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作文

真誠作文(1)

真誠之美源於那最抽象的靈魂間的觸碰,這觸碰可深可淺,但最終都會湧現出一種熱忱,一份感動。

不計較得失,似乎真誠偷來了奉獻的特點。但有趣的是他們本身就是一對孿生兄妹。自然是奉獻為兄,真誠為妹。這也正印證了真誠的可深可淺之力,這女人的陰柔之氣著實籠罩了真誠的一切。

但真誠最終還是選擇了追隨她哥哥。捨身取義,捨己救人,捨身為國,憂國憂民……這些洋溢著奉獻的光環的舉動,其實真誠一直都在,這不過她太低調,讓人察覺不到,亦或是認為她的價值太低,相對於奉獻,那簡直不值一提了。

而其實,她就有點賢內助的味道了,儘管不合她妹妹的身份。

但真誠之偉大,最後總落腳於那份抉擇。生死抉擇,她亦可匹之。一個真誠的舉動,一份真誠的企盼,一場真誠的思考,無時無刻不洋溢著生命的高貴,卻也充斥著冥思時的矛盾,真誠之偉大不也顯現其中嗎?助人為樂之樂,那便是她的終極追求。

在焦灼之後,會意之時,真誠便成為一種習慣,升華並超越了抉擇。

無可避免地,真誠養成了內秀的品質。

高三:嵌心彩色

真誠作文(2)

天開始陰了。

雨默默的飄酒著。

班級里的白熾燈,凌晨六點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書聲依然是那種倉促abcd,並不教人心動,也不曾讓人厭煩。

我開始懷疑,往日是否錯的太多,將時間浪費到了那些虛無飄渺的情感中。教室里的所有,我是那么的熟悉,課桌、黑板還有椅子。

十幾年了罷,我與你們有過一次次沒有交談的邂逅,我曾經快樂,用那種老式的鐵皮文具盒敲打著你,用刻刀在你身上絹刻下那些萌動的情感,那個女孩的名字,你還記得嗎?每每你被頑皮的男孩敲的叮噹響,被鉛筆劃的沙沙,我告訴自己,你是痛並快樂著。書桌,我兒時的第一張案牘,嗨!你還在嗎?你永遠都是那樣純粹的本色——至少在我心裡。

所有的紙張都在疊中變得單調再變得白花花。頁碼也是流水中長一般越記越長。無奈的時候,我會思想,曾經的那些加拼音的課來呢?“布穀,燕子,知了”這些曾經爛熟於心的詞組仍舊念念不忘,記憶里還有那個頑劣的孩子,將你一頁頁撕下,疊成小船,折成飛機。你也無言,大概你是知道吧!無論是飄搖在水中,還是翱翔在天空,都只是童年時那些我希望的寄託罷了,你不去埋怨,因為那時的我們太天真,天真的守護著自己笨拙的夢。

當我樣漸漸長大,你們的面龐開始變地臘黃、蒼老,我不再記起那張刮花了的課桌和那些缺頁的書本。我自負的認為摺紙的童年真是段幼稚的另人羞愧的時代,繼而試圖將它從記憶中抹去,我們用電子遊戲、小說和戀愛填滿自己,抽空往日的羞澀,只是第一次的觸摸和聆聽無法遺忘。終究如願以償。於是向我們所謂的成熟蛻變,開始變的勢力,自私,忙碌,無聊。我們有了和老師爭吵的勇氣,看著他們氣的鐵青的臉,會有一種驕傲的滿足。而那時的我們還不曾度過花季。

國中,高中,高三。

蹉跎的歲月,將我們不羈的成熟浸泡的如此軟弱,那些秉戾的鋒芒呢?那段香菸熏彌的時光呢?不過是乞者的一個屁!可能會很響,但空洞的食腔,讓我們連遺臭萬年的資本都沒有。於是倔強也變的蒼白無力,癱軟在路上,無所適從。

觸到手中的是實在的,拿在手裡的是自己的,我仍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昏昏的睡去,任憑鄙夷和唾棄反覆的碾軋,途中也有同情和溫馨將我們扶起,可是久臥的身軀卻不聽使喚,仍死皮賴臉的趴在冰涼的路面上,肢體愈發的疆硬。

全世界都將我孤立,可是那些殘存的記憶沒有將我拋棄。

於是那張遍體鱗傷的桌來了,那破舊不堪的書也來了,它們說:“孩子,怎么這么久了還不來找我們?我們還擔心你生病了呢。快起來,地上冷,別凍壞了身子”。我慢慢地抬起了頭,攙扶著站了起來,你們努力相擁讓自己顯得不太過於蹣跚。可我知道,你們已經很老了。

你們將剩下的溫熱傳給了我,我的身子暖了,我的笑容柔軟了,我的淚熱了,我看到課桌上還留著那個女孩的名字,書頁里還夾著那架未起航的紙飛機,哭的更猛了。

你們慌了,輕輕的擦拭著我潮濕的雙眼,我的淚水浸入你們的肌膚,於是木頭變朽,紙張變皺。

別哭,孩子,我們還能幫你。

多么單純。

站起來孩子,前面還有路要走。

多么真誠。

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最樸實的語言,讓我直起身板,擦乾眼淚,抬起額頭。我將那架紙飛機撐開,向機頭呵出一團熱氣,放飛。那白色划過撕裂了陰霾,露出明媚的陽光。

散漏的陽光滲進他們拘謹的皺紋里,他們笑了。

我只是一個在卷牘下醉了的孩子,暫時遺忘了卷牘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