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作文

距離作文(1)

靜靜的深夜,守候在收音機旁,感受來自遠方的電波,任憑思緒四處徜徉。

關上燈,微微地閉上眼睛,收音機里傳出的聲音如天籟般讓我如痴如醉。此時,我的心也隨著音響中溢出的鏇律,緩緩地流淌,但不知該流往何方,只是任它流動。也許我會因此感到一絲愜意:沒有喧譁,沒有嘈雜,只有美妙的音樂;沒有煩惱,沒有憂鬱,只有舒暢與靜謐。心境如同這空間一樣透明、純淨。

“有過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有過多少朋友,仿佛就在身邊……”歌聲的飄逸,心靈的超然脫俗,就因為這微妙的境界,然而此時的感受也正如這歌里漫出的點點溫情,幾絲淒涼……

歲月如流水,一去不復返;空間像玻璃,透明而不可穿透;時空中任意兩者則像天平的兩端,永遠都不會逾越那短短的間隔。

可為什麼在這個普通的靜夜裡,這個普通的收音機旁,會讓一個少女痴醉如酣?

大衛·克伯菲爾的魔術出神入化,他的語言魔力使晴朗的沙灘上飄起潔白的雪花。那是因為小孩對祖父的思念,對雪的喜愛使冬、夏無阻,把季節間的間隔濃縮為一瞬。這是心靈的跨越,是愛的魔力,這魔力也許比克伯菲爾的更神奇。

同樣的守候,同樣的期待,同樣的愛,使遠方的故友、他鄉的親人和遙不可及的播音員……仿佛就在身旁,使若干年前的事就像剛發生過一樣。

時空的距離在人的思維和心靈的牽掛間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你我雖天各一方,可你我仿佛彼此依偎,因為你我心心相印。時空有距離,而愛與情感沒有距離。電波的源頭響起了歌聲,電波的這頭,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心依然隨著鏇律流動,眶中的液體也在流,還不時衝擊著那堅固的防線。

距離作文(2)

俗語有云:距離產生美。要知道,以我300度的近視眼還要隔著一段距離看東西,那東西只有“朦朧美”,並且我也會審美疲勞。

與金錢的距離

兩物體間最短的距離是與它垂直的距離,數學老師講的。因此,我總祈禱著金錢與我垂直。雖然金錢不是萬能的,因為有時還需要信用卡。

我從不認為我是個視金錢為糞土的人,我承認我有300度近視,但要讓我把糞土和金錢混淆起來還是有一定困難的,畢竟二者有著嚴重的差別。比如說我會對著一堆糞土幻想著它是一堆金錢,而決不會對著一堆金錢幻想著它是一堆糞土。擁有家纏萬貫的富翁永遠不會理解一毛錢對於一個賣菜大嬸的意義,這就是一個讓人很鬱悶的事。或許我現在與金錢是不存在距離的,只是存在一個伸手和不伸手的問題。但總有一天我會為了生活用雙手去創造金錢,這是無比悲哀的。因為到那時,我便需要不斷地工作和看上級的臉色。雖然我知道努力工作不會導致死亡,但我實在不想用自己去證明。這便是這個物質操縱生活的時代悲哀。

與生活的距離

生活很無聊,並且一直無聊著。或許生活就是一場輪迴。今天是昨天的輪迴。我總祈禱著生活能有那么一點改變,比如說隔壁人家不再放出那么令人扼腕的音樂;老爸不再在吃午飯時分析大盤走勢云云。有人說我是一個很會生活的人,這句話聽得我有點玄乎。關於“生活”的概念太複雜且太抽象。以我這種思想幼稚而單純的單細胞生物來說是很難消化的。所以我一味追求著加菲貓式的幼稚而單純的生活。可是追求和現實是掛不上鉤也劃不上等號的,它們有著太大的距離。比如寫作,但我又確實不喜歡寫作,因為一篇文章往往會暴露出我的許多人格缺陷,所以我與生活也一直存在著距離並且一直互相矛盾著,源於心靈的矛盾。

與心靈的距離

我一直以為我與自己的心靈是沒有距離的,因為我是一個真性情的人。當後來我發覺我不能將現實的我和真實的我統一起來時,我才發現我與自己的心靈是有距離的。我不能赤裸裸地展現自我——在這個紛繁複雜的社會。所以,我穿著衣服帶著面具看這個社會,別人也這樣看我,互相猜忌著面具下面是怎樣的一張臉。

有一個詞叫做“將心比心”,其實我也很想拿來比一比,可是我很悲哀地發現不能。因為兩顆心之間有著太遠的距離,儘管他們看似親密。一般矛盾的事情我都很難想通,儘管我想了很久。我想大概是300度的眼鏡給心靈的窗戶安上了玻璃才使得心靈與心靈之間有一道隔閡吧。我也希望是如此。如果一顆心沒有猜忌、防範、心機和算計,那將是很完美的,如果有兩顆心都這樣,那他們將沒有距離。

評語:文章從“金錢”、“生活”、“心靈”三個方面寫出了作者對“距離”獨到的思考和體會,語言率真,富有生活氣息,個性化的感悟展現了作者豐富生動的內心世界,令人回味。

距離作文(3)

有一條小河曲曲折折地流淌著,河兩岸是茂盛的樹木。

在河的左岸,有一株美麗的桃樹,微微紅潤的皮膚,嫩綠的枝條,青翠的綠葉間還夾雜著紫紅色的葉兒;春天到了,桃樹盛開出一朵朵紅如烈火,粉似朝霞,白若冬雪的桃花兒,蝴蝶整日在她身旁飛舞,令許多動植物驚嘆不已。她喜歡欣賞自己,每天對著河面打扮自己。

水的倒影中,有一棵榕樹的影子。

他,是一棵榕樹,在河的右岸,在那參天大樹的身下,粗糙的皮膚,參差不齊的枝葉。他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榕樹而已。

她一直對著河面打扮自己,打扮自己。

他一直站在大樹下看著她,看著她。

許多年以後,他死了,他的靈魂來到了天堂----

上帝,我來世還想做一棵平平常常的榕樹,但我希望在那條河的左岸。

上帝允許了。

二世,

他在河的左岸成長著,卻沒有看見她,他一直等啊等。直到有一天,他發現在河右岸的大樹下,有一株桃樹。是她!他興奮極了,可隨後又十分懊悔。

他還是默默地看著她,她也依舊對著河面打扮自己。天依然那么藍,雲也依然那么白。

許多年以後----

上帝,我來世還想做一棵平平常常的榕樹,但我希望在那條河的右岸。

上帝不解地問;小榕樹,難道你幾十年地等待就是在那條河兩岸排徊嗎?

他點了點頭。

上帝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又停住了,上帝好像想到了什麼。

與是,他再一次轉世了。

三世,

他是一個人,他的手背上留著一塊榕樹葉狀的記號。他感道十分難過,不明白上帝的用意,但他還是等待著。

二十年後,他千辛萬苦來到了那條河的右岸,在密密麻麻的森林中,她已經不在了。他伏在樹桿上,傷心極了。忽然,他發現在河的右岸有一位少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瞬間,他看到她的身影,這時,少手背上的桃花記號呈現在他眼前。他呆望了一下,是她!他興奮地跳入河裡,向對岸游去。這條河似乎變得很長很長,但他還是使勁的向對岸游去。她也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身影,看到了那塊榕樹葉狀的記號。是他。

水珠迸濺,兩雙手將緊緊地握在一起。

夕陽地消逝並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

就讓我們跨過這條河,重新去創造自己美好的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