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清晨的露珠打濕了褲腳;草兒嫩嫩的青,仿佛可以染上那一抹清香;花兒細細的瓣,仿佛可以伴那清風萬里香;鳥兒撲騰著,拍著翅膀,飛向遠方。
踢起一粒小小的石子,"咚"清脆的一聲掉入了池塘,探頭探腦的魚仔兒急忙潛入水底,只留石子驚起的那一道道波紋,徒在池中央。
窄小的田埂上,隨著腳步的落下,一隻受驚的蚱蜢倏地跳到了遠方,匆匆划過一道青青的綠,便無了蹤影,沒入了一片草色茫茫。
挖開一撅泥土,土壤還存著豐收的余馨,一塊小小的像玉一般碧白的小石粒夾藏在其中,沉醉於大地母親的芳香。
記不清,山對面的那座孤零零的白房子,母親說,在我出生時曾哭鬧不止,她哄著我,曾將我帶去過那邊。誰住在裡邊?我也無從得知,只是因為路途遙遠,我的好奇被疲憊所制止了。
記不清,院兒底下的那座簡陋的黃土房,奶奶說,我曾在那座房子中出生,她陪著我,曾度過無數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現在的那座房子中是什麼樣的?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因為在水泥樓房的比較下,它滿是塵土。
傍晚,坐在樓頂沐浴著月光,看那漫天星光;清晨,站在田埂眺望,看那日出與遠方。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這是出自於朱自清的《匆匆》,似一曲優美的鏇律輕淌入我的耳,從心中再回想起那一段回憶。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傍晚的潮珠沾濕了我的褲腳;草兒微鞠著腰,仿佛伴著風絲兒休憩;花兒悄攏了瓣,仿佛在候著明日的來到;鳥兒撲騰著,
適張著翅膀,進入夢鄉。這便是那一段悠閒地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