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

時光如水往低處流,入海寄心視如歸。

在少年的時光里。在盛夏金秋的每每天空,似那樣被許多許多塵埃壓得陳舊而又純粹如鑽體的心境,供給潔月的月光者掃除歲歲月月輕若鴻毛的塵埃,卻月亮聘來的月光如此緩慢與溫和,如此三秋八俗世,終歲寒入心海最深處,不再收回。

清冷,淡寂,孤立,是多么要人清醒的辭彙。這一切偏偏就積聚在最真美的青春初味里,是一場場摧殘與勃生的急雨,便匯成洪流,無法用行動去抵制和改變,即便是傾出滿滿一盆如水那樣清澈透明的青春時光。

就像飄在大自然中的安靜,儘管寬廣,總會在某個時刻散發安逸的氣息來。少年這是多溫馨的黃金時段,還是少不了一方岑靜的地枯天黃,那裡時時呈現出的景象都是深秋,是荒蕪的地方。

十七歲馬上消逝殆盡,十八歲步步逼近,無聲無息。

傍晚的夜,是這一天的終結,也是下一天的開始,如此循環。這刻十分安靜,仿佛下一刻是沒有徵兆的暴風雨。

記得只是時間;記得只是回憶。

只是路過,這刻,並不是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