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照上各異的表情,三秒定格的瞬間卻留下了三年所有的人,時間沒有留下的,它留下了。
——題記
肅靜的考場只有筆尖飛速划過紙張的聲音,鈴響,落筆,三年的鬧劇在這最後一張考卷上寫下了句號。
走出考場,外面是似火驕陽。
我們,畢業了。
相顧無言默默回到了教室東拉西扯的將桌子擺回原處,靜靜的等著老師過來嘮叨。
兩個月後到來的是高中或許有人沒考過選擇的棄學或者復讀……所有人選擇自己的路走了下去,去了各自選擇的中學。
兩個月後,再次打開這扇門時,裡面的熟悉面孔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嶄新卻又陌生的面孔。
三年,原來這么短。
回想起當初班上兩個成天秀恩愛的小情侶,倆個人的事情被老班逮到幾次都被赦免,想尋求安慰卻聽到的是秀恩愛死的快。
回想著誰和誰一對好基友被戲謔的劃分為忠犬鬼畜攻和傲嬌炸毛受最後被怒瞪一眼。
回想班上最猥瑣的人天天被打的還克制不住的找死。
回想著班上某個風流人物欠了一屁股桃花債。
回想著班上某個娘娘腔暗戀著一個男生,最後被人家拒絕,還放出得不到就毀掉他的話。
……
每天說著特煩或者嘲笑他們其實到了最後給人最深刻映像得不就是他們嗎?
回想起初三背戲稱為史上最大作弊活動的第二次調研考。
回想那個不講道理天天吹牛,連個課都講不好拖堂根本停不下來的老王。
回想起那個全能的老侯。
回想起那個總愛穿的風騷的以暴力解決問題瞞不講理的老劉。
回想起那個動不動翻白眼的物理老師。
回想起那個愛騎車成迷的化學老師。
回想起那個死面癱而且特別嚴厲的政治老師。
回想起那個照本宣科而且還動不動就拽下英語的歷史老師。
回想起那個靜如處子動如瘋兔的生物老師。
回想起那個每天自問自答的地理老師。
多年之後回想起來,是否會有些懷念?
回想著班上的門被人給用膠水灌鎖多次最後讓老王形成了一看班上人都站在外面抄起錘子砸門得事。
回想著班上得門甚至被人踢爆整個門都垮了下來還整了不少老師。
回想著報聽力時音響突然壞掉傳來一聲聲令人哄堂大笑的詭異聲音。
回想起換樓時進去新班之前老王說著“不準把牆壁給毀了不能亂塗亂畫弄髒弄壞了這可是200w你賠啊”最後不過是每天都在調侃著別人
“餵這可是200w的牆啊”
“喔裸了這牆200w得我在上面寫了個死老王!”
“喔!!你把牆面弄的脫落了賠錢!200w”
“滾犢子他自己掉了!”
“反正是你!賠錢!200w!”
“你滾蛋!”
……
回想著裝窗簾那會兒全班都在碎語別人班都是貼報紙什麼的就我們班掛窗簾而且……還這么小清新大丈夫嗎?!
回想著窗簾掛上後老王來找我們收錢時那畢恭畢敬。
回想起得知窗簾不過960卻收了全班一共1100那怒掀桌得過往
回想集體丟書時的壯觀
回想著說永遠不會忘
回想著約定多少年後誰都必須來
……
是否多年後想起都會忍俊不禁中,帶著淡淡傷感?
三年,說長也長,說短也短。仿佛昨天才剛考完國中分班考今天卻畢業了。
三年不過彈指間。
三年,雖然不過是人的一生1/30,但是,他卻埋葬著整個青春。
六月是離別季,珍惜現在人。
獨自一人摩挲著那張畢業照,想著放發得那天全班都在指著上面的人兒相互調侃。
誰就是我們班一大亮點笑起來和→^皿^樣。
誰和誰兩人一人勾肩搭背一人滿臉靦腆跟個小情侶拍照片似的。
誰和誰相互攙扶其實受還“小鳥依人”的靠在攻得肩膀上跟個拍結婚照似的,誰料左邊還插入一個第三者。
誰誰拍的跟非洲回來得難民似的。
嘲笑著哪幾個人名字被寫錯了。
哪幾個人和幾個老師表情簡直神同步。
政治老師百年面癱居然笑了一次還滿臉蠢萌。
老劉靠著左邊得領導一副小鳥依人得模樣。
地理老師與眾人得畫風不符
……
雖然調侃吐槽不停,但也在心中說出了要好好保留的念頭,時間不會留下任何人,但照片留下來,誰知多少年後整理房屋時翻到這漸漸泛黃得照片,會滿面懷舊,
照片裡的人年輕如初,照片外得人已白雪覆眉。
彈去上面時光積留得灰塵,放在一個特殊得框架里,記載入自己的時光薄里,保留直入黃土,不忘這個三年。
在國中,小感情豐富,總是為了他或她不知所措和難過;
在國中,小日子過得很充實,很知足;
在國中,我們都還在;
可是,現在?好多人都走了。
但是,我知道,無論身邊是否出現了更有趣的夥伴,體貼窩心的另一半,彼此都不會忘記,國中時的你們(即使畢業了)
兩個月後,便是新的教室新的開始,有了新的同學,卻或許,會在推開教室門時,裡面坐著一個熟悉的人。
爛筆頭無法真切表訴,渣文筆時間有限,
我們,緣見。
不忘國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