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行走的、歲月。

[ 五月 ]

五月,平淡而安靜的呼吸,模糊卻清晰的空氣。

它很溫和,像一杯剛泡好的奶茶,靜謐的安詳的躺在杯中。安靜的執著、

它很折磨,就像這個花季一般,痛苦也折磨,溫暖亦幸福,矛盾與夢幻。

它很突然,好像我永遠不知道海會什麼時候與我的距離縮短到-0.1毫米。

一切、都是繁華而神秘,欣慰的童話。

就如我們知道我們與天空的距離,卻仍想一次又一次的接觸天空。

[ 對視 ]

花季的年華,若能逆轉,便像流水曲折而上。白色的百褶裙,亦是你在約定落下的一剎那給我的證物。你我兩岸,默默對視,你饒有挑釁的嘴角笑了笑,那亦是如風般的瀟灑與沉默。彼岸花靜默的開著,不動聲色。那蓋地的青冥也似乎被這種寧靜融化的不復存在。看到你已經是如此的從容,就像彼岸花一樣,很安靜很安靜的在心中綻放。

“你,過得還好嗎?”對岸像飛機般飛行低沉的聲音繞到這裡來。

“嗯。還好。”

“喔。”你沉悶的轉了過去,微微抬起頭嘆了聲氣,又低下搖了搖頭。輕蔑的笑容,如果還像夜晚在空中燒灼般的煙花刺痛著麻木的心。仍是那般的從容,那種從容也已經失去了色質。

亦是五月的對視,也是一輩子的對視。

[ 雪之夢 ]

夜間,鬼火燒灼的天空下。又響起了這首曲子,雪之夢。

不知道為何,現在還是很喜歡這首曲子。它像泉水般清澈見底,也像刀割般惡毒折磨。這般,誘惑似的虐待,讓人敞開心扉,似乎很願意它滲入到身體的每個角落。執著又堅強的慢慢生長,知道他們都消失在最繁華的角落。

只喜歡這首歌,在剛開始學彈琴的時候,對於很多歌很簡單的歌都練不會,老師無意間的挑逗著讓我學這首對那時的我來說難度較大的曲子。不是刻意的安排,卻是注定的命運。這首曲子,是我第一首練成功的完整的曲子。每個鏇律,都是一個故事的情節。對視的蔑笑,深邃的瞳孔,挑釁的嘴角,九棟的老房子,白色的百褶裙…… 彈完,很簡單的苦笑。一切都結束了。

我與它都有著一個利益的關係。我彈它出來,只不過讓它更為出名,它讓我彈它,也是滿足著我空虛的心。世間的一切東西都有著一個交易關係,但是夢卻沒有....

[ 自定義 ]

如果要送對方禮物,要送什麼。

她說。白開水。

他說。玫瑰。

這是一個心理測試。她的回答,表明她是一個想要生活極其簡單的人,或許一間小房子,一張小床,一部電腦,一個她愛的和愛她的人對她來說就很足夠了。他的回答,說明他是一個城市的奴隸,如何都逃避不出繁榮富貴的魔掌,一個大企業才是他的夢想。

當他們走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早上她會為他準備一杯溫度剛好的牛奶,而他只是一個感謝的微笑。晚上,她會坐在電腦前等他,直到他回來為他捏腿捶背。中午,她會一如既往的為他準備午餐,而他只是循規蹈矩的不回來吃飯。

是的。或許,我們彼此不想愛。我們想要的只是去俘虜別人的心,去毫無顧忌的在別人面前發揮自己的優點,毫無憂慮的為這種行動而用青春等待一顆漂泊的心。就這樣,很安靜的等待...

[ 海邊 ]

撩起裙子,走在海岸線上。我已經忘卻了海的溫度,或許當海和我也只有0.00001毫米的時候,已經忘記了它的存在。這種繞妖般的安寧是可以吞噬一切的雜念。海濤拍岸,海水滲透了我的腳底,可以感覺得到海的寂寞,但是也還是如此的寧靜和祥。風在空中輾轉的角度,是海鷗怎么也飛不過的。它始終是那個宿命。

對於這種童話般的生活,亦如很多人愛我,很多人保護我,很多人羨慕我,很多人支持我,也有些人討厭我,厭倦我。木訥的問問海,是不是這就叫做生活。

[對話]

“天是什麼顏色?”

“透明色。”

“海是什麼顏色?”

“透明色。”

“人的心呢?”

“透明色、無數色。”

我們都是透明色的物體,穿梭在這個無色年華里。

[ 為你 ]

“為什麼要這樣?”

“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她,只是讓她快樂。”

庸俗。卻異常的感人...

“放棄吧。好嗎?”

“只要你幸福就好。”

痴情。卻心酸的想哭...

“我們都只要你幸福——l、”

[ end ]

人總要知足常樂,總有幸福在向你招手。

下一個路口,說不定就是幸福的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