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淚,生活的快樂

生活,是一次旅行,有時我們覺得它好漫長,好漫長,以至於許多人放棄它而去自殺;有時我們會覺得它很短,短的連我們自己都難以置信。我們自覺於自己的成長,有敏感於自己的成長,曾經看過一幅漫畫,畫面的主題是一個時鐘,可愛的孩子們在歡笑的繞著時鐘順時針的方向不知疲倦的跑啊跑,老人們邁著已不利落的步子朝著時鐘逆時針的方向挪啊挪。

我不禁苦笑。

這是我們的生活狀態。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無論是孩子,還是老人,他們追逐的,到底是什麼。難道是,中年?

苦笑,again。

人們啊,人們,我想問,你們怎么就那么不知足。

有錢的還想更有錢,一個所謂幹部,一個貌似領導,老子問你,你牛什麼牛,你貪什麼污?

沒錢的不想沒錢,一個所謂工人,一個貌似農民,兒子問你,你屈不屈,你努點力?

一個老師,不好好教學,整天想著如何讓自己的兒子出國,聽說叫什麼新加坡。

一個護士,不好好護理,整天神經病似的殺孩子,用她的高高的高跟鞋跟踩貓。

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公平的世界。

孫少平的世界是平凡的,但也是理想的,無論何時,不知何地,他都是個異類。既不農,亦不工;既不是知識分子,也不是田間白丁。他是個矛盾體。

高加林的世界是動搖的,但也是真實的,他有理想,也有能力,他不是個異類。先是農,後發達;告別了自卑的過去,迎來了所謂的,光明。

哈,光明,哈。

人血腥嗎?在這個世界,人不血腥,但是人心血腥。

人可怕嗎?在這個世界上,人不可怕,但是人心可怕。

你怕鬼嗎?

我不怕。

我怕心鬼。

有人說,從井下爬出來的貞子,廁所里的鬼娃娃花子,包括陰冷別墅里的蘇米都是人類發明出來嚇唬自己的,製片人簡直就是個無敵神經病。

我說,製片人不神經,導演不神經,看這種片子,只是為了一時爽快的人神經質;看了這種片子只知道害怕,這樣的人神經病。

就像有句話說的,有時市面上的人,他們的內心被蟲蛀了,他們的心是黑的。有時,就連山村老屍和鬼娃娃花子都比他們光明的多。不,不是他們,是我們。

要生活,靠自己!

沒有外人真正在乎你!

要成功,靠自己!

只有你了解你自己!

人生之中並不只有激素,

人是有感性的自製神經機原體。

人需要,欣慰的情感。

什麼又是真正的欣慰?

子女成才了,

父母欣慰嗎?

學生髮達了,

老師欣慰嗎?

不,不對!

子女成才了而不忘父母,

學生髮達了而不忘老師。

欣慰,真欣慰。

還有,逝去的人,

當他看到自己去後自己的兒女陪伴周圍,

當他看到親人們為他的離去流出淚水,

他,

該是欣慰的吧!

笑對死亡吧,

儘管這很難,真的很難。

討厭這個社會上的一些人,一些事。

有個腦殘明星被問及南京大屠殺,

興奮地發嗲“才死了那么點人呀。”

你想死呀,

做個負責人的中國人吧!

不,你不配做中國人。

有個傻帽男明星,

操著難聽的上海國語,

說,

我不是大陸人,我討厭大陸人。

哥們,

你懂不懂常識,

現在流行自己罵自己呀?

滾吧,滾出中國。

現在,想說一說,我的大學,

看過一本小說,描述大學生活。

一:

夕陽,餘輝,

校園小路,

成群長發白裙的女生朝你走來,

手裡還抱著一本英語書。

二:

隨便交朋友,

喜歡哪個就是哪個,

討厭哪個就鄙視哪個。

三,

自由戀愛。

怎的,

說的我是熱血沸騰。

保定市第三中學高中三年級 魏紅光