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量血壓的念頭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爸爸媽媽都說:“你還小。”難道量血壓也有法定年齡嗎?輪船和飛機不也比人大,人們不也照樣開嗎?我對爸爸媽媽這種“拿豆包不當乾糧”的態度打心眼裡不滿意。
一天,我做了一中午的家務,趁著爸爸媽媽的高興勁,我又舊事重提,爸爸逗我說“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學不會可不能哭鼻子。”
我胸有成竹的說:“放心吧,爸爸。"
我帶上聽診器,左手拿血壓表,右手拿氣囊。對著鏡子一照“哇,多像一位國家級醫生。”說著,轉了個腰,耍了一個飛吻。
“別臭美了。”媽媽冷不丁的拋了一語。我只好放棄臭美的機會,來到臥室。誰知我剛進臥室,老爸就諷刺道:“你真是臨上花轎扎耳朵眼……”媽呀,爸爸又要長篇大論了。“好了”媽媽突如其來的倆字攔腰砍斷了老爸的話。
我把那個塑膠袋(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反正很像塑膠袋)系在爸爸的胳膊上,將和聽診器連在一起的小鏡子放在塑膠袋下面,然後再把氣囊上方的氣門順時針擰到轉不動為止,再按壓氣囊給塑膠袋充氣。血壓表的指針指到160時,慢慢逆時針轉動氣囊上的氣門,血壓表的指針慢慢往回走動。當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響時,就是高壓;聽不到聲響時就是低壓。
我對爸爸如實的告訴了他的血壓,低壓80,高壓120,非常正常,儼然是一位一絲不苟的醫生。不過,我是按照媽媽的指導做的,你才覺得我很熟練,不過,有一天,我會自己為別人量血壓,最終成為一名受人愛戴的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