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讀後感

故鄉,多么富有詩意的一個名字啊!但我問大家一個問題:如果在你長大離開家鄉,20年後再回到家鄉的時候,會是怎么一番情景呢?當你遇到兒時夥伴,他或她又是怎么一副形象呢?想必各位小學生們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吧?我國著名作家魯迅先生也沒有想過這,他,就看著蒼黃的天空和遠近幾處蕭索的荒村,淚流滿面。

他因犯了傷寒而回到故鄉,可人、物的變化卻讓他心裡一陣悲涼,特別是他兒時的夥伴與僕人:閏土。閏土是魯迅在他家辦祭祀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的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僕人。

閏土雖然身為僕人,雖然沒有魯迅家裡有錢,雖然沒有魯迅的這種高等待遇,但他卻擁有魯迅兒時所未擁有的東西,那就是自由。他會用胡叉捉猹,還會用斗笠和樹枝抓麻雀,他還見過跳魚兒……

可這回魯迅先生回到故鄉時,看到的卻是另一個場景:啊,那是閏土嗎?他身材雖然增加了一倍,可他先前的紫色圓臉,已經變作灰黃,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皺紋;眼睛也像他父親一樣,周圍已經都腫的通紅,一點兒也沒有小時候可愛的樣子。他一見到魯迅,馬上就跪著說:“老爺!”這樣大的反差,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可見,在當時的時代,人們的生活不是越變越好,而是越變越壞。在戰爭的侵犯下和zf的無能下,人民民眾過著悲慘的生活,人們的生活也在發生著莫大的變化,而在當時人們的腦子裡已經種植下了通用的關係,那就是主僕關係,否則,閏土怎么會發生那么大的變化呢?這真是個令人深思的問題。

文章最後一段中的一句話讓我深思:“我想希望本是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這正如地上的路;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然而在生活中何嘗沒有呢?”現在我們沐浴在新時代黨的陽光下,人民民眾只有社會分工的不同,沒有社會階層的高低,人人都是平等的,與那時候相比,現在真是天堂中的天堂啊!

放下書,抬起頭,望著窗外唧唧喳喳叫著的鳥雀,落在電線桿上,心中也為魯迅惋惜那段友誼。想著:我會和我的朋友像這樣疏遠嗎?淡淡的,心中一松,不會的,現在可不是那墮落時代,連故鄉也不會離我遠去,朋友我更會永遠記住。

“和我一起去我那撿貝殼……”“那猹可狡猾了,它……”“潮汛來到的時候,魚都像青蛙似的有兩隻腳……”“老爺……”“這就是水生,我家現在困難,我……”

閏土那經過三十年磨損而相差巨大的話語,久久迴蕩。

三十年後,因為那封建社會的帝國主義,使兒時天真活潑,健康快樂,見多識廣的閏土,不見了;帶來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手也不像當初那么細嫩,而是滿手褶皺,口子;眼深陷進去,看起來似乎有什麼煩惱令他睡不著覺。在他的家裡,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都苦得他像一個木偶人了。一棵苗子,就這么被泯滅了。

那時,魯迅第二次見到閏土的時候,閏土叫了魯迅一聲老爺,讓魯迅好不驚訝。

當魯迅母親說:“不要叫他老爺了,還是照舊,叫迅哥兒。”

他卻搖了搖頭,說:“老太太說什麼呢,這不和規矩,不行。”

魯迅的心也頓時涼了,心中的那些話語也漸漸消失了,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一顆主僕關係的種子,已在閏土心中深深紮根。那一夜,再說什麼也覺得陌生。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帝國主義造的孽。

在篇小說中,魯迅主要表現了兩方面的內容,一方面是對客觀現實的反映,作品通過記憶中的故鄉和現實目睹的故鄉對比,揭露帝國主義的侵略,封建主義的壓榨給人民造成的苦難,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農村破產,農民痛苦生活的現實。

我們改變不了環境,於是只有隨著環境所變。而閏土就是這樣,有事我也想,他是長大了,還是變傻了,友誼畢竟不是用身份地位與金錢可以衡量的啊。

我們也會嗎?不,不會的,我們有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朋友。我們不會忘記,我們的關係不會有隔膜。

《故鄉》這篇小說中,給我印像最深的是人物的描寫。

閏土當之無愧是重點人物。20年的轉變,使得他從一個勇敢機智、見多識廣的小男孩成為一個庸俗、卑躬屈膝的下人。到底是什麼使他的改變如此之大呢?是貧窮?還是……這是我們所不能得知的。但是從魯迅的小說中,我們可以知道,在魯迅的心裡,閏土一直是一個勇猛聰明活潑的人,要不然不會一提到閏土就會想起他在刺猹的場面。可是,當閏土與魯迅說話的時候,第一個詞竟然是“老爺”。我相信當時魯迅的內心震動肯定是很大的,他也許料想過千百種交談方式,但是肯定惟獨沒有料到這種。按照封建社會的標準來說,閏土是應該叫魯迅老爺,但是,從20年前的迅哥兒到20年後的老爺,跨度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閏土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歲月在他的臉上,手上,都留下了滄桑的痕跡。但是,容貌的改變並不是他最大的改變,他最大的改變就是心理上的改變。也許,他的心裡還是把魯迅當成迅哥兒的,但是當時的社會不允許;也許,他的心裡還是想和魯迅一起玩耍,但是他知道,他和魯迅之間還有主僕關係。一聲“老爺”又包含了閏土多少的感情?是懦弱?是卑怯?還是因為久久不見不熟識的陌生?這,也許只有閏土知道了。

另一個人物楊二嫂,不知看過《故鄉》的朋友們注意過沒有,雖然楊二嫂是一個配角,但是她也是其中一個改變很大的人物。20年前,她曾經有豆腐西施的美名,可是在20年後,她的樣子簡直讓魯迅認不出來了。對於她的樣子,魯迅只找到了一個形容詞——“圓規”。如果單純是外貌上的改變也就算了,楊二嫂成為現在這副“醜模樣”也是因為她的內心在漸漸地改變。她去魯迅家的時候,居然提出了要一些舊家具的要求,被他拒絕後大放厥詞,說什麼“越富越一毫不肯放鬆,一毫不肯放鬆便越有錢”。如此尖銳的語句,簡直不像是一個“西施”所能說出的話,倒像是一個混著菜味和尖酸刻薄話的中年婦女。不僅如此,楊二嫂離開的時候,還拿了魯迅母親的一副手套。如此種種,此人的改變也是巨大的。

《故鄉》中,魯迅不僅點到了家鄉的改變給人一種惆悵的感覺,更用閏土和楊二嫂這兩個具有代表性的例子來證明一個詞——改變。不論是家鄉的改變還是人物的改變,魯迅的文章總是給人一種微言大義的感覺,特別是最後一句:世上本是無路,人走的多了,就有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