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果只要他去吃,就會變成葡萄。
——題記
人間味道,只要是人,大都不太陌生。起碼,我是這么認為的。若說有多么的熟悉,我確實是不敢言語的。淡妝濃抹,雖說相宜便好,可我,偏好於清歡。可能這跟每個人的審美角度有關,可我不想以一個看客之名,班門弄斧。
忽閃的一句話,“交兩個朋友,一個運動場,一個圖書館”。初聽到這話,只要是喜好運動的人,心裡大多會因莫名的刺激而興奮瞬時逆襲全身。也許,這是反應喜好的一種自由放任的表現形式。這也是最輕鬆的一種狀態,無論身處何方,腳落何地?相較於運動場,圖書館的情愫又何嘗不會衝動?那么,對於那些早已身處其中的人,也會是這樣嗎?對於大多數,我想可能不會!他們是敏感的,也是愚鈍的。單一的名詞可能對其幾乎沒多大意義,那所謂的刺激,若能讓其漏出勉強的微笑,那該是它的全部效能吧。還有一種可能,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說了,那就是他不小心想多了,一時沒在意你的初意。你可千萬別有沾沾自喜的味道,因為你會後悔。你會後悔他們對其的敏感,漏嘴的話可能會讓你不知所措,無法觸及。這就是他們的深度,這又或許才是這一名詞對其的意味。而你,卻不會懂,不會懂那清歡的味道。
生活給予思想的“清歡”,又何嘗不是這種味道呢?不論你是熱鬧亦或安靜,這樣的思想總屬於你,對你最困難的是時間,也只會是時間。若說還有別的原因,只不過是個例而已。不過,自己確實對這一事實不太理解。好像平淡已是習慣,可這樣的習慣確實不是自己刻意的追求。什麼時候已侵染的我膚肌斑斑?自己卻愚鈍的毫無知覺。那敏感的感覺,什麼時候已被淹藏,我不敢想剔除,就算是逃避,我也不會親口說出。促使的目前感覺,已被習慣支配,想不通的是,自己竟有點兒欣樂。這般清歡,怎一個煮字了得?
於清歡的感覺,“煮”要比“熬”好得多,起碼我是這樣覺得。“熬”於一種狀態,別裝了,就不信你很愉悅。也許,你會有說服自己的理由,做著自己的證明題。可,不覺得牽強嗎?那其中的“清歡”,真的是你想要的嗎?我不敢確定。或許是,或許不是。變換下角度,這又怎不是你的一種不確定呢?“煮”,這就感覺比較真實。真切的生活,瑣碎已是尋常。其中的“清歡”之味,若說醉不了人,你信嗎?或許信,或許不信。可信與不信?實在已沒了必要,煮出的清歡之味,那過程早就告訴了你心之所往。不然怎會有“氣”飄溢入味?想來實在是有點兒滑稽可笑之處,不覺矛盾無解。難道對這清歡倒沒了思想不成,殊不知,此中真意已沒了言語的衝動。
純真生活,真實自在,不為了什麼而什麼。那輕重緩急遲早會隨時間煙消雲散,而那遺漏的痕跡,只剩清歡之味。道得出,道不出,早已被那氣沉澱。要做的,只不過繼續行走,所不同的是,多了清歡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