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土豆

一桶桶窖進父親挖好的土窖

窖口的冰碴是母親的白髮

我下去上來多少粉身跌下

城市裡無法躲避的繁華

在夜晚角落裡我們可曾想家

還有家中那口孤寂的土窖

土豆再也不是滿地發芽

父母老去我也老去

隱隱約約看見那口土窖的坍塌

那口窖上還有父親雕刻的花

母親站在旁邊等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