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你,十六歲的你
看不見無名的,芳香的
正在開花的你。
看不見提著鞋子 在雨中
走在大草原上的
恍惚的女神
看不見你,小小的年紀
一身紅色地走在
空蕩蕩的風中
來到我身邊,
你已經成熟,
你的頭髮垂下像黑夜。
我是黑夜中孤獨的僧侶
埋下種籽在石窟中,
我將這九盞燈
嵌入我的肋骨。
無論是白色的還是綠色的
起自天堂或地府的
青海湖上的大風
吹開了紫色血液
開上我的頭顱,
我何時成了這一朵
無名的野花?
看不見你,十六歲的你
看不見無名的,芳香的
正在開花的你。
看不見提著鞋子 在雨中
走在大草原上的
恍惚的女神
看不見你,小小的年紀
一身紅色地走在
空蕩蕩的風中
來到我身邊,
你已經成熟,
你的頭髮垂下像黑夜。
我是黑夜中孤獨的僧侶
埋下種籽在石窟中,
我將這九盞燈
嵌入我的肋骨。
無論是白色的還是綠色的
起自天堂或地府的
青海湖上的大風
吹開了紫色血液
開上我的頭顱,
我何時成了這一朵
無名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