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魯迅演講稿

關於魯迅演講稿 篇1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

大家好!

我國近代有這樣一位大文豪:他時常穿一件樸素的中式長衫,短短的頭髮刷子似的直豎著,濃密的鬍鬚成一個隸書的“一”字。他,就是魯迅,原名周樹人,字豫才,浙江紹興人。魯迅以筆為武器,戰鬥了一生,被譽為“民族魂”。毛澤東評價他是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和革命家,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

我心目中的魯迅先生,是一位愛國愛民、愛憎分明的人。他愛受苦受難的勞動人民,恨舊社會,恨黑暗的統治者,是他們給勞苦大眾帶來了深重的災難,讓人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因此,魯迅先生迫切希望勞苦大眾早日脫離苦海。魯迅先生為自己想得少,為別人想得多。雖然自己生病了,但仍然堅持三更半夜寫文章,徹夜工作。還叫女傭阿三多休息,不讓她乾重活。魯迅先生每天工作很忙碌,還是抽出很多時間關心青年。據不完全統計,魯迅一生接待過來訪青年五百多名,親自給青年回信三千五百多封,關心過的青年更是不計其數。啊,魯迅先生,你多偉大!

人們都說,魯迅先生是個天才。其實他並不是。“哪裡有天才,我只不過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用在了學習上”。這是魯迅先生說過的一句名言佳句。聽到這句名言佳句,大家都應該明白了吧?天才是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靈感。魯迅先生為了更多地工作,非常珍惜時間,他又說過一句名言佳句,我們都應該牢記:“時間就是性命,無端的空耗別人的時間,其實是無異於謀財害命的。”我們要向魯迅先生學習,珍惜時間、努力學習,好好把握今天的美好時光。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是對魯迅先生真實的寫照。魯迅先生活著是為多數人更好地活,而壓迫者雖然活著是為了讓別人不能活。魯迅先生情願給人民當牛做馬,無私奉獻,而壓迫者則是騎在人民頭上高喊:“呵,我多偉大!”正是因為這樣,人們把魯迅先生抬舉得很高,很高,而對那些壓迫者,則是把他們摔垮。魯迅先生從不賣弄自己的知識,只是默默地為人民服務。這就是我心目中的魯迅,也是我們子孫後代學習的楷模。

魯迅先生為別人想得多,為自己想得少的高尚品質,人們將永遠記住他!

關於魯迅演講稿 篇2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

在當下,中學生有三怕,怕奧數、怕英文、怕魯迅。對於前兩者,我倒心有戚戚焉;對於後者,我不僅不怕,反而喜歡。

當今中國的中學生,目光盯著升學,壓力山大。奧數、英文是兩種特別的東西,它能幫助中學生走上升學的捷徑,中學生總是怕學得不好,拿不到高分,而語文學科無論怎么考,分數既高不上去,也拉不下多少(這是中學生尤其是高中生的“共識”),且語文課程中的“魯迅”更是難得如同蜀道,以致大部分同學都“仰天脅息坐長嘆”。

先生的文章博大精深甚至晦澀難懂,確實並不淺顯。但這能成為我們怕的理由嗎?縱觀先秦諸子散文、唐宋詩詞、明清小說,又有哪一個是既淺顯的?對於精華,唯有一字一句仔細琢磨,方得真滋味。“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當生活安逸了,人就被生活所累了。”“心事浩茫連廣宇,於無聲處聽驚雷。”……字字珠璣,意味深長,發人深省,難道都讓紅塵掩蓋了它們?

世事滄海桑田,思想卻亘古不變。

“魯迅”這個名詞就其本質,已經不再是周樹人的筆名,也不是一代文豪的代稱,而是正義力量的象徵。試看當今社會,孔乙己化身為教授,不是“竊書”,而是“抄書”;阿Q復活了,在網路炫富炫闊;祥林嫂復活了,在底層呻吟;乏走狗復活了,披著專家學者的鍍金外衣,依然向著窮人狂吠;閏土復活了,失學打工,沒有了美麗的家園……誰怕魯迅?只有孔乙己、乏走狗、魯四老爺之流。

中學生不應怕魯迅,應當正視社會現實,不能只沉迷於書本。脫離社會的書本知識斷然不能有助於中國的進步!

