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天邊雲捲雲舒,歲月的長河不停流逝。唯你獨在,有你真好。
——題記
我的哥哥,大我三歲。
小時候,總是自不量力地死啦硬拽著哥哥扳手腕,哥哥讓了又讓後,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贏了我,然後趾高氣揚地說:“哈,小丫頭,我的力氣就是比你的大,在媽媽的肚子裡已打敗了你,所以先來到這個世界,所以你叫我哥哥!”哼,真是氣死我了!“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寫了“鴿”字,然後“謙虛”的問哥哥怎么讀,哥哥熱心的說“鴿(哥)”我就甜甜的應了。哥哥先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然後恍然大悟,笑著追著我滿屋子跑。清脆地笑聲迴蕩在屋子裡。
在與哥哥的歡聲笑語中,我逐漸長大。長大的我總是肆無忌憚地玩惡作劇。闖禍後,哥哥總是甘願做我的“替罪羊”。在那些不分青紅皂白的大人眼裡,我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而哥哥卻讓他們傷腦筋。對此哥哥只是一笑了之,連反駁都沒有,以至於不明真相的父親也憂心忡忡,“恨鐵不成鋼”地批評他。而我也常常忘記並不優秀的自己一無是處,“忘恩負義”、裝腔作勢地附和爸爸批評他。但對於我的“胡作非為”,哥哥的庇護一如既往。
我上六年級,哥哥上初三。我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以至於我更加任性,有時對於哥哥話,即使是對的,我也總是逃避。
有一次,哥哥在電話里悵然若失地問我:“你會忘了哥哥嗎?”這一刻,我怔住了。那個甘願做我“替罪羊”的哥哥;那個過馬路緊牽我手的哥哥;那個在我生病比我還難受的哥哥;那個寬容我的無理取鬧不捨得讓我受委屈的哥哥……我能忘得掉嗎?
以後的日子,我和哥哥又成了無話不說地好哥們,在電話里有暢所欲言,道盡我的喜怒哀樂。記得我的夢想在陽光里出發,卻淋了一路的雨時的放縱與彷徨,哥哥在電話里告訴我,說:“小丫頭,你不是常和我說‘陽光在風雨後’的嗎?生活,或者說是生命怎能前言放棄?你知道嗎,成功有時這需要多堅持一刻—一年,一天或者一瞬間。”我熱烈盈眶,哥哥,我是不是有一點讓你失望、難過呢?因為我也有疼你的責任……
歲月的長河永不停息,一切的一切都變了樣,唯你獨在,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