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一個陽光快樂,充滿才氣的小姑娘,人長得漂亮,身材窈窕,又寫一手漂亮文章,在家鄉赤峰可算是小有名氣。她是從台灣某雜誌社外派來到大陸了解各個地區的風俗文化的,讓台灣地區的同胞們更加了解大陸的人文環境。
一天,米蘭乘坐火車從京都出發,去往本次採訪的最後一個地區,她的家鄉“赤峰”。她正躺在上鋪看《婚紗雜誌》,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手裡一滑,雜誌就從手裡脫落了,急忙伸手去抓,可是還是晚了!
這時,從下鋪探出了一張乾淨,帥氣的臉龐,連聲說:“是誰這么好心啊,知道我無聊,就給我送來一本雜誌啊”米蘭趕緊道歉,“對,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米蘭真誠的道歉使他想逗一逗這個靦腆的小姑娘。下鋪的小伙子說:“好啊,不是故意的就是有心的啦!既然你誠心要送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便翻開雜誌看了起來,這一舉動令米蘭忍俊不禁。
米蘭看著她,哼了一聲頑皮的說:“你看了我的雜誌,就得把你的書給我看一下。”說著就把青年的書拿到手中看了起來。
米蘭看了幾分鐘,突然叫起來:“你叫魏來?《婚紗雜誌》中那篇關於婚紗設計的文章就是你寫的?”
魏來略吃一驚,心裡想道:怪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哈,奇怪是不?你的書上寫有你的名字和專業喲。”
“噢,你真厲害,這都能猜到,我怎么稱呼你呢?”
“我叫米蘭。”好美的名字,魏來馬上想到“蕙心蘭質”這個成語,並脫口吟出兩句詩: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採而佩,於蘭何傷。”米蘭一聽高興地說:“你的文采真棒,我得向你好好學習呢。”說完便自報了家門。魏來也是京都某知名大學服裝設計系的在讀博士生。
以兩本書為媒體,兩人逐漸熟悉起來,有了共同的話題,聊起來就顯得非常投機,從台灣到大陸,從服裝到婚紗,從生活到工作,那真是一次愉快的旅行。
半個月的通訊往來之後,兩人也由最初的投機轉變為一種默契,通信的內容也多了一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文字。在朋友們的一再“教唆”下,魏來終於鼓足勇氣,給她發出了這樣一封信:“我不富有,但有滿腔的激情;我的收入不多,但從事的職業很崇高;我不能給你名車豪宅,但能給你一生的幸福與快樂。我希望你能穿上我親手為你設計的婚紗,你願意做我的唯一嗎?”
信息發出以後,便是緊張而又焦慮的等待。幾個小時候,魏來收到了米蘭的回信,打開一看,只有4行大寫的英文字母。
魏來看那些字母,發現英文不是英文,漢語拼音又拼不出來,百思不得其解: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魏來把信翻來覆去地仔細琢磨,突然靈機一動,想起曾經在百度“赤峰”貼吧里看到的一個帖子,這些字母會不會是漢字五筆輸入法的編碼?他連忙打開電腦,轉換至五筆狀態,隨著那些字母的鍵入,螢幕上出現了如下文字:
我自痴心花自憐/愛到深處於無聲/魏我獨家不外在/來時相約為已知。
哇,太棒了,這是一首藏頭詩,每句詩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我愛魏來”。這既表露了她的心跡,又回答了他的問題。魏來並沒有被幸福沖昏頭腦,他想,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要用一種什麼方式給米蘭一個驚喜,讓她高興高興。
接下來的兩個月如很多人所預見的那樣,米蘭和魏來也有後來,他們的後來,同許許多多情侶一樣,平凡,甜蜜,不乏小吵小鬧,卻絲毫不會影響他們,他們在用魏來和米蘭的方式,去訴說屬於他們自己的愛戀。在公園裡,米蘭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了,一襲白紗在眼前飄過,女孩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真是太美了”米蘭感慨到
“我一定會讓你穿上我親手為你設計的只屬於你的婚紗”魏來堅定的承諾到。
美好的時間總是讓人覺得短暫,米蘭回台灣報導的日子到了,分別總是不想讓人經歷,尤其是情侶之間。
“別走了,行嗎”魏來哽咽道
“等我把那邊的工作交接完了,我就回來,等我”同樣的不捨
“等你回來穿上我的婚紗”
“嗯”
魏來,一個如風一樣的男人;米蘭,一個細膩如沙一樣的女人,風和沙,原本該是一體的,那么,就注定,他們要纏纏綿綿繞天涯。注定,他們融入彼此的生命。可是沙卻飄到了大洋彼岸的陸地上,從此就在也沒了音訊。任彼岸這邊的他怎么尋找,魏來感覺沒有未來了!
米蘭呆呆的望著日月湖的美景,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帽子,如果有這個機會,我會穿上婚紗站在你面前的,如果沒這個機會,會有很多女孩替我穿上婚紗給你看的,只為曾經的承諾,米蘭經營了這家婚紗店。
沒有頹廢,只有堅守,魏來答應親手給她穿上自己設計的婚紗,他真的做到了,一件獨一無二的婚紗問世了,婚紗之所以美,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表面元素,而是元素下面的故事,魏來的這件婚紗記錄著的是關於米蘭的承諾,影樓每天收集者不同情侶之間的幸福瞬間,來刻畫著關於米蘭的印象,三年後的,五年後的……
在一家影樓的櫥窗前,只有唯一一件的潔白設計獨特的婚紗吸引著每個女孩,與旁邊的禮服對比顯得格外入眼,腰間傳來的溫暖讓她不禁一顫,聲音依舊是那么的熟悉,終於等到你回來了,穿上試試吧!女孩流淚了。
印象米蘭婚紗攝影會館在這座曾給你承諾的城市駐足了,只因你是我的唯一。
在生命空白的書頁里,米蘭和魏來彼此共同去書寫著,去填充著,漂染不一樣的顏色,塗抹不一樣的煙火,也許,待來年,待它年,每每想起,只怕都要好生回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