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憂鬱·死亡

黃昏,我流著血污的脈管不能使大羊生殖。

黎明,我仿佛從子宮中升起,如剝皮的兔子擺上早餐。

夜晚,我從星辰上墜落,使墓地的群馬閹割或受孕。

白天,我在河上漂浮的棺材竟拼湊成目前的橋樑或婚娶之船。

我的白骨累累是水面上人類殘剩的屋頂。

燕子和猴子坐在我荒野的肚子上飲食男女。

我的心臟中楚國王廷面對北方難民默默無言。

全世界人民如今在戰爭之前糧草齊備。

最後的晚餐那食物徑直通過了我們的少女

她們的傷口 她們顱骨中的縫

最的的晚餐端到我們的面前

一道筵席,受孕於人群: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