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春天的回憶
春天既是冰雪融化、萬物復甦的季節,也是放風箏的好日子。每當天空中飄滿各色各式的風箏時,我都會想起身在異地的爺爺。
有爺爺的春天總是洋溢著溫暖。南風輕輕掠過大地,把麥子吹彎了腰身,把草芽兒喚出了土窩窩,把我和爺爺的風箏吹向了天。每年的春天,田野里都少不了我們祖孫倆放風箏的身影。雖然有那么多放風箏的人,有那么多各式各樣的風箏,可沒有一個比得上我們的風箏飛得高。路邊的行人總是停下來,仰望一會兒我們的風箏讚嘆說:“嗬!還就是這個高哩!”聽到這話,我內心裡便充滿了驕傲和自豪,越發地敬佩我那高大而又慈祥的爺爺。
爺爺的風箏都是自己扎的,古人就有“忙趁東風放紙鳶”的喜好。爺爺的風箏繼承了古人紙鳶的樸實,是用薄薄的宣紙糊成的,放起來感覺別有一番風味。爺爺扎的是一隻“八卦”,每次放飛的時候特別費力,而這恰恰磨合了我們爺孫倆之間的默契。爺爺牽著線,我端端正正地高舉著風箏,等到爺爺一聲令下:“放!”我便一鬆手,爺爺邊跑邊放線,眼睛還要留意著風箏的動向,不停地調整著方向和姿勢,那樣地嫻熟和沉穩,頗有大將風範。等風箏飛穩了,爺爺便停下腳步,把風箏線給我,讓我掌控著。我們爺孫倆坐在田間地頭,看著風箏在空闊的天空里逍遙,爺爺便給我講起他小時候的故事。有一次,我竟然發現爺爺的額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細密的汗珠,還有些氣喘吁吁的,我憂鬱地想:“爺爺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就這樣,“放風箏”成了我們爺孫倆每年春天的保留節目。直到20xx年,奶奶去世了,爺爺搬到了姑姑家,於是,幾個月我們才能見一次面,更別說放風箏了。兩年的時間過去了,爺爺放風箏的一招一式還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里,那將會是一段永遠溫暖的記憶……
如今,又是一個春暖花開放風箏的季節,我拿出了“八卦”,但耳邊卻沒有了爺爺的命令:“放!”,“八卦”依然在高空中逍遙,但我心裡卻空落落的……
篇二:春日的回憶
詩情畫意的春天,回憶著你和我。雨在綿綿地下,落在地上,同時,也落在你和我的心上。
--題記
這裡沒有熱情融融的太陽,這裡沒有紅色飛舞的楓葉,這裡沒有漫天而落的雪花,只有清新的空氣,只有混著青草的泥土味,只有暖洋洋的微風。
萬花已經爭相開放,大自然中的一切都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睜著惺忪的睡眼,感受著快樂的召喚。
那年春姑娘讓你,我牽手,又讓我和你在夜幕中分離。還是懵懂的我,在幸福的吸引下,開始了一天尋四葉草之旅。那是童年的幻想,帶著童年的稚氣。
早晨告別了一切,只願在草地上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就在那裡我遇到了和我同樣稚氣的小女孩。那便是你。你,穿著雪白的裙子,長長的黑髮垂掛到腰間,蹲在草地上,細心地撫過每一個角落。
你看見我的詫異,對我輕輕地一笑:“你也在找啊!我們一起,好嗎?”我點點頭,好像那個時候的孩子是最相信人的吧。就這樣我們牽起了彼此的那雙銷售,看著緊握的小手,我的眼裡盛滿了幸福。
時間就是如此從我們的指尖輕輕划過。午飯我們是帶著便當吃的,看著對方稱這飯粒的嘴臉,我和你都發出了清澈的笑聲,然後又互相伸手蹭噌嘴。補充好了力量,我們又看是在另一塊草地尋找。四葉草似乎像是和我們玩躲貓貓,稀少得可憐,就如同幸福一樣。
太陽從那一邊,轉向了這一邊。遠處天邊的雲彩染紅了半邊天。夕陽將我和你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你笑著對我說:“再見!太遺憾了,沒有找到四葉草。”我對她說:“沒關係,也許值了。今天很開心和你在一起。”對這位不熟識的小女孩告別後就轉身離去。天空下起了小雨,飄飄灑灑。似乎在為我們的分離難過。
當我回到家,夜幕已經降臨。星星在黑夜中調皮地眨著眼睛,雨漸漸地停了。伏在窗台,看著遠處,那裡有你的影子。
太陽照得我的身體有些微暖,望著草地上奔跑的小小身影。我霎那間懂得了,即使那天沒有尋到四葉草,我也尋到了屬於你和我的幸福。也許那只是一瞬間,但我再也沒有得到和那相似的純真的幸福了。
今夜,夢裡,我看見了你,看見了你我的笑臉,看見了你我拉緊的雙手,看見了你我身後那片蔚藍的天空,看見了你我的分離……
