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選擇了美,那美令人難以抗拒,而人類又能否在心靈的湖泊中劃出那道美的弧線?小編整理了心靈的選擇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心靈的選擇
夜深了,風呼呼地刮著,月光投下竹林的影子。就在這幽黑的夜裡,濺起一道血光。她緩緩倒地,吐出一口鮮血。前方,還有警察在追緝著恐怖分子。而她,再也站不起來了。
意識漸漸模糊,一低頭便看見胸前的一片腥紅。
伴隨著皎潔的月光,小時候的記憶潮水般的涌了上來……
4歲,她面臨著人生中第一次選擇。在商店裡,媽媽拿著練習本和娃娃問她想要哪個,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娃娃。媽媽失望地說:“你想不想學習好?”“想!”“想學習好就得用練習本,你現在想要哪個?”媽媽的眼裡映著練習本。“那……我要練習本。”媽媽高興極了,卻沒看到她眼裡的不快。
6歲。爸爸拿著書和裙子問她想要哪個,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裙子。爸爸失望的問:“你想不想有知識?”“想!”“想有知識就要多讀書,你現在還想要裙子嗎?”“不……不想了。我想要書。”爸爸欣慰的點頭,卻感覺不到她心裡的失落。
15歲。學校為了培養學生的興趣愛好,發了兩張輔導傳單。一張是武術班,一張是物理班。她看著這兩張單子,咬咬牙,在武術班報了名,並瞞著父母偷偷練武術。紙包不住火,父母有一天終於知道了這件事,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並逼迫她退了武術班,改上物理。她流著淚,順從了父母,卻沒人看到她心裡的怒火。
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在這種殘酷的選擇中度過的,父母的希望讓她不得不一直學習。一次次的選擇,讓她的心靈承受不住了,童年在時光中消沒,淚水也漸漸被燒乾。
19歲那年,她面臨著兩所學校,不顧父母反對,依然遵從了自己心靈的選擇。
警校。
父母打她,罵她,可她只是說,這是我的心靈在抉擇。
父母無奈,只好放她去,說讓她自生自滅。
她學得很賣力,不久就成為了赫赫有名的武警。這次的任務是追擊恐怖分子,沒等捕獲成功,她的身上就挨了一刀……
畫面褪色。她艱難地笑笑,“唉,不能和他們…一起追緝了…”
恍惚中,聽到有人在問她,你後悔嗎?她說,不後悔,這是我心靈的選擇。
第二篇:心靈的選擇
當有人遇到困難時,我們是選擇伸出援助之手,還是袖手旁觀;當我們拾到別人的財物時,我們是積極尋找失主,還是將失物據為己有;當我們在埋頭學習時,同學來邀約去玩電腦或者去滑汗冰,我們是一口回絕,還是爽快答應……
在生活中,我們將面臨許許多多的選擇,然而,有很多選擇對我們來說,既是道德的考驗,也是心靈的選擇。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從少年宮畫室出來,因為早上沒吃早餐,肚子餓的咕咕直叫。於是我四處張望,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燒烤攤,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我走過去,正欲掏錢時,忽然發現在這個攤子旁邊的水泥地上,趴著一個年邁的殘疾人,正用無助的眼神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人們似乎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倒是有幾個吃燒烤的女生,在那裡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他,而且還用一種嫌棄的口氣喊道:“快走開,真噁心!”我在旁邊默默地觀察,只見那位老人,下肢短小瘦弱,根本不能走路。臉部嚴重變形,外露的舌頭很大,因為天氣炎熱,口腔已經潰爛,淌著口水……
看著這位老人,我心裡十分難受。他是多么需要我們的幫助。我不明白,這么多匆匆而過的行人,為什麼臉上都掛著同樣一種視而不見的冷漠?我緊緊的捏著手中僅有的一元錢。心裡想到:“應該把錢捐給那位老人?還是買我愛吃的燒烤呢?”正在這時,我的肚子又開始唱“空城計”了。看看手中的錢,已經被汗水濕透。經過我心裡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走過去,把一元錢放在了那位殘疾老人的面前。
相對於整個社會,一元錢是微不足道的,我個人的力量也是非常薄弱的。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來關心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當我捐出了這一元錢,我如釋負重,心情感到格外舒暢。我相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第三篇:心靈的選擇
小時候,父母都心高氣傲,一心想乾一番大事業。因此,剛一出生,我便被父母放在了外婆家,我是由外婆用煉乳夾雜著湯湯水水的小米粥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外婆說我小時候很乖,一個人沒事的時候總愛搬個小凳子坐在房前的老槐樹下,安安靜靜的像小大人似的,也不知都想些什麼……當然,這些我是不記得的,只記得六歲那年的春天外婆拉著我的手,在向陽的那間老屋的牆下種了幾粒爬山虎的種子,等到九月份我入國小時,那些爬山虎已長得很繁茂了,望過去,是一片幽幽的碧。
後來我考入國中、高中,記憶中最深刻的總是那片幽幽的爬山虎。外婆說爬山虎是有腳的,它的腳緊緊地依附在牆上,盛夏季節它們的腳可能被燙得焦黃,但是它們依然不停地攀登,不斷地向上爬呀爬呀,永遠不停地向前,外婆說我也應該像這爬山虎,在逆境中拼搏,在逆境中奮鬥……
光陰荏苒,轉眼間我已讀到高三了,繁重的功課壓得我喘不過氣,整個寒假我都泡在書堆里沒離開房屋半步,我深深地明白,這是一個加倍的季節,付出意味著更大的收穫。房前的爬山虎也如我一樣沉默,渴求著沉默後的鮮花與掌聲。
突然有一天,遙遠的地方飛回一封家書,是我的母親從上海寄來的,說是在上海給我辦了戶口,考大學時就在那兒考……信上的字一個個都是真切的,可對於我,“父親”、“母親”這字眼是何等的陌生,在我最需要父愛母愛的孩提時代,他們剝奪了我在父母懷中撒嬌的權利。我無言責怪我的父母,是他們賜予我生命,但是他們將我寄託給外婆,讓我在十幾年的生活中,飽嘗各種酸甜苦辣,真不知是一種不負責任還是一種磨鍊,但我深知,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做女兒的沒有理由怪他們。
看著外婆花白的頭髮,方發覺自己已經長大,該是自己作出選擇的時刻了。然而我沒有理由離開外婆投身於繁華的都市,儘管那兒霓虹燈在閃爍,儘管那兒的分數相對於內地很低,但我已經習慣了拼搏,余秋雨先生也說“安適的山寨很容易滯留人生”的,這個飛速發展的世界沒有人能說得清變化的激情與思考的冷靜哪個更重要,然而中國在發展,我也不會做溫室里的幼苗,我應該是屋外的一株爬山虎,坦然地接受風的打擊,雨的洗禮!
抬起頭,外婆正對著我笑,那片幽幽的爬山虎也正頻頻揮手向我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