如果中學生只被奧數、英文統治頭腦,只為分數而學,到頭來,思想必定是一片廢墟。急功近利的學習只能損毀我們的未來,未來中國一定需要思想深邃的學者。怕魯迅,就必定不能“樹人”。“人”樹不起來,地平線上就不會升起復興崛起的希望晨曦!

關於魯迅演講稿 篇3

十四孝圖

·魯迅·

我總要上下四方尋求,得到一種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來詛咒一切反對白話,妨害白話者。

即使人死了真有靈魂,因這最惡的心,應該墮入地獄,也將決不改悔,總要先來詛咒一切反對白話,

妨害白話者。

自從所謂“文學革命”以來,供給孩子的書籍,和歐、美、日本的一比較,雖然很可憐,但總算

有圖有說,只要能讀下去,就可以懂得的了。可是一班別有心腸的人們,便竭力來阻遏它,要使孩子

的世界中,沒有一絲樂趣。北京現在常用“馬虎子”這一句話來恐嚇孩子們。或者說,那就是《開河記》

上所載的,給隋煬帝開河,蒸死小兒的麻叔謀;正確地寫起來,須是“麻鬍子”。那么,這麻叔謀乃

是胡人了。但無論他是什麼人,他的吃小孩究竟也還有限,不過盡他的一生。妨害白話者的流毒卻甚

於洪水猛獸,非常廣大,也非常長久,能使全中國化成一個麻胡,凡有孩子都死在他肚子裡。

只要對於白話來加以謀害者,都應該滅亡!

這些話,紳士們自然難免要掩住耳朵的,因為就是所謂“跳到半天空,罵得體無完膚,——還不

肯罷休。”而且文士們一定也要罵,以為大悖於“文格”,亦即大損於“人格”。豈不是“言者心聲

也”么?“文”和“人”當然是相關的,雖然人間世本來千奇百怪,教授們中也有“不尊敬”作者的

人格而不能“不說他的小說好”的特別種族。但這些我都不管,因為我幸而還沒有爬上“象牙之塔”

去,正無須怎樣小心。倘若無意中竟已撞上了,那就即刻跌下來罷。然而在跌下來的中途,當還未到

地之前,還要說一遍:——

只要對於白話來加以謀害者,都應該滅亡!

