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王心學的讀書筆記

陸王心學為我國的近民主思維做了鋪墊。你想知道更多陸王心學的知識,那就來看看筆記啦。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陸王心學的讀書筆記,希望你喜歡。

陸王心學的讀書筆記篇一

在上節我們談到,自魏晉玄學興起儒學在思想修養層面的功能,卻逐漸為玄學或道家(以及道教)所取代。佛道的學說在人們的修身養性方面所起的作用遠大於儒學。而佛道學說對廣大士大夫修養身心方面的巨大影響,引起了一部分儒者的不滿與不安。他們認為,以佛道理論修身養性將使人們不守儒學禮法,從而危及社會的統治秩序。於是,他們以佛教提倡出家有違忠孝之道,僧侶不僅不從事生產,而且其佛事活動、廟宇建築等又勞民費財等為由,大肆進行闢佛。但是,也有另一部分儒者則注意到了佛教理論並不是完全與儒學相衝突的,只要利用得好,可以與儒學互補,起同樣的效果。他們認為佛教中有些道理是與儒學的《易》《論語》中所說道理相合的,如果認真地研究和實踐,它對人們性情修養所發生的作用,與孔子儒家所說的道理沒有兩樣。而再有一些儒者則更為高瞻遠矚,他們借鑑佛道心性形上學理論,主動地去到儒學內部,並據此建立起儒學的心性修養的理論體系;他們認為,儒家關於探求性命原理的著作雖然存在,可是由於儒者不了解和不能發明,所以一般人都走向了佛、道。不了解情況的人,都以為儒學不足以探明性命的根本原理,許多人也信這種說法。所以,儒學要復興就必須揭示出性命之學的源頭。只有如此,儒學才能避免被廢棄的危險。

那么在當時,保存了儒學探求性命原理的,究竟是哪些經典呢?我們從相關的史料來看,主要是《易》和《中庸》。這兩本書也就成為宋明學者家發揮儒學性命原理的理論依據,成為了理學誕生的思想基石。

宋儒在研究經典時,撇開繁複的註疏與訓詁,直接從經典原文去闡釋義理,因而被成為理性之學,簡稱理學。理學的創始人是北宋的周敦頤、程頤和程顥等人,但北宋時理學體系尚不完備也不系統,直到南宋朱熹時才集其大成,形成一個完備的體系,其思想於程頤、程顥一脈相承,故而後人稱為程朱理學。

程朱理學是一個客觀唯心主義的理論體系。認為“理”是能夠離開事物而獨立存在的客觀實體,是萬物之本源,是永恆而至高無上的。因此認為所謂做學問就應該“格物而窮理”,“窮理而致知”現在人們成為格物致知。要求人們窮究事物的道理來求取知識。在理學體系中“物”指人類社會的各種事物,“格物”就是研究社會的各種事理;“知”指的是對社會事理的認知能力。“格物致知”是明清時代儒家用於修身的道德命題。

在對於“理”的實踐上朱熹提出了一套綱常理論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三綱五常”,並提出“存天理,棄人慾”的要求,號召大家放棄私慾而服從天理,遵守封建倫理道德。

有人說朱熹的學說有一種高貴的寧靜,他試圖為中華文明建立起一個包羅萬象的永恆體系,並為其找出一個唯一的理論根源。找到讓天地萬物回歸秩序的理由,找到聖人的人格依據。並且為此設計了一套通俗的行為規範,進行教化普及將這一龐大的哲學理論體系能夠得到有效的實踐。然而,從另一個角度講,它也存在巨大的負面影響:以一個抽象的理念壓抑了人性,否定了個體,剝奪了自由。而人性、個體、自由在長久的宗法倫理社會中本已十分稀缺。這也為我們近代以來對儒學的批判、衝擊與種種誤解埋下伏筆。

與朱熹同時代的陸九淵的思想則與之對立,認為世間一切的道理都存在人們心中,認為“心”即為宇宙的本體,治學者要加強自我的內心修養,認真感悟並積極實踐,達到與天地萬物一體的境界。讓經典成為我們生命感悟的註腳。其後明代的王守仁(陽明)進一步論證並提出“心外無理”的思想。完善了這一主觀唯心主義理論體系,後人稱之為“陸王心學”。

