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芭蕾作文

【第一篇:冬天的芭蕾】

如果你有機會,船上芭蕾服,在冬天跳上一次芭蕾吧,這會讓你明白人生的道理。

漸漸長大的我愛上了養植物。最後,不管我的窗邊已是多么擁擠,我還是養了一盆仙人球。

仙人球整個都是綠色,它的葉子變成了一根根刺,至於花,更是不容易開。學習任務的愈加繁重是我無心再伏在窗邊痴想,也無心再照料一下那一盆盆在窗邊陪伴著我的“夥伴”。偶爾,我又想起他們,但只是想想,僅此而已......雖然市場會瞥見他們一眼,但是始終無心照料,終於,放假了,我不經意間又看見了絲毫未動的一盆盆花,當然還有那盆仙人球。這次,我驚呆了:那一盆盆平日裡看上去生龍活虎的花,不知道什麼時候枯萎了,花更是早已垂下了頭。而那盆仙人球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我又澆了一些水,滋潤那已口渴不堪的仙人球。過了一些時候,他竟開了花----那是一朵黃色的小花,開在仙人掌的頂部,好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孩。我激動不已,驚訝於仙人球生命力的頑強,同時也令我有所思。

仙人球的開放,經歷了漫長的等待,而且,它的水分並不是十分充足。它不需要什麼特殊的環境和條件,即使再惡劣的環境,也不會影響它的開放。只要它還沒死,給它一點水分,它就會繼續生長,頑強地活下去,開出美麗的花朵。是啊,仙人球不放棄生的希望,堅信著“我會開花”,於是就開除了美麗的花朵。人不是也一樣嗎,再惡劣的環境,一樣也能開出屬於自己的花朵,就像在寒冷的冬天,跳一曲最美的芭蕾,有所成就,取得生命的輝煌。

在冬天跳一場芭蕾吧,在刺骨的寒風中一樣可以跳出優美的舞姿,正如仙人球一樣,終究會開出美麗的花朵。

【第二篇:冬天的芭蕾】

是綠蒙蒙的春天了,我還是執拗地想著哈爾濱嚴冬的冰燈。想起來,就仿佛又重新在那兒生活了一回似的,迷失在晶瑩剔透的宮殿里了。

冬天也能燃燒呀,瞧著巧奪天工的冰燈,心不是熱得像要化掉嗎?在這兒,冰,與那個肅殺的“冷”字絕緣了。冰燈是足以在淒淒歷歷的北風中溫存人們心靈的東西。望著活靈活現的冰雕小鹿,怎能懷疑它沒有熱烘烘的心臟?觀賞冰琢的梅花,也分明感受到暖融融的春風的訊息。描繪冰燈的美麗,語言顯得多么乏力。“雪骨冰姿”似乎是可以入詩的,在這裡不過是句大實話。世間又有什麼東西能把冰燈比擬呢?水晶啦,白玉啦,全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誰見過水晶砌成的九級玲瓏塔?誰聽說過白玉堆出的插雲仙女峰?再說畫它更是不易討好。你只能用背景曲反襯冰燈,它本身是無色的透明體。可是,當月兒初上,冰燈就是凝固的月光了。白天呢,它又抱住冬天懶洋洋的太陽,閃爍著撲朔迷離的光彩。

趕到天暖了,冰融了,窄瘦的松花江結束了凝固的冬眠,變豐滿了,粼粼的波濤載著桃花瓣兒流向遠方了,冰燈又如何呢?它曾經是從松花江來的,它是江水的精魂,可它融化之後,無聲地滋潤了泥土,再也尋不到它的蹤跡。

遺憾嗎?

花樹有春華秋實,碩果里藏著開花的回憶;人有青年暮年,白髮時也能回顧曾經有過的黃金年華。冰燈卻似乎只有青春,它來到世界上就美麗非凡。仿佛它鼓足了勁兒,漂漂亮亮裝點一下冬天就情願化為烏有了似的,半點痕跡也不留。

可是冰燈的姿影,卻能在人們的心裡找到。

所以我說,冰燈的生命是永恆的。

生命原來也同寓言一樣呢,不能用長短衡量價值,重要的是內容。長壽的庸人,活著時已經在別人心裡死掉;“生如閃電之耀亮,死如彗星之迅忽”,這樣的人卻在人們的懷念中獲得永生。喔,說到人生,似乎扯遠了。那么,朋友,你聽過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之後,並不能留住那樂聲呀,但它永久地強化著你的靈魂;你看罷芭蕾舞劇《天鵝湖》,無法阻止帷幕下落,可它依然在陶冶你的情操;你見過月夜悄然迸放的曇花吧?它拼著生命的全部孕蓄,僅作一次短暫的輝煌表演,可你忘得掉嗎?

啊,冰燈,冰燈!它就是一個冬天的芭蕾,一支迴旋在腦海里的優美樂曲,一個記憶中永恆的通體透明的生命!

是的,是溫潤的春天了,可我還是時時想著哈爾濱的冰燈,它給我的昭示是悠遠的,假如能讓我的生命全都換作青春,而壽命不得不縮減,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