絲毫沒有大都市的氣息。這些三線工人中,很多是生產飛機的心臟零件的,但大部分人卻一輩子沒有坐過飛機。今年春節,我親眼看見一位第一次乘坐飛機回上海探親的三線職工不知道怎樣系扣安全帶,除了默默地幫他扣上安全帶外,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是這群善良而敦厚的人,教會了我什麼叫愛崗敬業、什麼叫無私奉獻。

在這裡,我要給大家看一張照片。照片上的這位老媽媽叫楊家珍,今年已經70歲了,自從被丈夫遺棄後,她一直靠撿垃圾為生。照片上的五個孩子,都是她撿垃圾時撿回來的棄嬰。20xx年前,她拾回了第一個孩子,如今,這個孩子已經讀到了國小六年級。民政局的同志介紹說,楊媽媽很善良,她的行為合情合理,但是不合法,值得寫一寫。於是,我去了楊媽媽的家。

那天,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在一貧如洗的家裡,楊媽媽對我哭訴:我不是要當人販子,也不想靠他們養老送終,我只是想,他們也是一條生命,養活了他們,興許還能為國家做點貢獻。楊媽媽哭著說,我也哭著聽。楊媽媽說,記者同志,你信不信,我現在做菜時,就是將油放在鍋里過一遍就拿出來留著下次用,但孩子們需要營養,所以我總是一個勁兒地扒飯,儘量將菜留給他們,但孩子們懂事,總是搶著給我夾菜。那一次的採訪,我的採訪本被自己的淚水浸濕了。

去年春節,我抑制不住對楊媽媽和五個孩子的思念,提著一大包送給他們的衣物,再一次走訪了楊媽媽。她明顯地老了,可五個孩子卻比以前長得結實和健康了。楊媽媽說,由於記者的報導,他們得到了來自社會的關心和捐助。然而,楊媽媽僅僅留下了少部分的生活必需金,其它的,全部捐給了五個孩子讀書的學校,楊媽媽欣慰地對我說,她如今最高興的事就是政府為她的做法撐了腰、正了名,她已經別無所求,她唯一擔憂的是,自己的年紀一天天大了,這五個孩子今後該怎么辦。孩子們聽到這兒,不約而同地跑到楊媽媽身邊,幫她捶背捶腿,並嚷著說:“媽媽不會死的,媽媽會長命百歲。”那一刻我的眼淚再一次忍不住掉下來。告別他們的時候,已是暮靄時分,五個孩子抱著我送他們的衣物歡呼雀躍,楊媽媽卻蹣跚著腳步將我送了一程又一程。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哀憐他們的命運,沒有資格僅僅付出很有限的金錢就承受他們莫大的感激,因為恰恰是他們,讓我知道了什麼才是人世間的真善美。這個世界,唯情是真,唯愛是本。我沒有想到,情和愛,這世間最浪漫的兩個字眼,竟被一位古稀老人演繹得如此深刻和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