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寫的故事,是自己會說話的。我嘗試做一次清談,談談青少年接受父母關愛的福祉,且談論的都是自己的。好的故事讓人過癮,有它搭起華麗舞台,有燈光,有角色,迷幻詭異,精彩紛呈,作者本身是戲子,清談是一個人站在角落裡,人間的福祉便能剛剛好打在他頭上。說著說著,就搞不清是在對別人說還是在對自己說。但是我相信你同樣很開心。
她說,世界空曠,你總是在底處。而這是一件鄭重的事。
小時候就喜歡聽媽媽給我講故事,人長大了,懂事了,現在更是能理解那些故事了,可惜的是,媽媽再也不會給我講那些故事了,或許是年代變了吧。
媽媽的那些經典,記得媽媽講的故事
一個美麗的女老師帶著一群盲童,走進一片正在收割的稻田。她說:“孩子們,豎起你們的耳朵聽,這就是打穀機發出的聲音。”她又叫盲童蹲下:“聞,這就是新割稻桿的香味。”
隔了一陣,她又說:“伸出手來摸,這是鐮刀柄.這是稻草.這是稻穀.這是農人的斗笠......” “接著,大家用大腦組織一下:一群勤勞的農夫正在割稻.打穀.稻田裡滿是金黃色,麻雀在竹林內不停的叫,天空很藍,而防風林是綠色的......”看到一雙雙眼睛雖然空白而呆滯,但他們的心靈卻敞開了。
他們可以聽到花開,月升,甚至是星光燦爛的聲音。
他們雖然眼盲,卻比看多了五光十色的我們,更能想像調和的彩色世界。
是啊,當時並不是很明白的事情,現在卻是最淺顯的事情。
是不是人長大了才會明白過去的美好呢?離家已經一年了,基於學業無法待在家。所以我想到了寫一寫心情的感受,代表我思念家的情懷。
小時候,只要下起雨來,我都是最開心的,因為媽媽會講好聽的故事給我聽。因為媽媽工作不會太忙啦。
如今長大了,一顆赤子之心不知行往何處。
雨 ,在我生命里,是一種背景配樂。
我就是在如此的雨景中與媽媽揮手再見的。從此,媽媽的來信中帶著絲絲雨意,像未完的刪節號,在風中歪歪訴說。
信再度翻滾而來,比前次傷得更重了。
你說寫信是福,我記得。
信,是一個溫暖的眼神,
信,是一個明媚的笑容,
信,是一個寬厚得可以避風的胸膛,
媽媽指指我的肩,梨花落滿肩頭。媽媽說:“我知道,你心裡的疲倦,我知道你們同齡人純潔的願望,那就是找個溫暖的地方完成夢想。”
“心浮動 ,表面故作從容,眼淚卻不爭氣滑落。夜色月光太美,一樣星辰為監,輕揮衣袖這故事重演”我該如何解這情,此情回歸何處,淚流何方?
母愛像一壺溫熱的茶,熨帖靈魂的清香,在一呼一吸間溫習,生命的美好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