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流

燈光沖開了那濃的融成一潭深淵似的黑暗,光束射進去,像是在暗物質裡面打了個彎,光怪陸離中隱沒了去。白色燈光里混雜著些綠便是所謂的護眼檯燈吧。雙眼漸漸充血腫脹,靈魂與身軀的撕咬結束了,傷痕累累的心拖著無力還擊的身軀從床上爬起,那股黑暗寒冷空間立刻把自己包裹進去,“這樣的不眠夜也有十多天了吧!有些人睡去了,而我卻醒著,有些人醒了,也許我才剛剛進入夢鄉。魔鬼的作息時間啊”我常常自嘲道。身體裡面好像燒著一把火,滾燙的氣體在肺腔里打著滾,想要爆發找不到出路,於是自然在和黑暗寒冷空間融為一體了。忽然打了個哆嗦,驚覺已是午夜12點鐘了,那道漣漪便從這頭蕩漾到那邊去了……

我,唯可為,橫川里的一位很普通但又自認為不普通的普通中學生,每天早晨按時享受母親三次叫我起床的聲音,堅持著不到上學的最後一秒絕不起來的思想,但次次都被母親從床上拉起。因為父母都是在校教師,近水樓台先得月,自然從國小到高中學業分數線一直都是我眼中的浮雲,最要命的一點在於因為學習成績過好,曾一度被是重點中學青睞。但父母一直本著近點好管的傳統思想,將我安插在父母所在學校的重點班中。而我就在父母定製的小小環境裡過著小小貴族的生活。

我們的生活就像條流水線,從父母那頭出,在到生命的盡頭,生活中的一切就是對我們的加工,打磨,再到瑰寶。而如果沒有故事,那便永遠只是粗加工,任歲月灑下層厚塵,以陰暗至終老。我彈著長長地而又未完結的音符,我希望這曲子能多一些高潮,多一些深意,多一些內涵。來震盪時空,給時光刻下舊痕,當一切隨年月流去,隨白髮老去,隨往事淡去,隨夢境睡去,隨遠風出去,,而我們有御風而來時,看著那印痕便是我們的影子,那裡面有我有你,有快樂有傷痛有時光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