每看見小學生歡天喜地地看著一本粗細的《兒童世界》之類,另想到別國的兒童用書的精美,自

然要覺得中國兒童的可憐。但回憶起我和我的同窗小友的童年,卻不能不以為他幸福,給我們的永逝

的韶光一個悲哀的弔唁。我們那時有什麼可看呢,只要略有圖畫的本子,就要被塾師,就是當時的

“引導青年的前輩”禁止,呵斥,甚而至於打手心。我的小同學因為專讀“人之初性本善”讀得要枯

燥而死了,只好偷偷地翻開第一葉,看那題著“文星高照”四個字的惡鬼一般的魁星像,來滿足他幼

稚的愛美的天性。昨天看這個,今天也看這個,然而他們的眼睛裡還閃出甦醒和歡喜的光輝來。

在書塾之外,禁令可比較的寬了,但這是說自己的事,各人大概不一樣。我能在大眾面前,冠冕

堂皇地閱看的,是《文昌帝君陰騭文圖說》和《玉曆鈔傳》,都畫著冥冥之中賞善罰惡的故事,雷公

電母站在雲中,牛頭馬面布滿地下,不但“跳到半天空”是觸犯天條的,即使半語不合,一念偶差,

也都得受相當的報應。這所報的也並非“睚眥之怨”,因為那地方是鬼神為君,“公理”作宰,請酒

下跪,全都無功,簡直是無法可想。在中國的天地間,不但做人,便是做鬼,也艱難極了。然而究竟

很有比陽間更好的處所:無所謂“紳士”,也沒有“流言”。

陰間,倘要穩妥,是頌揚不得的。尤其是常常好弄筆墨的人,在現在的中國,流言的治下,而又

大談“言行一致”的時候。前車可鑑,聽說阿而志跋綏夫曾答一個少女的質問說,“惟有在人生的事

實這本身中尋出歡喜者,可以活下去。倘若在那裡什麼也不見,他們其實倒不如死。”於是乎有一個

叫作密哈羅夫的,寄信嘲罵他道,“……所以我完全誠實地勸你自殺來禍福你自己的生命,因為這第

一是合於邏輯,第二是你的言語和行為不至於背馳。”

其實這論法就是謀殺,他就這樣地在他的人生中尋出歡喜來。阿爾志跋綏夫只發了一大通牢騷,

沒有自殺。密哈羅夫先生後來不知道怎樣,這一個歡喜失掉了,或者另外又尋到了“什麼”了罷。

誠然,“這些時候,勇敢,是安穩的;情熱,是毫無危險的。”

然而,對於陰間,我終於已經頌揚過了,無法追改;雖有“言行不符”之嫌,但確沒有受過閻王

或小鬼的半文津貼,則差可以自解。總而言之,還是仍然寫下去罷:——

我所看的那些陰間的圖畫,都是家藏的老書,並非我所專有。我所收得的最先的畫圖本子,是一

位長輩的贈品:《二十四孝圖》。這雖然不過薄薄的一本書,但是下圖上說,鬼少人多,又為我一人

所獨有,使我高興極了。那裡面的故事,似乎是誰都知道的;便是不識字的人,例如阿長,也只要一

看圖畫便能夠滔滔地講出這一段的事跡。但是,我於高興之餘,接著就是掃興,因為我請人講完了二

十四個故事之後,才知道“孝”有如此之難,對於先前痴心妄想,想做孝子的計畫,完全絕望了。

“人之初,性本善”么?這並非現在要加研究的問題。但我還依稀記得,我幼小時候實未嘗蓄意

忤逆,對於父母,倒是極願意孝順的。不過年幼無知,只用了私見來解釋“孝順”的做法,以為無非

是“聽話”,“從命”,以及長大之後,給年老的父母好好地吃飯罷了。自從得了這一本孝子的教科

書以後,才知道並不然,而且還要難到幾十幾百倍。其中自然也有可以勉力仿效的,如“子路負米”,

“黃香扇枕”之類。“陸績懷桔”也並不難,只要有闊人請我吃飯。“魯迅先生作賓客而懷橘乎?”

