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社部門副職競職演講稿

於是,在我奮發向上的時候,在我準備孤注一擲的時候,趕上了公路雜誌社的人事大變革。應該說,我是沒有資格參加競聘的,因為我沒有充分地展示自己,還沒有做好期待更高平台的準備,然而我想搏一搏、拼一拼,用最具潛能、最有發展空間的這張新船票,登上公路傳媒集團這艘交通領域內新的傳媒航空母艦。

於是,我膽戰心驚、一筆一划地填寫了部門副職申請表,揣在衣袖裡,遞給了盛名,讓她幫我轉交到圓桌會議室。接過申請表時,盛名說“沒事兒,不用這么緊張”。那一刻,我被感動了,因為我所在的雜誌社,我所在的團隊,是一個充滿陽光、充滿溫情、積極向上的隊伍。我想,今天,不管我應聘成功與否,在交表的那一刻,我戰勝了自己,證明了自己的態度,就已經成功了。

最後,我簡單談談競聘的理由,分為三點:我有一桿筆;我有精力;我需要發展。

第一、我有一桿筆。迄今為止,除了在全國各報刊發表文章外,我還出版了《領導幹部不可不知的職場智慧》《向世界政要學領導力》《領導的處事藝術》《品格決定成功》等12本社科書,總計400餘萬字;在《中國交通建設監理》采寫、編輯了為數不多的幾篇優秀稿件,當然我來的時間也不長。我想談一談“惠風”欄目,我讓這個欄目在無人問津、質量不算好的劣勢下,通過9個月的精心約稿、組稿、編稿後,質量和版式大為改觀,引起了業內文學愛好者的關注,增加了作者投稿的積極性和刊物的影響力;在采編的過程中,得到口頭誇獎的次數越來越多,在此不談,只提一件事。 2月8日,當我拿著由原交通運輸部工程監督站站長、現為中國交通建設監理協會高級顧問的熊哲請熊老口述,我負責記錄和文字整理的一篇親歷十年欄目的《十年樹木已成林》的稿件,遞給熊老審閱時,他一詞一句反覆審讀,連連稱讚說,“這個詞用得妙”“這句話寫得好”,審閱下來,改動不足兩處。最後,他問我,“你是學什麼的?”我說自己學生物工程,從事農業的。他笑著說,你學農業的,能夠在文字上有這樣的造詣,太不簡單了,文字是你的愛好嗎?我舉這個例子,除了證明自己有一桿筆的技能外,還想說明一點,就是一個記者或者編輯,倘若沒有一顆責任心、事業心,就很難將一篇稿子采寫到讓讀者滿意。因為我的用心,讓80歲高齡的熊老高看,為自己長了臉,為雜誌社增了光,就是我們做編輯記者最為本質的義務。

第二、我有精力。監理編輯部長期陰盛陽衰,部門主任拿我這個唯一的男丁當活寶對待,關心我、培養我、重視我。在辛苦勞累的工作面前,我從不喊累,也從不叫冤,因為我知道,我是個男的,我是個爺們,就應該挑起擔子,為女人分憂。其實,我有個不可告人的想法,我想,我一定要成長起來,要表現出色,要站穩腳跟,更要為主任分憂,為部門分憂,更要敢於接受更高的平台,一旦有一天,女同事因為休產假、孩子傷風感冒、託運大物件、舉辦大型會務活動的時候,我既能肩挑背扛,又能組織專題策劃、采寫重點稿件,在關鍵的時候衝上去,為女同事排憂解難,我才真正地履行了一個男子漢的義務,也才對得住部門主任的重視和精心栽培。

第三、我需要發展。在監理編輯部,我提前2個月轉正,但是內心一直惶恐,一直想找機會表現,采寫重頭稿件,然而監理靠著理事單位生存,自己所分得的理事單位只有三家,兩家理事單位的經營業績下滑,對宣傳重視不夠,我很難找到機會出去採訪。部門主任為我著急,我也十分心急,因為我想要發展,我特別想證明自己的實力,然而給我一把槍,卻不給我子彈,我沒法拿槍殺鬼子。倘若給我一把重機槍,給我一溜子彈,我肯定會一直扣動扳機,讓鬼子成片地倒在自己的射擊範圍內。所以,我舔著大臉,來到這個講台,我想對各位評審發自肺腑地說一聲:不是我不想表現,恰恰我抓住每一次機會,充分地展示了自我;不是我不想上進,而是我需要一個更為寬闊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