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青春在奉獻中燃燒

尊敬的老師們:

大家好!

有一種狀態叫青春,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曾經嚮往,真實擁有,最終還會面臨失去。經歷著青春的人是幸福的,我慶幸,因為此刻的我們正值青春!

作為一名人民教師,說到與這個神聖的職業的淵源,要請大家跟隨我一起把時鐘撥回到1976年10月18日。

就在這一天,一個女孩降臨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是老師,母親是醫生,他們本身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小女孩的來臨使這四口之間充滿了溫馨,這個小女孩——就是我。記憶中我的童年沒有可愛的洋娃娃,漂亮的公主裙,更沒有父母的嬌寵。忙碌的父母把56天的我送進了機關幼稚園整托,對於我來講,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至今我依然清晰地記得:每周被送到幼稚園的時候,我都會坐在父親的腳踏車的後坐上含著眼淚央求:爸爸,星期三來接我吧?可是,每周三,我都會在幼稚園的大鐵門口,目送每一位半托和日托的小朋友離開,獨自坐著小板凳直到天黑。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我5歲。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被遺棄的孩子,上國小後看著父親天天長在學校里,忙老師、忙學生,卻很少有時間陪我玩;父親常帶有困難的學生回家裡吃飯,生活本來就不是很富裕的我們,要等父親給學生夾完菜後,才能吃飯,那盤子裡已經所剩無幾;那時,我和哥哥天真地認為我們是撿來的孩子,直到長大後我們才明白:這就是教師的無私和奉獻!如今看著兩鬢斑白的父親對我的百般呵護,我耍著賴成全著他,我明白這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償還那段歲月缺失的情感。出於崇敬,長大後,我和哥哥也毅然決然地選擇這個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業——人民教師。為人師後,我懂得了學高為師,身正為范,也如同父親當年一樣,奉行著教師的準則和操守,學著一筆一畫的書寫大寫的“人”字。

1997年,我終於如願成為了一名藝術專業老師,時刻感受到的是光榮和驕傲,直到他的出現。

我記得那時99年夏天的一個午後,在我的教室門口徘徊著一個憔悴的女人,凌亂的頭髮,急促的神態,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想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助她,打開教室門口,我發現她的身邊還領著一個小男孩,6、7歲的樣子,他目光游離,張著嘴巴,不時地晃著頭,左手被他的媽媽抓得緊緊的,右手不停的振顫,好像要抓什麼,雙腳在地上蹭來蹭去,我知道:這恐怕是個不太正常的孩子。孩子的媽媽終於開口了,卻是還未發出聲音,眼淚就大顆大顆的落下來,這讓年輕的我一時不知所措,而他的孩子依然興奮得動來動去,我試探著安慰她說:“您別激動,這樣吧,我現在在上課,還有半個小時下課,您也冷靜一下,不管有什麼問題,咱們一會再談”。下課後,孩子的媽媽已經平靜了許多,在空曠的教室中,孩子似乎也安靜了一些,她告訴我,孩子患有自閉症,一直在治療,效果不是很好,但是最近她發現孩子好像特別喜歡音樂,聽到柔和的音樂,人就特別安靜,而聽到熱烈的音樂就會手舞足蹈,我這下明白了,剛才這個孩子是聽到教室里演奏的“歡樂頌”才會有那樣的表現,她的媽媽希望能夠通過學琴輔助治療。我陷入了矛盾中,收不收這樣一個學生?我沒有接觸過自閉症的孩子,該怎么教他學琴?班裡8、9個孩子同時學琴,我怎么能夠照顧過來這樣一個特殊的孩子?不行,我做不到,正當我要拒絕時,我看到了這個可憐的小男孩,他愣愣的看著琴鍵,好奇的用手指觸摸著,當琴鍵發出悅耳的聲音時,他那游離的目光中竟然閃現出了是神采,臉上竟然出現了笑容,他的媽媽又一次大顆大顆的落下了眼淚,我的心軟了,我決定冒這個險。這個決定讓我在一條崎嶇難行的路上整整走了5年,我查閱了大量的自閉症的資料,慢慢掌握了一些與他溝通的方法;教學中在音樂的選擇上,我做了幾套方案,逐一嘗試;教學的方式也在集體上課的同時,不得不花費更多的精力進行課後輔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