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孤單的日子作文

那段孤單的日子作文(1)

人生就像公車。每到一站點總要放下一些人,接納一些人。

還記得剛上初一的日子,心裡總是覺得空落落的。國小形影不離的朋友也都各奔東西了,那時的我只能用形單影隻來形容了。面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是我有些抗拒。

因此,乾什麼都是一個人的。班級中有不少同學彼此都是國小時的玩伴。看著他們相互寒暄,眉開眼笑的模樣,更襯得我孤單,落魄。我覺得自己仿佛就如秋天的落葉。再也沒了往日的生氣,有的只是人走茶涼的悲傷。

不止是在學校,在家裡也無異。

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父母的代溝一天天的明朗起來。我們無話可談,也不願意開口去談。一回家我就直徑走進房間,把門鎖上。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靠在窗邊,那種迷人可以破壞的和諧與安靜,才能使我一天的緊繃精神得以釋放。

我可以聽一首歌一整晚,可以認定朋友一輩子。但現在她們都離我而去,仿佛世界已經滅了色彩。

我有時想:難道國中三年我就注定如此孤單嗎?

不是的。

當然這是兩三個星期後知道的事了。我與同班同學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禮貌變為嬉鬧,從嬉鬧變為打罵調笑。現在你指著某一個同學問:你是怎么認識他的呀?我肯定答不出來。最初的見面,感情的蒸蒸日上到最後的不分彼此。

我不知道是何時有了異口同聲的默契;也不知道何時有了膽大包班的勇氣。但我愛極了這種感覺,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感。

在那段孤單的日子裡,我懂得了很多。生活總要學會拿的起放得下,對人也是一樣。公車不開到終點站你永遠不知道誰陪你到最後。

初一:楊佳佳

那段孤單的日子作文(2)

初二時,我的玩友頗多,但正當我打算在學業上揚帆起航之時,好友便紛紛離我而去。可能是因為我只顧著埋頭學習,卻忘記了梳理好與他們之間的關係。正所謂“上帝不會把厄運全部降臨在你身上,也不會讓所有的好處都讓你享盡,你終究是要捨棄某些東西的。”

由於深受打擊,我便關上了那扇心門。不想讓任何人靠近,像一隻蜷縮著身子的刺蝟,豎起渾身的尖刺把一個個靠近的玩友刺得遍體鱗傷,血流不止。

可是,每天早上,我騎著腳踏車尾隨在他們身後,看他們嘻嘻哈哈,有說有笑;看他們在沒有我之後仍然燦爛的笑容;看他們那熟悉的背影,只是當中少了一個身影,一個默默流淚的身影。我曾無數次幻想他們回過頭看著有個脫離了隊伍的我,對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啊!”我曾無數次幻想他們會搭著我的背,摟著我的肩,對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啊!”可是,現實總是無情的打碎我的滑稽幻想。因為他們看不見我,我躲得很遠很遠,只是默默地看著,看著……

每個下課,我都坐在那張靠近視窗的桌上。看著他們在走廊上歡歡樂樂,互相追逐。只是少了一個奔跑的身影,像脫離了隊伍的鳥兒,孤單著。我渴望著他們會在視窗停下,對我說一句:“一起玩啊!”我渴望著他們會走近桌旁,對我說一句:“一起玩啊!”可一切只是記憶中的碎片,珍貴的碎片。如今對我來說,能一起坐下來寒喧幾句便是最幸福的了。可如此低的要求卻從未得到應予。

每次放學,都是煎熬。看著他們一起收拾書包,一起牽著腳踏車,一起騎出校門。那曾是多么熟悉的場景,一年前,我們不正是如此,正是如此默契。如今我只能在樓上的視窗望著他們在腳踏車棚的身影,想像著他們向某個視窗揮手喊道:“一起回家啊!”可如今這是多么奢侈啊!幾度我在視窗落下了淚,打濕了石灰漿粉刷的窗沿,也打濕了心,一顆孤單的心。幾度我不敢回頭,只怕自己懦弱的一面暴露在別人面前。我抽涰著,顫抖著,內心的孤單像決了堤的洪水吞噬了我整個心靈。我捂住嘴巴,怕孤單會讓我泣不成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習慣了這種模式,這種孤單的模式。我只想讓我的選擇如願以償,只想不讓他們失望,因為我曾安慰自己這種孤單只是他們為我特別營造的學習環境……

時間打馬而過,如今我終於進了校前十,成功將“知識白痴”從我身上去掉了。學習慢慢進了軌道,順風順水。便重新打理好那已經崩盤了的人際網。如今好友也慢慢回到身邊!我也發誓“經過這番孤單的折磨,我會加倍珍惜他們。”

現在,孤單不在。而我從那段孤單的日子裡磨鍊了堅強的意志,學會將孤單化為前進的動力,更學會了珍惜朋友。這樣的日子更算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吧!

初一:妮妮

那段孤單的日子作文(3)

偶爾又一次到同學汪涵家裡去玩,看見她正在望著碧藍的天空,向遠處眺望。我便上前去問道:“天有什麼好看的,你到底在看什麼啊?”汪涵邊看邊跟我說:“我在看我的那對黃鸝鳥呢!”“黃鸝鳥?”“對啊!”她說,“我爸爸的同事送給我一對黃鸝鳥。可是有一天不知怎的,鳥兒不願進食,終日恍恍惚惚,我想是因為只有一個夥伴太孤單了吧,於是我就把他們放回到大自然去啦,讓它們去找更多的夥伴。”

她說的有道理,儘管接下來我們又聊了好多,但我總是心不在焉,更讓我想起了那一段孤單的日子。

在小升初的前幾個星期,考試的倒計時越來越少;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每天做n張卷子,又訂正n+x張卷子已成為習慣,雖然大部分都得了好成績,但我總覺得內心空蕩蕩的,無人光臨。

“程塞鈞,打網球去啊?”“啊,不行呀,我要開始學習了呢。”日復如此,每天都有相同的對話。我卻沒發現身邊漸漸安靜了好多,夥伴離我越來越遠,甚至可望可想而不可即。

到了秋天,火藥味徹底散去,空氣中飄來一絲涼爽,其中還夾帶著落葉的氣息。我從學校拿回實驗中學的錄取通知書,剛進家門我便最先撲向電話,撥通了吳佳玲的收機:“吳佳玲,出來玩啊?”“這個嘛。恐怕不行,我的學校離家很遠,我要住校的,所以……”她不說了。我們又聊了好多,最後,我還是放下了電話。突然,我想起了王源銘,我便再打電話給他,王源銘卻說:“不行啊,我在火車上呢。”“你在火車上幹嘛?”“我爸媽想在杭州發展,我以後只能在杭州上學了。”我又搶著對他說:“那琚欣欣怎么辦?”“琚欣欣啊。”他沉默了,“你跟她解釋吧。”我沒在說什麼,只好放下電話。

之後我又撥通了許多同學的電話,要不是住校,要不就是在其它地方上學。我都是輕輕地掛斷電話,不在說什麼。我的內心像長滿了荒草似得,沒有一絲人氣。

又一次,我跟汪涵一起又像天邊望去。她還在看她的黃鸝鳥。而我,卻在思念我那遠方的同伴。

遠方的同伴們,你們過得還好嗎?

安徽安慶桐城市桐城縣實驗中學初一:程塞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