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她,真好

“想要什麼?”她看著我,閃閃發亮的眸子期待著,很漂亮。  

“我無所謂啦。都是幾個朋友說這些幹嘛?傷感情的很。”我拍著她的肩,打著哈哈。  

“欠著吧欠著吧。”我笑呵呵地搓著手,“咱以後長大了,你慢慢還就是了,不急這一時。反正都是幾個熟人。”  

她被我逗笑了:“這欠著,那我以後不是要吃大虧?物價漲得快呀。”  

我興沖沖地打開蛋糕,用小刀分成了兩份,說著:“你人都來了,東西就免了吧,以後你要是真記住了。甭管東西帶不帶,只要你這份心,我都要感動。”  

她從沙發上起來,坐到餐桌的椅子,垂涎著蛋糕:“聽你這么說,感覺你真大方。我倒有點小氣了。”  

“可不是嘛。我這人本來就善良,可惜沒人能理解,就你知道。”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兩個小盤子,“再說,友誼這種感情,是很微妙的。”  

她接過盛著蛋糕的盤子,黑色如寶石般的眼睛晶晶亮亮:“再怎么微妙,咱還是咱。”  

“對,咱還是咱。”我點頭贊同,然後咧嘴就笑了,“想不到你這人還挺有哲學思想。”  

她小小的舔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含糊不清的說:“也不看看我一天跟誰混。”  

我匿笑,跟我混唄。嘴上不饒她:“要是叫老師看見你這副模樣,什麼三好學生、品學兼優,我看你簡直就是愧對那幾朵幼稚園的小紅花。”  

“人家那是大紅花。”她臉皮煉得跟我一樣厚了,這事兒也不謙讓。裝模作樣的拍拍胸膛,“不就吃像差點么?洒家照舊是一祖國的美麗小花骨朵兒。”  

“你?小花骨朵兒?”我輕笑,“我怎咋看咋像一黑草呢?而且還是那蔫兒的。”  

她怒了,大叫:“小樣兒。知道士可殺不可辱么?看洒家一套降龍十八掌。”  

她手上的奶油全往我臉上招呼了。  

生日真好,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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