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惦念著青春,就如有個朋友我是不能忘記的,任憑鋼琴奏著再多么靜謐甜美的天籟,內心也總是很難的選擇心跳的鏇律。仿佛她在我的眼裡總是一個特別嚴肅的存在,以至於直到現在我也很難能回想起她是什麼時候給我最後的一個笑臉。想到最後我才明白到她除了嚴肅沒有任何別的表達方式,如同一台單程式的機器人只會按照那個單純的程式表達著感情。我又何嘗不想得到她的笑?
明媚的陽光通過教室的窗戶,一束束的溫暖撲散在她的臉上,一股股令人遐想的美。下課後我靦腆的走到她面前,內心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緊張那么糟糕。“能笑一笑嗎?”我毫無遮攔的脫出了口。教室那邊角落淡紫色的薔薇仍散著誘人的幻想,但難以遮攔她那種氣質,身上的傷疤好像突然的被鹽水抹殺過一樣隱痛。不久便深深的掉入她那充滿著憂鬱的藍瞳。“你說什麼?我沒注意到,能再一遍嗎?”原來她的聲音也如此的清澈令人陶醉,怪不得散著那如蓮一般的芬香。“你能笑一笑嗎?”我竟沒有被她震住仍重複的露出心聲。“咯咯……”她竟然露出沒有一絲的表情的笑,宛如我那頹廢的青春般。還是出乎意料了,曾有段時間想拜服與她,但還是被她的嚴肅征服了。這份感情還是沒有按照我原先的計畫順利的進行著。十五歲的腳踏車仍然是一個人在夕陽下的分量,青春就如這份感情一般還未來的及成熟便早早的腐爛在枝頭,我不知道這青春的腳踏車能否繼續承擔的住這份感情,還能承擔多久。等到青春的腳踏車癱爛在陽光下的沙灘上,海風會把這份記憶帶走嗎?就算海風掠走著我青春的記憶但應該會有一些記憶銘刻在一本叫《心》的書籍上吧!始終惦念著那份未展露的笑面始終惦念我這份青春。心無法正常的平復下來。呵,這個朋友,這段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