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掛作文

牽掛作文(1)

那一年,你離開我,我十一歲,你十二歲。

憶。初遇

“哇——”聽,誰在哭?好吧,是我。

三歲的我被送往幼稚園,面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氣息,於是,哇哇大哭。

那時的你一襲白裙,仿佛上帝派往人間的天使。明明稚嫩卻老成的拍拍我的肩,說:“別哭了。”於是,你成為了我人生的第一個朋友。

憶。過往

往後的日子裡,你處處寵著我,明明只比我大一歲卻不知道比我懂事多少。

還記得那次回家,得知你和我還有那么一點不算親的親戚關係,我高興地一蹦三尺,興高采烈地跑到你家,告訴你這個對我來說天大的好訊息。

永遠不會忘記你那時的眼神,那是甜中帶點悲,平靜中帶點激動,高興中帶點無奈,我曾經很久都不能理解。只記得,你當時微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道:“我們以後就是姐妹了。”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敢忘記那天晚上,我任性的向你提出我們倆角色互換,本以為寵著我的你會答應,沒想到,你拒絕了,而且態度十分堅決。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生氣的瞪了你一眼,然後躲進被窩裡,不理你。你嘆了一口氣,走到我床邊,“做姐姐的都比較累,我比你大,我來就好。”被子開始抖動,你以為我為了這個哭了,只好答應了我,我卻撲到你懷裡,哽咽著說了聲好姐姐。後來……

後來怎么了呢,後來我們都哭了呢。

憶。離別

六年級,一個美好的學年,剛步入青春期的我,在這時卻聽說了你要離開的訊息。

我拚命地跑向你家,腦海里卻奇蹟般的浮現了你的眼神。是啊,那個眼神,那個我說我們是親戚時你的眼神。你早就知道你會離開,是嗎?

我最終還是沒去找你,直到晚上,你告訴我你要離開——

我沒有憤怒,沒有質問,沒有……。只是一個勁地在那哭,你終於慌了起來,手無足措的勸我別哭。我吸了吸鼻子,"我明天不去送你了。”因為我怕我會哭,一發不可收拾地哭。你眼中明顯有失望,卻還是微笑著答應我,“好。”看到你寵溺的眼神,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轉身離開時,看到你眼中有淚光閃現。原來一向堅強的你也哭了……

離別那一天,我沒去送你,從此,我們失去了所有聯繫。偶爾還是會想起你,心中總是有一絲淡淡的溫暖。

是誰說過,當一切已成定局,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倘若有一天,在茫茫人海里你遇到了我,你可還會認出我?

初二:袁妍

牽掛作文(2)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會碰到許多人,有一些人會待在你身旁,與你並肩同行,而有一些人在遠方,彼此都深深的牽掛著,知道彼此都在想念對方。我知道,在我的心上,幫著以更看不見的繩子,一直牽著身在異地的那個她的心。我們雖然不能經常見面,但心裡掛念著對方。她有一個很淡雅的名字——楚白

阿楚和我非親非故,但卻情同姐妹。我和阿楚認識是在少年中的報名處。仍忘不了阿楚從視線外伸來的手,仍忘不了她那一臉純真的笑容。我和阿楚就這么認識了。那時候的我很內向,並不活潑,是阿楚用她那似火的熱情和真摯的情誼把我的性格進行了一次逆轉。而真正令我改變的是那一天所發生的事。

那一天,天像被洗了一樣的乾淨,陽光明媚的刺眼,似乎注定會有什麼事發生。果然,下午,阿楚來找我玩,阿楚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逗我,而是靜靜的拉著我的手,慢慢地走著。半晌,終於忍不住疑惑的我問阿楚:“阿楚,你怎么了,好像不開心的樣子。”阿楚看了看我,沒有言語,而是把我的手拉的更緊了。我疑惑的看著她,她終是開口:“我要走了。”我猛地一驚,瞳孔暮然放大,心裡像什麼被抽空了一樣,脫口而出:“為什麼?”“爸爸被調到那邊去了。”阿楚低垂著眼帘回答我。我轉身抱緊阿楚,阿楚抬起頭,我驚訝的發現從來不哭的阿楚眼眶居然紅紅的,而我也好不到哪去。這么沉默著,畫面卻並不定格,阿楚擦擦眼睛,咧著嘴對我說:“既然都快走了,那就陪我玩玩唄。”我也點頭答應了,這個不忍心拒絕的請求。我側目看著遠處的山,似乎暗暗下了什麼決心,把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問阿楚:“去哪裡玩啊?”阿楚愣了一下,又笑起來,也大聲回答我:“去曾經沒有玩夠的地方!”

