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聲音,在我的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我的記憶深處

悠揚的二胡聲,久久徘徊在我心頭,隱埋在我的記憶深處。

——題記

漫步雨中,撐一把素傘,嗅著花香,夾雜著泥土的清香,耳邊傳來一陣悠揚卻又傷感的二胡聲。我皺了皺眉,不住好奇:雨中,竟還有人拉二胡?

循聲走去,二胡聲越來越近好奇心也隨之越來越濃郁。竟是他?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坐在地上,頭頂是一把破舊不堪的?。?媲胺諾氖且恢煌搿?/p>

如此悠揚的二胡聲,竟是用他那雙老繭滿布的手拉出來的!我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不禁有些鄙棄。我冷冷踱步過去,在他面前的碗裡放了10元,轉過身。

“小姑娘。”正欲離開,就聽見他叫住了我,不禁回首:“嗯?不夠?”我打心底嫌棄他:貪心!那個老人停止了拉二胡,僅僅說了一句:“我是一個藝人。”

我挑起眉,口中略有譏諷:“喔?藝人?”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姑娘,藝人不是乞丐。如今我靠雙手賺錢。是因為當初……”

我並沒有容許他講完,便打斷了他:“呵!當初?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越來越來看不起這位老人:虛偽!“當初不珍惜時光,虛度年華,姑娘,我勸誡你: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語罷,便又拉起了二胡。

果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不禁打量起這位老人:布滿皺紋的臉是歲月鐫刻的花紋,歲月的風霜渲白了他的發梢。越發悠揚的二胡聲,卻夾雜了絲絲傷感,屢屢情懷。

他是在用二胡聲告訴世人: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時光,從我們的指縫間逝去,我們卻從未發覺,而當我們發覺,想要抓住它的時刻,它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人生,由時間構造,時間的消逝,也意味人生走到盡頭。

青春年華,不容我們揮霍;短暫人生,亦需我們珍惜。

雨中,傳來那悠揚的二胡聲,夾雜著那“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共同隱埋在我的記憶深處。

初三:陳欣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