春姑娘讓我們牽手分離,雨點飄灑的同時,也同樣灑在了你我的心上。
那裡承載著我的夢,我的純真幸福……
篇三:春天裡的回憶
菜市入口處有家小賣店,店主姓張,是個大胖子。店裡主營一些菸酒糖茶,兼營雞蛋和幾份晚報。因為客戶流量較大,雞蛋相對起來比較新鮮。
聽過營養課,七天后的雞蛋,就沒有營養了。每次買菜,總會對店主招呼一聲:給我來十塊錢的,買過菜後回來取蛋,省時又省心。每次買回菜後,到店裡就會看到店主早已用塑膠袋把雞蛋裝好,怕出意外,一般情況下老張特意再會給加上一層。
對於店主而言,我也算是他的忠實客戶了。因為他的雞蛋,銷售的不僅是我一個人。而我,也可以去任何一家小賣店購買。我們之間仿佛達成了一種默契:每回對於老張遞給我的雞蛋,我是百分百相信,不會短斤少兩,這取決於我對他的信任。我常常覺得,信任是建立在雙方之間的,如果一方不信任對方,這事可能會出麻煩。果不然,某一天,事情終於發生了。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
那天我照例買菜回來取蛋。老張接過我的錢,左看看,右看看,一會兒拿起來朝燈光處照照。我立馬渾身不自在起來。錢是昨天從銀行取出的,絕不會有假。最讓我受不了的,是他那懷疑的目光。從那一刻起,我的心裡就萌生了一個念頭,永遠不會再在老張這裡買雞蛋了。
老張依然會開著他的小店,做著他的生意。而他也許永遠不會知道,他少了一位最忠實的客戶。
有一天去郵局寄信,在郵局口冷不丁被一個小姑娘攔住了:“叔叔,能借我二塊錢嗎?我的錢包丟了,我的家在鄉下,想坐車回家。”那個小姑娘很小,小到比我的兒子還要小,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人同此心。我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了她。她是千恩萬謝地走了。
事情真是太戲劇性了。那天去了郵局,猛然發現要寄出的信,地址卻丟在家裡了。騎車回家,再次趕到郵局的時候,我真的驚呆了。
那個小姑娘依然守在門口,依然說著相同的話。
我突然想哭。
我沒有指責那個小姑娘。我怕她看到難為情。我悄悄從另一扇門走進了郵局。
信任很脆弱,也很嬌嫩,唯恐受到一點點的污染。信任永遠都是相互的。
當你信任別人,或被別人信任的時候,心裡,會有一種暖。
真的,那種暖,正暖著你的心,春天般的。
篇四:春天的記憶
看到這個考題,心中的塵埃再一次被無情的擊起,它攪亂了我的呼吸,也讓我再次揭開沉修的筆錄回想起那一陣陣燒心的痛。
年年春風吹起,都拂不去冬季所殘留的冰吻,滿身的裂紋與傷痕,卻透不出留給春天的究竟是悲愴還是欣喜。
那是一個花季,每一朵花兒都露出了以往不同的笑容。因為,她出現了,她與我年齡相仿,卻無時無刻不在體現著身上一種非凡的氣質,她的神態總是那么迥然有神,水靈的眼睛裡芳香四溢,那是一種無暇的美。輕撫自己的脈動,生命仍在繼續。她的每一份言語,都是我在看破紅塵之際的一個精神鼓勵;她的每一份舉動,都勾著我的魂,勒著我的心。因為她,一個輪椅女孩,在她出現的前一年冬天,一場大雪無情的剝奪了她的軀肢。這個冬季,也就是前一年冬季,溫柔雪花飄落卻濺起了悲雨,一次又一次的擊打著她的面孔。她說,她那時給大地留下了一滴水,也是她的最後一滴淚。
在她心中,我早已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她的崇拜者,因為她羨慕我的身體,雖算不上是完美之軀,但也有著黃金比例的蘊意。每次與她聊天時,我都會將美麗的童話一次又一次的說給她聽,而她則會一次又一次的傻笑,那是我生平見過的最美的笑容,但卻總讓人摸不著,猜不透。那是一張平凡的臉,但看起來總是讓人覺的心痛。她把每一次的雨天都當成自己化為殘酷冷漠的動力,因為她並不是那么堅強。
這一次,我徹底惹怒了她,一個善意的舉動卻激發出了她對上天所有的痛恨,終於我幫她拿下了她使出全身力量都無法觸到的水杯,她臉上溢出一絲恨意,她叫著,她喊著,滾啊,快滾啊,我不需要你的可憐,為什麼上天對我這么不公平,為什麼真的,很心痛,所有的人都為她感到心痛,但至少她把心中的火消磨了,至少她不會永遠沉寂在傷心歲月中了。
曲終人散,我的假期很快結束了,由此我們天各一方,分別了,誰也沒有再見過誰,至少結局不是那么完美。
那一個花季,春暖花開的季節,當心理治療自願者的那一年,3號病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