我便跪答雲,“吾母性之所愛,欲歸以遺母。”闊人大佩服,於是孝子就做穩了,也非常省事。“哭

竹生筍”就可疑,怕我的精誠未必會這樣感動天地。但是哭不出筍來,還不過拋臉而已,到“臥冰求

鯉”,可就有性命之虞了。我鄉的天氣是溫和的,嚴冬中,水面也只結一層薄冰,即使孩子的重量怎

樣小,躺上去,也一定嘩喇一聲,冰破落水,鯉魚還不及游過來。自然,必須不顧性命,這才孝感神

明,會有出乎意料之外的奇蹟,但那時我還小,實在不明白這些。

其中最使我不解,甚至於發生反感的,是“老萊娛親”和“郭巨埋兒”兩件事。

我至今還記得,一個躺在父母跟前的老頭子,一個抱在母親手上的小孩子,是怎樣地使我發生不

同的感想呵。他們一手都拿著“搖咕咚”。這玩意兒確是可愛的,北京稱為小鼓,蓋即〖上兆下鼓〗

也,朱熹曰:“〖上兆下鼓〗,小鼓,兩旁有耳;持其柄而搖之,則旁耳還自擊,”咕咚咕咚地響起

來。然而這東西是不該拿在老萊子手裡的,他應該扶一枝拐杖。現在這模樣,簡直是裝佯,侮辱了孩

子。我沒有再看第二回,一到這一葉,便急速地翻過去了。

那時的《二十四孝圖》,早已不知去向了,目下所有的只是一本日本小田海儇所畫的本子,敘老

萊子事云:“行年七十,言不稱老,常著五色斑斕之衣,為嬰兒戲於親側。又常取水上堂,詐跌仆地,

作嬰兒啼,以娛親意。”大約舊本也差不多,而招我反感的便是“詐跌”。無論忤逆,無論孝順,小

孩子多不願意“詐”作,聽故事也不喜歡是謠言,這是凡有稍稍留心兒童心理的都知道的。

然而在較古的書上一查,卻還不至於如此虛偽。師覺授《孝子傳》雲,“老萊子……常衣斑斕之

衣,為親取飲,上堂腳跌,恐傷父母之心,僵仆為嬰兒啼。”(《太平御覽》四百十三引)較之今說,

似稍近於人情。不知怎地,後之君子卻一定要改得他“詐”起來,心裡才能舒服。鄧伯道棄子救侄,

想來也不過“棄”而已矣,昏妄人也必須說他將兒子捆在樹上,使他追不上來才肯歇手。正如將“肉

麻當作有趣”一般,以不情為倫紀,誣衊了古人,教壞了後人。老萊子即是一例,道學先生以為他白

璧無瑕時,他卻已在孩子的心中死掉了。

至於玩著“搖咕咚”的郭巨的兒子,卻實在值得同情。他被抱在他母親的臂膊上,高高興興地笑

著;他的父親卻正在掘窟窿,要將他埋掉了。說明雲,“漢郭巨家貧,有子三歲,母嘗減食與之。巨

謂妻曰,貧乏不能供母,子又分母之食。盍埋此子?”但是劉向《孝子傳》所說,卻又有些不同:巨

家是富的,他都給了兩弟;孩子是才生的,並沒有到三歲。結末又大略相象了,“及掘坑二尺,得黃

金一釜,上云:天賜郭巨,官不得取,民不得奪!”

我最初實在替這孩子捏一把汗,待到掘出黃金一釜,這才覺得輕鬆。然而我已經不但自己不敢再

想做孝子,並且怕我父親去做孝子了。家境正在壞下去,常聽到父母愁柴米;祖母又老了,倘使我的

父親竟學了郭巨,那么,該埋的不正是我么?如果一絲不走樣,也掘出一釜黃金來,那自然是如天之

福,但是,那時我雖然年紀小,似乎也明白天下未必有這樣的巧事。

現在想起來,實在很覺得傻氣。這是因為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些老玩意,本來誰也不實行。整飭倫

紀的文電是常有的,卻很少見紳士赤條條地躺在冰上面,將軍跳下汽車去負米。何況現在早長大了,

看過幾部古書,買過幾本新書,什麼《太平御覽》咧,《古孝子傳》咧,《人口問題》咧,《節制生

育》咧,《二十世紀是兒童的世界》咧,可以抵抗被埋的理由多得很。不過彼一時,此一時,彼時我

委實有點害怕:掘好深坑,不見黃金,連“搖咕咚”一同埋下去,蓋上土,踏得實實的,又有什麼法

子可想呢。我想,事情雖然未必實現,但我從此總怕聽到我的父母愁窮,怕看見我的白髮的祖母,總

覺得她是和我不兩立,至少,也是一個和我的生命有些妨礙的人。後來這印象日見其淡了,但總有一

些留遺,一直到她去世——這大概是送給《二十四孝圖》的儒者所萬料不到的罷。

五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