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啊總是有數不清的掂量,掂量來掂量去,就好比這手中握了一把沙子,左掂量右掂量,最後全都從指縫間漏掉了,卻占了滿手的塵土,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一直在心裡勸導自己:你這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總年輕氣盛做什麼?後來我一想,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是很年輕,但我不是氣盛,我只是尊重我的思想,在原則範圍內讓它緊緊跟著我的心從事,於是我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妥協,用個我形容這的詞就是“專一”,沒有那么多“三心二意”“七上八下”的心情,或許,從此我會總是被外界看來和成熟有著隔閡,但我的內心卻是充實的。我想隨便談談我曾經是怎樣界定成熟的。在我看來,一過18歲,不論男女,拋開你的實際年齡,你的心理年齡都必須是成熟的了,可以自食其力,獨當一面的承擔家庭責任和社會責任,但是我很慚愧,我18歲得時候只能算是憑藉著自己的能力做到了半個自食其力,有點“半生不熟”的感覺,但現在看來,我給予“成熟”的想像太狹隘了,現在界定成熟與否已經是“說與不說,做與不做”的關係。面對依據社會各種認可劃分出的層次的人掂量著說什麼,掂量著做什麼,掂量著怎樣說你該說的,掂量著怎樣做你該做的,那些說與做肯定是別人喜歡的,但自己未必喜歡。於是我更能深刻的理解到說話是一門藝術的內涵和深刻。忘記了從哪些感觸中的得到的總結,60年代,人們評價能言善辯的人是奸臣,評價少言寡語的人是忠誠;70年代,人們評價能言善辯的人是狡詐,評價少言寡語的人是厚道;80年代,人們評價能言善辯的人是精明,評價少言寡語的人是老實;90年代,人們評價能言善辯的人是能幹,評價少言寡語的人是“傻子”;00後和10後的人們評價能言善辯的人是聰明,可惜"傻子"沒了,他們只剩下了單項評價,沒有了襯托。因為他們的父母都在教育他們說,如果不按照我的安排做,你們就會是傻子。再後來我想我們這一代會拄著拐杖看著街上跑來跑去玩耍的孩子都很聰明,他們整齊劃一,統一的性格、統一的認知……。但是我不知道如果用我們的標準來衡量他們,他們是否合格?
在如今這個熱鬧的都市還是有很多人品嘗空虛,或許不是因為追求的多,而是掂量的多喜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