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板上的記憶作文

黑板上的記憶作文(1)

一支粉筆,吃力地在黑板上板書;就似一把小刀,把那些記憶刻入我的心底。

——題記

(一)

墨綠色的黑板,清純而苦澀;記憶的一點一滴,簡單而又多樣。

上課鈴聲還未響起,你已拿起講桌上那笨拙而又粗糙的粉筆,在黑板上寫著那一道道例題,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如此的有節奏,如此的動聽。

“叮鈴鈴!”鈴聲響了。

“咳咳!”你故作深沉地咳了兩聲。一轉眼,就面帶微笑地看著我們,帶著你獨有的嗓音說到:“我先跟你們提個醒,過幾天我要去外地為哪裡的學生上堂課,所以這幾天,我會用國語講課,說錯了你們可以糾正我。”

同學們眼睛一亮像發現了新大陸,都異常專心地聽先師講話。

“好了,接下來進入我們的正題。”聽著先師那蹩腳的國語,頓時哄堂大笑。你用那嚴厲的眼神掃了一眼,全班鴉雀無聲。然後你繼續講到“直割三割形……。”剛聞聲,講台下的同學捂著嘴,臉憋得通紅。有那么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生齊聲道:“是直角三角形。”先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糾正後,繼續講著先師那自創的青神國語。

如今,講台上的帥老師,偶爾用用方言,偶爾用用國語,卻不見先師那般“神話”的韻味。

黑板,熱情溫馨卻也冰涼。

(二)

秋風吹過,落葉飄滿地。“沙沙沙……”,是窗外落葉在響?還是先師在黑板上寫字的節拍?

那是第四節課,班上同學焦急的看著表。不知是早餐未吃飽,還是廚房裡飯菜太香的緣故。食堂里飄出的菜香,唾液腺被捅破了似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眼看就剩下幾分鐘要打鈴了,但先師仍不慌不忙地在黑板上解題。

“叮鈴鈴!”下課鈴聲響了,先師仍就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一秒,兩秒,……同學們心中的那個急啊!都心急火燎地等待著下課。先師不知識聽到了我們的心聲還是怎的,放下粉筆,大發慈悲,“好了,我不講了。”有些腿長的男生早已是全身武裝,準備落跑。

“但是!……”不料,一個聲音從黑板前的講台上傳來。同學們一聽這個,頓時擺出整個兒苦瓜臉,心裡埋怨著:先師,你能不能不停頓那么久啊!先師繼續一本正經講著,“我給你們出道猜成語的題,猜對就可以走了!”

說著,先師轉過身,拿起粉筆,在討厭卻又無辜的黑板上“沙沙沙”地寫了個“白”字。我納悶了,一個教數學的,怎么問我們語文的問題啊?可是,顧不了三七二十一,為了香噴噴的飯菜,絞盡腦汁思考著……

民眾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千奇百怪的答案應有盡有,好多還和數學掛起鉤來了,整個兒教室充滿了歡聲笑語,全然忘記了吃飯這回事了。

現在,講台上的帥老師,依舊為我們的成績拖堂擠時間,卻沒有先師那般輕鬆愉悅,更少了許多繞樑三日的笑聲。

(三)

值日的同學,極其認真地把黑板打整得乾乾淨淨。我用手輕輕用手梳理著吹散的髮絲,不知何處傳來悲傷的鏇律,真是物是人非?

望著二(1)班的教室,我不知不覺走了進去,凝望著空空的黑板,仿佛看到了先師講題的身影,仿佛聽到了先師寫字的“沙沙聲”,仿佛……

走近黑板,觸摸著那因用力板書而稍有些凹進去的地方——那是記憶,牢牢刻在我心裡。

上課鈴聲快打響了,我拖著我那沉重的腳,回頭看看那黑板,挪動回了三(1)班的教室,帥老師者正在黑板上板書著,那白色粉筆與黑板摩擦而發出的沙沙聲,是那么苦澀,那么無趣,更是那么無味。

同樣是數學老師,同樣教書如此出色,同樣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

但先師,你在我心中占據著不可替代的位置——那獨一無二的教學方式;那溫柔而又幽默的話語;還有那蹩腳的國語……

先師,你那板書的形象,定格在我記憶中,永恆。

番外

記得那次通話,你告訴我你下學期不會教我們了,不知道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太不好管教了,還是因為你真的太忙,沒時間了。

先師,我真的好想念你,好想念你給我們講題的身影。每當帥老師為我們講課的時候,那似曾相識的話語,那似曾相識的動作,甚至還有黑板上那似曾相識的圖形。

先師,再給我們講一次課如何?一次都好!

前些日子,你來到我們班教室時,同學們萬分激動,原以為你是來看我們的,沒料到你只是駐足了幾十秒鐘而已,就離開了……望著你離去的背影,空留無限惆悵。也許,你真的太忙了吧。

先師,願您一切安好。

初三:李梟軻

黑板上的記憶作文(2)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教室里響起了琅琅的讀書聲,可我怎么也進入不了角色。清晨媽媽喊我起床時,我卻莫名的生氣起來“這么遲才叫我,是存心不讓人吃飯吧!”說完,我把門一摔,衝出了房門。家裡,只留下媽媽滿臉的驚愕與委屈。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老師的手在黑板上輕輕一點,我頓時感到一股暖流湧來,有些感動,也有些燥熱。是啊,怎么忘得了“慈母手中線”呢!

那年,天氣特別寒冷。屋外,片片雪花被寒風扭著卷著,不分方向的亂飛。屋裡冷得像地窖一樣,冷氣不斷從褲管往上鑽。“好冷啊!”我凍得直打哆嗦,手凍僵了,還時不時感到陣陣疼痛。媽媽看到的那副模樣,心疼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幾天后,媽媽把我叫到身邊,笑著說:“這顏色可是的最喜歡的。”說著,拿出了一件花毛衣。看著媽媽敖紅的雙眼,我頓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鼻子陡然一酸,不由撲進了媽媽溫暖的懷抱。可早上,明明是自己的錯,卻硬要將氣撒到媽媽身上。漸漸的,一絲內疚湧上心頭。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老師那動聽的聲音宛如一條潺潺的小溪緩緩的流入我的心田,那富含詩意的文字,再次推開了記憶的大門。

在我印象中,媽媽是位嘮叨女神,也是一位可愛的思想家。小的時候,媽媽見我不禮貌,便經常囑咐我:“好言一句三冬暖,冷言半句六月寒”。有時,我懶得做作業,想偷偷跑出去玩一會,媽媽便會丟來一句“光陰一去難再見,水流東海不復回”。進入國中後,住校了,媽媽怕我與同學處理不好關係,第一個電話便再三說“好勝逞強是禍胎,謙和謹慎一身安”……試想,沒有媽媽的時時叮囑,沒有媽媽的殷殷期盼,錯誤會溜得遠遠的嗎?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老師的手依然在黑板上移動,那磁性的聲音依然在講台前響起,可我早已心潮起伏。母親含辛茹苦的養育了我,我有回報了什麼呢?望著老師那溫和的眼光,我突然明白自己差點忽視了一份最美的情感——母愛!

初三:項氏家族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