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死靈祭(七)

【邊界·烽煙】

這國界開始瀰漫烽火

戰爭已經發生它不可挽回

候鳥唱歌葬送了一場又一場戲劇

冬眠的黑熊悽厲地慘叫

戰火並非實際性

苡沫爾坐在亞述城中間的開滿【魅】的空地上,四周映照這血紅色的光芒開始變得朦朧起來,把中間的苡沫爾微微皺起的眉頭襯托得氤氳起來。

把手指曲起來,在地上投影出各種各樣的光斑,恍然間,覺得從深陷的眼眶中瀰漫出一種叫做寂寞的東西,隨著那些鹹腥的液體決堤到血紅色的、殘忍的植物中間。

“想好了么?”一個聲音出現,在這樣的氣氛中顯得有些突兀。

“再讓我想想。”地上的人頭也不抬,手指在一束束【魅】中間纏繞,靈巧如同蜿蜒遊動的蛇。

“呵,一年了,你想問題真是麻煩呢!”地上斜斜地掛著一道纖細的身影。“好吧,那你看這是誰?”那人捂著嘴,笑著指向一個方向,眼神中多了幾絲意味盎然,手指上光芒一閃。

亞述王后菲提拉出現在這片血紅色的,由【魅】織成的毯子上。

“你——影月,你怎么用她來要挾我?”苡沫爾站起身,表情里的憂傷一覽無餘:“這好像更過分吧!”

“反正是你後媽,你著急什麼?我不就把她弄出來和你談談心么?倒省得你每天把那什麼絕望化作外部的表情擺出來給人看,就好像賣東西似的。總而言之,你自己好好想想。”羽殤勾起手指,嘴角溢出一絲未名的得意,可眼神卻游離不定像是時鐘上彷徨行走著的過往,偶爾抬頭看一下灰藍色的天空,眼神落寞,死死盯著遠處昏黃的路燈,然後絕望地揮揮手讓死亡啟程。

“她是你親媽!”苡沫爾刻意把“你”這個字眼咬了下去,吞在肚子裡任由它發酵抑或是腐爛最後帶給她難以修復的疼痛。她的瞳孔突然縮緊,捂著胸口跪在地上,咬著牙,太過用力而咬破嘴唇,血紅色的瞳孔中多出了密密麻麻的的網狀的血絲,面容因為痛苦而劇烈扭曲起來。

“呀,我忘了。”羽殤將手上的指環取了下來,在苡沫爾眼前晃了晃:“不跟我合作?呵呵,你把【魅蠱】收到心臟里,正好被【銀尾之戒】克制呢!”

ps:生物連結,利用同源裝備之間的吸引,一方原主人死或傷,另一方(只要是持有者)必定與其承受相同的境遇,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攻擊性的要比防禦性和輔助性的更具上風,可以利用裝備隨時操控另一件裝備,但是如果修為相差太大,那么以上說法全部推翻。

“可她——”苡沫爾勉強從牙縫裡擠出這么兩個字,鮮血溢出嘴角滴在了一朵【魅】上。

羽殤在空中凝出一道空間斷層。

“你注意一下,那是你媽媽不是我媽!用她要挾不覺得很幼稚?”苡沫爾癱坐在地上,手臂一甩,指向了王后所在的位置。

王后臉色蒼白,緊抿著唇,一言不發,額頭伸出細密的汗珠。

“你就這么幼稚!算了,你不想解了那道禁制我也沒法子不是?”羽殤一攤手,嘴角溢出了未可名狀的的詭異的笑容,空氣嗡嗡地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不過那你知道越天這兩個祭司什麼來路么?真是厲害呢!連那個大天使都打不過那個瞎子呢!”空氣中出現的兩柄劍形空間架在王后脖子上,金屬質感的結界交錯發出“撕拉——”的聲音,羽殤低頭伏在苡沫爾耳邊:“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星祭司已經去鏡天了呢!到時候,就算是有【魅蠱】的你,也是孤立無援的啊!你應該想到星祭司會不會去毀掉鏡天呢!而且越天這兩個小丫頭脾氣古怪,還指不定會和誰站在同一立場呢!”語氣中是妖媚的玩味以及輕蔑的高調。

苡沫爾嘴角抽搐了幾下:“滾開!”但語氣中的哀傷卻展露無遺,眼神中血紅色愈發明亮起來,閃著晶瑩的光。

“好好好。”羽殤笑著眯起眼睛,臉上浮現著那絲若有若無的邪魅,她拍起了手掌“放你走,但有條件。”

越天四階

昭木遮著臉,努力把嘴角的聲音擠壓成蜂鳴:“斷翼,你怎么知道星尚是星祭司啊?”

旁邊那人沉著臉“星辰之力,除了他還能有誰?”

“那路西法的監護人是怎么一回事?”

“受到了大天使加百列的委託。”斷翼揉了揉額頭:“別問了,我看見苡沫爾了。”她揮手一個空間堵在了昭木的嘴上。

昭木一下子愣住了,表情糾結,眉毛擰成一團。

遠處一個模糊的影子陡然放大,一個血紅色的結界出現捲走了兩人。

飛行結界,祭司什麼的,怎么會呢?

山西大同山西省陽高縣第五中學校初二:死亡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