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一首孟郊的《遊子吟》歌頌了偉大的母愛。這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是她,給予了無限的愛與幫助。
母親長得並沒有那么的出眾,臉色較黃,還有雀斑,眼角早早地就有了魚尾紋,就像兩隻枯黃色的金魚,嵌在那張皺巴巴的紙上。雖然看起來早已“飽經風霜”,但那兩隻眼睛卻常常閃爍著耀眼的光,看起來十分有活力。常年奔波在外使得兩隻原本細膩的手生出了繭子,有時冬天還會開裂,臉上也是。因為在我小的時候她就在外面做生意賺小錢貼補家用,她從不懂得化妝打扮,更不用說護膚之類的了,只有感覺疼了,才去抹些護膚霜。常常幹活的她,總是回到家裡這疼那酸的,令我感到一陣心酸。甚至有一次因為我熬夜寫作業她一宿沒有睡,第二天眼睛裡的毛細血管爆裂,眼白全是紅的,更是令我心疼。
小時候我有個毛病,一個人在家裡就喜歡到處亂翻,以至於“聰明地”學會了偷錢。當時我的爺爺還在世,他常常出去買東西,我一個人在家,就學會了偷偷拿他馬甲里塞的小錢,去外面買小玩意。每次父母發現了,父親一陣痛打,而母親總是護著我,把我往她身後推,給父親說:“行了,小孩子是要教育,不能靠打來解決問題。”夜深人靜了,父親已在夢鄉中,而母親就悄悄把我叫醒,對我說下次不可以再這樣做了,說著說著,我哭了起來,她也和我一起哭。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她是讓我記住,做人不可以撒謊,要誠實,她不希望我成為“壞孩子”。
自從爺爺去世之後,我的學習成績開始直線下滑,父親母親很是著急,看著我半天在燈光下拿著筆,一動不動,問為什麼還不寫,我要么說還在看題,要么說不太會。我做事從來都比較慢,但很細緻,母親是急性人,看不慣我慢慢騰騰,常對我說“做事別這么慢,要快,不能磨磨唧唧的”雖然這習慣我還是沒改掉,但我捉摸著,這是我的性格使然吧。她還總是讓我努力學習,其實她是不希望我以後變成她那樣,吃盡了沒有文化的虧。
母親手很巧,總是能在過年過節做出許多好吃的,粽子、醪糟、酸菜、年飯她都樣樣精通,雖然上不了廳堂,但下得了廚房。她經常做些過節的食品分給親戚們,一送就是一大袋子,生怕他們不夠吃。不過她有個壞毛病,就是急性子。應為這個毛病,總是看不慣我做事慢,總是和父親吵架拌嘴。因為我遺傳了父親的性格,不愛說話,做事細緻並且很慢。
因為做生意,母親總是很熱情,細心、周到。有時候和別人鬧矛盾,但她總是吵不起來,她總是想著凡事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所以每當周圍人鬧矛盾時,她總是扮演著“和事老”的角色。
雖然現在的我並沒有長大成人,並不是很能斷定母親對我這一生的影響有多么大,也許我還沒有真正意識到她對我的幫助,但我知道,如果沒有她,我將無法擁有我現在作擁有的一切,無法擁有夢想,無法再去回報她對我的愛。但當有一天,自己為人父母時,不會忘記自己的母親,不會忘記對她養育之恩、教育之恩的報答和感謝,不會忘記,她永遠是我茫茫人生海洋中最亮、最暖的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