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讓自己融入了這種淒寂,這讓出生在一個喧鬧時代的我,卻沒有能夠吻合的融入到其中。
“剪不斷,理還亂。’’一首李煜的《相見歡》讓我開始認識自己,認識一切。我們生活生長在這個霓虹交錯的城中,人來人往匆匆忙忙,似曾識,未曾熟悉。樓房與樓房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樓層的高度也越來越高。城市你卻孰不知人與人之間的冷暖悲歡,相見離別。心與心之間已經多出了一道可悲的隔閡。孩子不願向父母道明太多,家長也似乎對孩子開始充滿著更多的不解,擦肩而過的瞬間,閃耀出來片片人性的光輝,卻又是短暫的一霎。人們似乎對於城市的冷淡已表示習慣而不會過分的講究一些並不圓滿的細節,但人們總歸嚮往的是寧靜。當每天夜裡做完該做的事情後向窗外眺望,瞧!這可是我曾熟識的城,嚮往的城?交錯的霓虹漸漸地淡晰了自己的色彩,忙碌了一天的的人們也漸漸進入了夢境。城市沒有了白天的喧囂,變的是那樣靜,是一種孤單寂涼的靜,是那樣神秘卻令人嚮往,仿佛一切都回到了童年。
那時的我生長在並不富裕的小鎮,早上迎著晨曦穿過寧靜而神秘的巷子,奔向學校,下午隨著夕陽的餘暉走回家中,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就這樣的生活包含了多少歡快傷悲,如今卻已不復存在。深夜中的城市有些“寂”是一種呢喃在耳旁的“寂”是一種只能用心慢慢體會的“寂”或許在喧囂中一路走來的人們已不在乎沒有上弦的城市有多美,世間的冷暖也許只有承受過的才能懂,如今再次回到充滿我童年歡樂的老家,巷子還是那條巷子,只是沒有了兒時的歡快,倒也增添了幾番嚴肅,曾經的神秘感已不復存在,仿佛就這么曝光於世間。不變的僅是我與兒時的夥伴在牆上深深砸下的傷疤。變得也只是曾經刻下的海誓山盟已被風化,失去了原有的真實面孔,如同鋪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似是故來人。也只是剩下了那時隨手扔下的草籽開的旺盛,一年又一年的新芽在訴說著那些年我們錯過的美好。也不知草兒是否記得那些在她們身邊經過的人群中有過我們的身影。
面對著如今冷酷的的城市,我開始嚮往西藏,嚮往它的寧靜。或許那片沒有塵世沾染過的淨土並不願意被太多的世俗踐踏,保持著他本色的莊嚴,卻是那樣一種安靜,令人憧憬,在喧囂的城市中對於寧靜確實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願世俗中的人們可以在漫漫的夜空中找到心靈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