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作文

作文(1)

我感覺今年這個馬年,我好像過得有點冷清,心裡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早晨,被不絕於耳的鞭炮聲吵醒,不同於往年,今年的這鞭炮聲不僅沒給新年增添特有的“年味”,反而有點,刺耳。接下來便穿戴整齊,與父母一起去給外婆外公拜年了。

到了外婆家,只見二姨與外婆正在包餃子,也快包完了,轉眼便已快下鍋,之後外公便在廚房忙碌著。我與二姨隨便聊了幾句,之後便沉默了,自顧自地看著電視——我與她的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很快熱氣騰騰的餃子便已端來。吃餃子前,我依次給長輩拜年,也無外乎是一些“恭喜發財”、“愈加漂亮年輕”、“事業有成”諸如此類的話,之後便心安理得地接過遞來的紅包,然後交給母親——這一流程我已重複了XX年,可今天,第一次覺得反覆與繁複,不知是怎的,覺得氛圍寂靜得有點可怕。再抬眼望向那桌子上的餃子——足足有兩大鍋,最後吃得我竟有些反胃。因為外婆家沒有什麼電子產品,只有一些基本的小寸彩色電視、電冰櫃——喔對了,還有一台收音機,已經用了差不多7、8年了。不禁讓人感覺很不適應,也很無趣,於是踱到了陽台,觀察婆婆養的雞。記得我上次來時它們還只是逗人喜愛的、毛茸茸的小雞仔,轉眼竟也已這么大了。我就這么看著:它們是怎么進食、順毛。不久,實在無聊,只好問母親要來鑰匙,先回去了。走在路上,四顧周圍只有自己的形單影隻,不禁有些許落寞,些許自嘲。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也這么恐懼過年了?不由回想起前幾年我在婆婆家過年時的場景:客廳里坐滿了親戚,聊得不可開交,桌上擺著許多瓜子、杏仁及零食,拜完年,就與哥姐興致勃勃地打起了“鬥地主”,有時我們會為誰連贏了幾盤或誰與誰互通牌而小吵一番,但最後總是在嬉鬧中渡過。有時,外婆也會來“湊合”幾盤。那時,我們會一直呆到晚上,然後去放煙花。我那時稀奇煙花,總是眼睛都不眨地盯著。盯著。然後開心地笑。

而現今,好像再也沒有那種氣氛似的,我寧可選擇埋頭在電子產品中,也不願意看一眼春晚節目;寧可倒在被窩中,也不願意走出去,聞一聞那炮仗味——過年的味。

今年,我沒有放煙花,你呢?

初三:肖子月

年作文(2)

過年一點也不好,我在年初一還要幫老媽整餅呢,都不知該做些什麼。

大了之後就覺得這個年過得只是以一種形式的存在在我們的思想和生活中,只是為了尋找一些給予喜慶氣氛的理由。

好煩。

年夜的時候十二點幾的鞭炮聲好響,不能不說是一種震憾。不能入睡了。

有時好累了就能很快入睡。

不知為什麼,總在快要睡覺的時候想起好多好多以前的同學朋友,總覺得心裡的憂傷浮沉得厲害。我又不能不去想,因為不是我能控制的,那些東西永遠這樣殘存在記憶里,所以我整個人看起來是憂傷的。老媽承認的。

我總覺得沒人能理解我。

有時跟老媽說我不是什麼時候都愁眉苦臉,而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樣的,即使有時我也好像是快樂人一樣和她說話,但說的更多是些廢話。我不想的。像被什麼牽著似的。不能不這樣做。

每天的日記。我逐漸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有時的日記只簡單地記敘了一些事,而人名方面全用了代號,只有我才懂的代號,我不是怕被別人偷看了日記而是覺得,有時也需要一些新奇的事,於是我就這樣做了,還會不喜歡寫字,我該是累了吧,我覺得是呵。

過年的時候,好煩,老媽永遠和我都是沒錢的人,其餘的人有錢呵,雖然老媽是管錢的,但,一般都是我們倆在家,我還可以,因為貪玩的原故我可以跑去朋友家去,老媽還會有好多的活要乾,於是在過年前的幾天我真的好想永遠不再回這個家,不再看某些人懶惰的表情和一些不是藉口的藉口。於是,我過年前我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幫著老媽幹了好多家裡其他人不想乾的活。

過年我領了二百塊的壓歲錢。呵,還有自己的私房錢一百塊就有了三百塊,可我沒其餘的錢去買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不能去賭場玩一些很刺激的事,因為我要買一部三百多塊的耳機,我覺得我是一個特別保守的人,於是我還是喜歡耳機而不喜歡現在好多人拿出來炫耀的mp3、mp4。

到我姐回來的時候還可以拿壓歲錢呵。

可我還是一個很窮的人。

不過,今天晚上我很痛苦。

我買了好多的食物,在村人家裡,和好多的人一起喝了三口的啤酒把肚子搞得好難受於是後來改喝了可樂讓他們笑話,還吃了一些很熱氣的東西,燒雞翼什麼的。

我發現自己正在往著一個不是好孩子的方向去了。

我開始可以坐著別人飛得好快的機車去很遠的地方而不是呆在家裡什麼地方都不去,年前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坐了好久的車,耳朵有些響音,腳好凍,因為沒有穿鞋。而路上,他們拿了兩把很鋒利的刀呵,我開始還納悶該不該跟著去,後來還是去了,他們說這是怕萬一有人搶車。好讓人覺得恐怖。玩到一點多的時候就回來了,吃了好多的東西,全是熱氣的,所以一回來就是二十九號的白天裡,我上了兩趟廁所,然後幫著家裡人把街道上的髒東西打掃乾淨,還要去好多的寺廟什麼地方拜神,雖然我一直不相信有鬼怪的東西雖然我夜裡常會夢到有鬼怪讓我睡不著。因為家裡人還是沒什麼人願意去。我有時會厭惡這個家,因為給了我一個多么討厭的理由。

我也許真的變了。

我喝啤酒的時候忍著的,喝可樂的時候是笑著的。

我也許沒變。

一切都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