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子之心人皆有,哪有唐君情動人?

——題記

九十年代繁華過去,文學之樹,凋零之狀令人唏噓,如夜空蒼茫,星辰寥寥。

也就是這樣一種寂寞的近乎荒涼的背景中,他卻執著的近乎孤傲地於草木悽然的文學之壤上冒了出來。

我與他的相遇推遲了幾年,當我還泡在各種名著之中,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人,說來也是緣,我從父親的書櫃中看到這樣一本書:《守望者》,看起來很舊的樣子,作者也從未聽說過,“也許是三流作家吧。”我這樣想。

很快我就證明了自己這種想法絕對是錯誤的。

他的文筆質樸清新,寫盡人間美好。無論是一場普通的農村社戲,一片幽靜的自然美景,還是一次酒後醉語,極言對雖然淒清卻充滿陽光與愛意的精神鄉土的讚美。竟然讓我想起了陶淵明!當我們忙著為物質與精神的殊死搏鬥時,有人能夠以如此平和、自然、自信的心境守護自己獨立的精神領地,這在同齡人中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我迫切的想了解他的故事,想知道他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作家,為什麼沒有市面上那些所謂的暢銷書的作家而為人所知,竟然哪裡都沒有他的資料!

他一定在某個地方默默守望著自己的精神家園,他寫文章不是為了紅極一時,他只是想將自己的心靈世界用文字表達出來,他並不在乎文章有沒有人讀,他只是在一個遙遠的地方守候著自己的赤子心,只求於夜深人靜得一盞孤燈、一支老筆沉思靜想。

不想卻被我發現,我打開了這本90年代本該大賣的書,認識了他——我的唐宏。

他說,人,生就是為了行走,只不過行走的結果不同。

他就在歲月的流逝中行走,他走的太遠,他醉在自己的世界,以至於可能只有我尋到了他。

歲月帶走了好多東西,他的文字不論什麼時候讀都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是否還有人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