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青石,紅香散亂,芍藥的芬芳曾為你掩下幾抹盈盈心事,而你只求做一隻毫無負重的雨燕。
痴夢
哀傷的語調猶如飛逝落紅,一園芍藥是你曾過往的夢。你輕皺兩道彎眉,無力的玉手擺弄著瓶中的鳶尾,將無數美麗淨埋於後廷之中,隨愛滋生。薄弱的女子之軀,注定了要為他傾服,傾城的絕世容顏注定了孝行君王。你千萬次的回眸,只為他片刻的駐足。天涯痴夢只是他的垂愛,然而幸福的可望不可即縱有汩汩涌動鮮血也融不了你心中的哀怨。於是你決然回歸於香丘,做只雨燕。
剪愛
東風漸起,吹醒一園芍藥,在酒香的浸潤中輕吟淺唱。
青石上沉酣的倩影掠飛花瓣無數,你挽一髻蓬鬆鬆的青絲吞吐你心中的無奈,一曲>舞出了萬年心聲,舞出了千年絕戀,你企圖剪斷情愫,去遠遊山海。你的決然,你不祈求來生,你午夜夢會回,潸然落淚。你回到香丘,自由如同雨燕。
情緣
芳華些盡,芍藥的高貴還靜靜的演繹著一段無奈。冷香丸的清芳壓低了你清苑的傲骨,於是你不得不綻開笑意,款款輕移蓮步。你是無奈的,楊妃撲蝶般隱於人後。於是你孤獨的流轉千百年,用足尖在柔嫩的花瓣上彈奏著深沉的交響樂。你枕花而眠的夢一囈是做一隻毫無負重的雨燕,流轉世間千百年的情情緣緣,淡淡傳唱了數百年。
那首歌中,你的迷夢,淚的痛,血的痴,可有鍾子期在聽?
滿紙荒唐言,
誰解其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