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責任與堅守

我是xx廣播電視台新聞評論部記者劉xx,幹了二十多年新聞,得到領導和同志們的認可,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職務,可我更認同“記者”這一跟隨了我二十多年職業生涯的身份。二十幾年磨一劍,完全可以消磨掉一個人最初的熱情和光芒,而直到現在,每每面對鮮活的新聞事實和生動的新聞現場,我依然興奮和激動,總想“捋起袖子”大幹一場,將最生動、最新鮮的新聞事實呈現給觀眾,這是新聞職業帶給我的激情和力量,這種激情和力量使我永遠和新聞職業一樣,充滿了青春和夢想,還有就是責任和堅守。

小時候,母親幫姐姐帶孩子,發現我值得信賴,就將兩歲的孩子交給十二歲的我,雖然有同伴勾著去玩,但是因為得到母親信任就必須看好孩子,這是我最初理解的責任。稍大一點,有一個機會去縣城讀書,母親從我和妹妹中選擇了我,既然母親把讀書的機會交給了我,我就得讀好書,這是責任。1993年5月,我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xx有線電視台,從教師轉行成為夢寐以求的電視記者,黨的新聞宣傳工作選擇了我,我認為這是信任,就像當初母親信任我一樣,信任就是責任。

曾經在圍牆之外,總羨慕記者職業表面的光環,等進了圍牆,“記者”就不再是風景,而是時而需要而風風火火、時而需要凝神靜氣、時而面對的是小橋流水、時而又驚濤拍岸的有些特殊的工作,是早上按時上班,晚上未必能按時下班;是上午還在市長辦公室,下午卻在農民秧田弄得兩腿泥也未可知;是上了採訪車吃了早飯午飯晚飯不知何時吃的缺少規律的工作;是經常要面臨上海下田、涉水翻山的體力考驗,又要時刻應對是非曲直、矯罔糾偏、懲惡揚善的心智考驗的一項實實在在的工作……這對於體弱、慢性、寡言的我的確形成了考驗。在參加工作的第二天,我被安排跟隨部主任去新立鄉採訪,由於從小就嚴重暈車,坐上採訪車不久就開始噁心嘔吐,一路上停車四五次,急得主任不停地說:這樣還能當記者么?

這些年來,全市幾十個場鄉全都不只一次去過,只要有採訪基本都要坐車,採訪中什麼汽車、機車、甚至農用三輪車、大馬車都坐過,異地採訪也坐過飛機、輪船,卻再沒有過暈車的經歷,我老父親總是不明白,除了腳踏車曾經坐大馬車都暈的我用什麼治好了病……老父親哪裡知道,身為記者,坐車哪裡算上什麼考驗。1995年8月,我市遭遇罕見洪水襲擊。21日黃昏時分,已經在抗洪一線日夜奮戰了十幾天的我又接到新的任務:與新聞部龍主任馬上到雙台子河閘集結,跟隨時任市委書記的王xx同志連夜巡堤,因為直接關係此次抗洪搶險成敗的遼河第二次洪峰當晚將通過我市。由於多日連雨再加上人車踩壓,大堤泥濘不堪,一些被颳倒和折斷的樹木及高棵植物橫倒豎臥在大壩上,我坐在龍主任駕駛的面的上,緊緊跟隨市委書記的車隊,小小面的就在泥水坑窪里搖擺著象跳舞,虧得之前我練就了一身坐車的好“本領”,不然我還不得把膽汁吐出來!遇到路面情況不好,龍主任慣用急剎車,我不僅經常心提到嗓子眼,頭上也磕出大大小小的包。當行至沙嶺堤防附近,漆黑的夜色中市委書記王向民又下了車,這一次不是看堤防和水位,卻走向了我們的面的,並親切地要求和我“換位”,邀請已是滿身泥水的我去坐他的車,他卻坐上了龍主任的面的。不知王書記坐上面的在作何感想,反正,坐上王書記的轎車,沒有了緊張和碰撞,思謀起我的稿子來,我卻是“勝似閒庭信步了”。不知是不是對記者職業精神的鼓勵,午夜時分,沒有水和食品,王書記還從車裡拿出一盒餅乾分給飢腸漉漉的我們。22日凌晨4點30分,帶著緊張和疲憊,徹夜巡堤的一行人返回河閘,遼河第二次洪峰順利通過我市。22日早8點上班前,一篇新聞特寫《今夜 與遼河共渡》已完成,我獨自跑到趙家村的一家小吃部里,花五元錢要了一盤最愛吃的蔥花炒雞蛋,那是那些天裡我最奢侈的一頓飯。前幾天的一次朋友聚會上,一位曾在婦聯工作的老大姐清晰地說出《今夜 與遼河共渡》這篇報導,我很感慨和感動,就是這樣一篇在我的新聞從業經歷中的普通報導被一位普通的觀眾記住十九年,除了新聞,還有哪項職業能帶給我們這樣的光榮與夢想?人們可能還都記得就在那一年,xx市委書記張xx與xx電視台記者劉xx在視察險情時被洪水捲走而殉職的事跡,其實,當年在抗洪一線採訪的記者們哪一個沒有過趟著沒腰深的洪水、踩著隨時可能塌方的堤壩採訪的經歷,從這個意義上說,每個記者都是英雄,是職業給了我們勇敢的習慣。

新聞職業也讓我學會雷厲風行和一絲不苟。新聞工作的時新性決定了記者的個性應該是快性子。吃飯快、走路快,反應快,多年的工作磨礪讓我得益於這些個性的改變。XX年我市遭遇嚴重內澇,我與民生新聞記者第一時間策劃的災情報導及時為百姓爭取了省里的救災專款,當攝象機鏡頭裡鄉親的苦臉變成笑臉的時候,我深深感謝我的職業和我以職業之利取得的快慰。可是,快樂和慰籍並不總屬於這個職業,碰釘子的時候多的是。XX年5 月,一位中年婦女向我講述了她三個哥哥和兩個姐姐虐待病重的老父親的事,希望我們能幫幫租房子住沒有經濟來源的她及她危在旦夕的老父親走出困境。我與另外兩名記者到她家跟老人了解情況,老人證實屬實,又按照她提供的地址和電話分別採訪了她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有的遭拒)以及相關人員。按理說,這樣的採訪也算作充分,可報導播出後,被報虐待老人的五位兄妹(有的還包括他們的愛人)抬著他們臥床的老父親一齊氣勢洶洶找上門來,這時老人竟改口說沒有虐待那回事,幾兄妹一口咬定記者授受了他們小妹的賄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有口難言,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自我檢討,在未來的採訪調研中一定要認真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