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海上靈光》

燥熱的午後,醒來,翻開昨天到的《海上靈光》,默默地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

耳畔放的不是許嵩的歌。

一個半小時,便到了“那么也真真是不虛此行了”。

取“恬淡如菊”乃是文中許嵩提到的一句。

“你看,這兩個恬淡如菊的傢伙,匍匐的姿態如此的與世無爭,每一撮茸毛都散發著和平的因子。”

在取副標題時候,我猶豫了一下。一般都是用“讀****有感”此類俗氣的名稱,可是我不知道《海上靈光》用“讀”字是否恰當,而用“看”字似乎又“太輕佻”。

罷了,省去動詞吧!

之前對希臘的印象便是“慵懶”二字,2025年的債務危機不過是在“懶人”的生活中抹上一層色彩。

一直歆羨於大海,只有過一次在海邊踩著沙的經歷。

又黑又濃的夜色,沙面並不平整,似乎每一步都能夠提到沙子在吟唱。

於是不忍踏足,靜靜站著,看海浪隨機的“排”過來,在呼嘯的海風中,肆無忌憚。

大概我所能想到的,關於許嵩的希臘之旅,便是這裡了。

文化人總是不甘思想上的寂寞,思考上的荒涼。

所以,可以欣見筆尖留下一些可以思考的情緒,若有若無。

思考到深處,筆尖忍不住嘩啦啦淌滿整頁,整夜。

文中最為欣賞的是關於跟蘇格拉底對話的場景。

“你是誰?”

“蘇格拉。”

“……底?”

“就蘇格拉,沒有底。”

“為什麼你沒有眼睛?”

“因為已經不想在看到什麼了。”

“為什麼我們會一模一樣?”

不知道是先有專輯《蘇格拉沒有底》,還是先有這段臆想的對話?

我欣賞這種留白的對話。

不需要把道理說得太長,像裹腳布一樣又長又臭。

不過我現在說了那么多,好像犯了一個“自欺欺人”的錯誤。

我更願意希臘之旅看成是失蹤之旅。

就像我期待暫時的消失。

不一定不顧一切,但是務求放逐心靈。

這一點,我想許嵩也許並沒有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