陸王心學的讀書筆記篇二

看起來朱子的存天理滅人慾瞞嚇人的,其實和陽明心學講的是一個道理。陽明的四句教,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沒有把邏輯說清楚,心之本體是無善無惡的,並非良知,天理只是無私,陽明說誠意,其實是去私,得光明的本心,即天理,朱子的去人慾也是為了誠意無私,得天理。關鍵是這個天理和良知是不是必然的關係,天道的無私與人的話,算是良知或善嗎,還是一切都是由此引發。陽明說只要證得本心即知善惡,即可以為善去惡,那這個本心是善是惡,還是知善知惡?按照陽明的說法這個本心是無善無惡,但知善惡,沒有理由。呵呵,看來這真是需要靜坐實修才能得來!王陽明並不具有康德的“道德本身就是目的而不是手段”“道德即道德自身的報酬”以及善的稟賦、惡的傾向等倫理識度,就跟馮友蘭先生所評價的那樣:“王陽明的‘良知說’,就是主張專憑直覺,人即可以知道善知道惡。”湯用彤先生評論道:“陽明學問最易令人誤會,即以為其教旨頓悟,全不用一點工夫。不知先生所言,雖主張良知準的說,然於自省自察均三致意焉。非獨此也,先生且謂須掃除廓清,一毫不存,何等直捷痛快,何等斬絕,無稍假借,毫非可浮光掠影,雲過天空也。”

陸王心學的讀書筆記篇三

陸九淵的心學,把“心”作為宇宙萬物的本原,提出“心”就是“理”的主張;強調“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真理”,認為天地萬物都在心中。孟子的心性之學對象山思想的形成有重要影響。象山自己說,他的學說是因讀孟子而得。象山以繼任孟子之學而自居。他發揮了孟子“盡其心者,知其性;知其性者,則知天矣”的“盡心知性知天”的思路。王陽明繼承了陸象山的同心說,他也同樣強調心的普遍性。“理一而已矣,心一而已矣,故聖人無二教,而學者無二學。” 是心學的集大成者,他的思想便是朱陸之辨的一個成果。陽明心學既是對象山心學的繼承和發揚,同時也可看作是對於朱陸學說的綜合。

鵝湖之會,陸象山之學,與當時流行的、由朱子所弘揚並加以提倡的伊洛之學,有很大不同。由學者呂祖謙出面,邀陸象山與朱子相會於江西鉛山縣城東南的鵝湖,欲使兩家學術會歸於一,史稱“鵝湖之會”。但討論的結果不僅未能達到會歸的目的,反而使兩派的學術分歧更加明顯。朱子在白鹿洞書院講學時,邀陸象山做學術演講。象山以《論語》“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為題,直指學者之痼,致使聞者無不汗顏。朱陸在學術爭論中所表現出的相互尊重、包容的品格和一絲不苟的態度,堪為今日的中國學界效法。

陸王心學的特點是把儒家倫理與心等同,提出“心即理”。為了說明儒家倫理是根於人心的,其根據在於內而不在於外,“萬物皆備於我”,心學家還提出了“心外無物”的命題。為了說明“萬物森然於方寸之間”,象山和陽明各有一個在哲學史上著名的比喻:鏡中觀花和岩中花樹。有一天,象山問學生徐仲誠,問他《孟子》領會得怎么樣了。仲誠答:“如鏡中觀花。”意思是在說自己還並不清楚。象山說:“我看也是這樣。”他認為仲誠說“鏡中觀花”別有含義,說明仲誠已經領悟了。過了一會兒,仲誠問《中庸》的要旨在哪裡?象山說:“我給你說的是內,你卻說外。” 批評徐仲誠只知外不知內。象山對於鏡花的理解,正如心與萬物。萬物並不是獨立於心而自在,而是由心發育出來的。因為心本身具有天理,所以由人之本心出發而看待萬物時,萬物莫不具有此理。王陽明則用“岩中花樹”的比喻來說明相似的道理。王陽明游南鎮,一個朋友指著石頭中的花樹,問他說:“你說天下沒有心外之物,那么這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和我心有什麼關係?”王陽明回答說:“你見到這花之前,花與你的心各自寂靜;你來看此花時,花進入我們的內心,此花便在心頭顯現出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岩中花樹對於心來說,其存在本身及其意義的被確認,在於花在人心中的顯現。通過此論證,可以得出“心外無物,心外無事,心外無理,心外無義”的結論。心外無物的觀點,是對“心即理”的進一步發揮,也是對“心即理”的進一步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