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

一遍遍輕佛著舊照片

再也想不起那個第一名

再也想不起那年班花

我把頭扔進雪堆

不厭其煩的質問

或許第一名早已發達

也許班花早有兒女

正和我一樣盯著照片

指問那個醜叔叔的故事

走進那間教室

輕佛刻了字的桌椅

字跡模糊發了黃的檢查

還在牆上唰唰作響

我把頭貼在牆上

試圖聽到歡顏笑語

無家可歸的西北風

咆哮著抨擊著記憶

講桌上經常被偷的粉筆

不知道什麼時候覆原了

在凹凸不平的舊黑板上

寫下“聚會”時間地點

或許,從某一天開始

早被莫名地安排

不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