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

寒冷的陽光緊裹著大汗,仿佛九天之上的神明。

西北風吹進我的淚腺,欲是想流卻又不能滴落。

大汗輕喃的聲音,隨我征戰四方。

那一年,我的馬蹄踏破了歐洲大陸。

回去,回大元去。

西北風包裹著飄雪,散落壩頭高崖,正如一次又一次的歸宿。

隆冬的風夾雜著鄉愁鞭打在身上。

我低下頭去,深深的潛在雪下。

我不敢高語,恐驚醒了壩頭的寒頭。

高鴿直竄過五環,努力的響拍著翅膀,一竄竄進了馬兒的鄉愁中,一聲聲的哽咽。

我輕踏在壩頭雪上,聽大汗細語。

回去,回大都去。

身己埋在大地,藏在雪下,誓要與這裡的人兒,盼春歸。

大汗高語:“你留下來,我為你在這建都”。

淚腺盛不住淚水,和著風,蕭條了大汗的身影。

於是我捧著大汗的夢,躲進了時光的夾縫中。

又於是整整一個東季,我在渴望。

渴望化鴿。

一竄竄過五環,竄過家鄉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