我們玩得很高興,我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又蹦又跳,仿佛有無窮的精力。只是時間終究還是溜走了,阿楚要回去,這也就意味著,明天她就要走了。阿楚又一次和我在夕陽下相擁,阿楚卻沒哭,而是用前所未有的輕輕地聲音對我說:“小染,你要一直這樣才會有更多的朋友。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就不說再見了。我會回來看你的。”“臭丫頭,快走啦!不然趕不上車啦,誰捨不得你啊!”我竭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眼淚卻在我臉上縱橫,讓我的傷心、失落一展無遺。“呵呵”為再多說對我揮揮手便離去了。

現在的我活潑、開朗,阿楚你一定很開心吧,我很想你喲!心裡的某處像被牽動了一下,我笑了,原來,阿楚也在想我!

初一:黃雨凡

牽掛作文(3)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今騎馬客京華——題記

東京飄零傷逝的櫻花,古城舊都國色天香的牡丹,秦皇島外滔天白浪里的漁船,無不在逝去中顯示了恆久。

牽掛是一種逝去中的恆久。桃花被雨水沖洗了一夜,越發嫩粉了,看著地下掉落的花瓣,有些刺目。這桃花樹下,承載著太多我兒時的歡聲笑語,往事的記憶湧上心頭,遠處傳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一位老爺爺用鬍子刺得身旁的小女孩咯咯直笑。忽然場景變了,雷聲陣陣劃著名天際,小女孩站在門口,蠻橫無理的哭泣,任那鬍子再怎么逗她,她也無動於衷,老爺爺沒辦法只好衝到桃花樹下為小女孩尋找她心愛的石子。雨越下越大,老爺爺的臉越來越白。老爺爺本來身子就不好,如此,身體便垮了,桃花樹下再不見笑語。桃花似裝滿了心事,又像在為了什麼莫名悲涼,兩個人的身影。如今,只有一個,那個女孩是我。

日暮“天寒翠袖薄,日暮依舊竹”夕陽“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一下幾時回”落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落照“家住蒼煙落照間,絲毫塵事不相關”“落日逝去之快,但灑在大地上卻是點點滴滴的離人淚。

牽掛是一種離別的落照。紅塵喧囂,物慾橫流,倒不如牽掛的暖流。我唱著母親從長陽寄回來的茶,芬芳氤氳,有一點苦澀,又有一點醇厚,餘韻裊愛。日暮的光揮灑而下,想橙紅一般。母親有些日子沒給我打電話了,怕是忘了我罷。我突然想出門走走,心裡落空空的,沒了母親的高聲訓斥,似乎少了什麼,我看見橋下躺著個人,有些日子了,我突然想起了保羅高更的畫作《我們從哪裡來?我是誰?我們要到哪裡去?》有一絲茫然的恐懼,我躡手躡腳的走開,怕打擾了別人,寧靜的“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我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鑰匙,卻始終不開門,我承認我喜歡頂嘴,母親說想要去長陽散心,我皺了皺眉,是因為我么?我沒說什麼,但有一種失落油然而生,我從沒帶過鑰匙,都是母親為我開的門。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電話,卻沒人接,心裡有點酸,我準備自己開門時卻聽見後面大呼:我都要到家了,還打電話乾什麼?我把手放進衣服里,當然,還有那把鑰匙,母親笑著責怪我為什麼不帶鑰匙出門,說著幫我打開了門,我凝噎的喊了聲:“媽……”媽媽走過來抱著我的頭,心裡才知道,原來不是什麼,而是牽掛。

莫奈筆下勃勃的蓮花池,雷諾瓦與他的披巾,陌台和茶,德加眼中似乎微不足道的舞女,就像梵谷筆下的向日葵散發出關心的暖意和牽掛。

雖在千里又何妨?——後記

初二:晚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