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有多少溫暖的故事在其中上演;細水長流,又有多少溫暖的故事隨之遙遠。伴隨著如風的歲月,傾聽著時光的歌謠,懷念起那一抹淺淺的微笑,我的心中隨之一盪。
一抹夕陽慵懶的照進窗戶,慢慢的染紅天邊,一個人孤獨的臥在病床上,目光遙望遠方,但卻儘是迷離。心生悲涼,卻無從感嘆,這此境,又怎一個愁字了得?
時隔五年的舊病復發,我因住院而停止上學,慢慢與學校脫軌的我,脾氣也是愈發的暴躁,一直照顧我的母親本就為病情擔心,雖然總是強顏歡笑,但身體的愈加消瘦卻總也掩飾不住。直至一晚,突如其來的洗胃治療通知讓自己無法接受,母親更是徹夜未眠。
如此,伴隨著忐忑與無盡的惶恐,母親陪同我一起進入了治療室。因為年齡的關係,必須服用麻藥,母親便主動但此任務。就這樣,母親用右手輕輕托著我的頭部,左手顫巍巍的將小杯麻藥遞直我的唇邊,小心翼翼的餵我喝了下去。然後母親又慢慢地將我扶回原處,滿是冷汗的右手輕輕幫我褪去毛衣,直到治療快要結束時才帶著滿臉的擔憂與滿眼的黯然悄然離去。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迷迷糊糊的被推出來,映入眼帘的便是母親消瘦的身影,一見到我,母親立即便迎了上來,當我與母親四目相對時,昏昏沉沉的自己一下子便清醒過來,現在站在我眼前的那名中年婦女還是自己的母親嗎?此時的她早已沒了曾經的風華,不復當年端莊的少婦,也沒有一身素衣的清靜之美。現在的她,只有微攏的黑髮夾雜些許白髮,形容枯槁的消瘦面龐和早已烏黑的眼圈。只是,在她的唇邊,還勾勒著那一抹熟悉的淺笑。
時光靜靜流瀉著,任花開花謝又一載,潮起潮落又一波,一個個故事傾情上演,唯美落幕,但那依舊未曾改變的,永遠是母親嘴邊的那一抹淺笑。
愛,在那一抹淺笑中,溫馨綻放。
遼寧大連甘井子區七十六中學初二:邪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