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也想當個獨行者,不管身邊的白眼與諷刺,還是巫女的詛咒與預言。就一個人走過山川,走過黑夜,走過那蔚藍的大海。
我想穿上一條白色的紗裙,拿上一把純白的雨傘,以我最好的容顏,出發。漫無目的的,沒有任何包袱的旅行。就像一隻神話中的海鳥,不停地在海上飛,永不停息,而它落腳時,便是它的死期。而我也許又一絲的不同,當我真正在一個地方停留,並且愛上這裡是,那么,也許是我找到了一個新的人生的信仰,並且忠貞的去執行它。一個新的開始,又有新的心情。
如果一個很不幸的假設,我沒有找到我的。那么,在我來到走不動的時候,不得不停下了的時候,我也會像普通的老人那樣,懶洋洋地躺在藤椅上,享受著下午那傾瀉的日光,舒適的灑在我的臉上,染了我那枯草般的白髮。我會帶著一副沉重的老花鏡,細細的,輕柔的,用我的眼睛去撫摸我旅行時拍的照片,及時它的邊緣也已泛黃,但回憶卻依舊如初。
我會高舉著我的傘,從擁擠的人群中走出,我要撐著這把傘,在纏綿的江南夜雨,看燈華初上,紅鯉綠荷,看柔美的水鄉好背影,看那生了苔蘚的青石板,聽那悱惻的雨聲,聽那江南女子清澈的唱腔,那婉轉的琵琶,那小孩手上的仃伶,我要在那雨夜站上以往,細細地品那雨夜聲敲打再傘上的鏇律,穿上旗袍回想民國年代。
我要做一個獨行者,去做我想做的事,看我想看的風景,遇到一段令人回味的記憶,再去探索,一個四季都不冷的烏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